这时候该她出头了,楚依柔站起来,环视是四周,然后大声的问道:“既然是十八岁到四十岁的成年女人,那寡妇可以参军吗?”
这里的男人们看到楚依柔居然站出来问,也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想要呵斥,阻拦,但已经晚了!
原本忧心重重的郝政委听到楚依柔的话,眼睛一亮,计上心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呢。
“只要是十八到四十岁之间的成年女性,都可以参加!”郝政委连忙回答,“寡妇也是自由人,也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只要出身清白,没有犯罪记录都可以参加!”
楚依柔听到郝政委的回答,眉开眼笑,昂首挺胸,语气坚决地说道:“那我楚依柔第一个站起来报名参军!”
村子里面的人鄙夷地看向楚依柔:“你一个寡妇参什么军啊!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浪出去想要勾引人吗?”
楚依柔转头看向说话的那个人,这也是村子里的一个老混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还妄图偷看她洗澡呢。
甚至还听到这个老混混跟曹婆子说,想要讨楚依柔做老婆。
只不过这个老混混没有钱,根本就打动不了曹婆子,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不过这个老混混跟曹世贵一样,一直用那种淫邪的眼神偷看她,后来楚依柔每次的出门,从来不敢单独走。
楚依柔现在有依仗,即使这一次没有来征兵处,一人也能够惩治曹世贵和曹德旺,也能够顺利的离开曹家村。
不过现在她想得更多,想帮助几个好姐妹一起离开这个狼窝,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生活,所以她要站起来奋斗,光满正大地参军离开。
“我是个寡妇,但你也不能空口白牙的污蔑我的清白。今天大家见识了强奸未遂是违法的,那么你没有证据就污蔑我的清白,在新中国的法律来看也是违法的。如果我去告你,我有证人在,你照样要被关起来!”
“哎哟哟,这小娘皮要上天哦!我说你又怎么了?有本事你来抓我呀!”老混混猖狂地笑道,这小寡妇不安分,还不让人说了?
这时候纪安国从外面进来,听到老混混的话,立即从身上拿出铐子,直接烤在老混混的手腕上:“污蔑诽谤也是罪!既然你这么想要被铐起来,那我当然是要顺你的意呀!”
曹支书看到纪安国的举动,也是眼皮一跳。
他刚才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也不赞同寡妇去参军。
谁知道这些寡妇去了之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呢?
只不过看这几位同志的态度,曹支书头皮发麻,想要应奉阳伪打发走这几个人,好像并不容易!
郝政委站起来,环视四周,说道:“我们是二八九团的英雄军队,除掉当地的土匪和国外恶势力,就在当地驻军,开荒种地,保家为国,而且我们新中国一直提倡男女平等,现在边疆一些精细的活,需要女兵,所以我们才千里迢迢的来到英雄故乡,号召有志向的,有理想的妇女同志参军,跟男人一样,都可以参军,都可以保家卫国。”
这里是英雄故乡,当年在这里面征了很多男丁上战场,也都是支持的。
李同志也站起来,看向曹支书以及众人:“寡妇也是人,她们的丈夫牺牲在战场上,他们都是勇敢的战士。作为军人家属,也要有更高的觉悟,守寡是封建陋习,现在妇女同事也顶半边天,大好的青春不应该浪费,积极的参与到国家建设当中。”
王营长也站出来:“只要成年女性有参军的意愿,任何人不准以任何理由阻挠!就会以扰乱征兵罪名逮捕!”
下面议论纷纷的人,听到王营长的话顿时不吱声了。
见郝政委,王营长都说完了,楚依柔说道:“我男人已经牺牲五年了,从17岁就给他守寡,我已经对得起死去的男人了,不欠任何人的了。”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你这个丧门星说的倒好听!”从人群里传过来刺耳的说话声,“你不欠别人的,你欠我的!我从河边把你捡回来,养大成人,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曹婆子,曹老头,两个儿子过来了,后面还跟着曹三婆。
楚依柔看到曹婆子,恨不得弄死这个老婆子,只不过当着众人,她并不能肆意而为。
“我还没有扫把高的时候就开始在家里面拿着扫把扫地!吃的最差,干活最多,最后还被你们逼着守寡,不管是对死去的男人还是对你这个把我从河边捡回来的人,我都已经回报了。”楚依柔冷冷地说道,想到之前听到好姐妹私下里给她烧纸的时候,说了一些曹婆子家里事情,“当初你捡我回来的时候,我包裹里面可是有一块玉质上好的玉佩,那块玉佩足够我这些年的伙食费。对于我这么多年为你们家干的活,我也不跟你说工钱了!”
一听楚依柔提到玉佩,曹婆子的眼神有些闪烁。
“玉佩?”曹婆子急忙否定,“没有什么玉佩,我从来就没有见过!”
“找到写有我名字的那块玉佩,就知道有没有了!”楚依柔非常自信,她知道那块玉佩被曹婆子藏在什么地方。
即使是曹婆子现在就换了一个地方,楚依柔也不怕,因为她有萌蛋蛋帮她一起找。
“娘亲,蛋蛋会找东西啊!”
“娘亲,这些人欺负你都是坏人,弄死他们!”
“娘亲,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发一场大水淹了曹家村,到时候咱们一走了之岂不是更好?”
……
萌蛋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听到外面的声音,感受到来自于外界对的恶意,顿时不爽了。
萌蛋蛋可以不在意其他事情,但是谁要是欺负他的娘亲。
弄死!
赶快弄死!
赶快赶快弄得死死的!
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在十八层地狱里面受折磨,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