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自己明明是朝着秦若凌那温香软玉扑过去的,怎么抱着的却是一截硬硬的东西?
当他细看,自己扑着的居然是一条人腿时,神色大骇,见鬼了!
“熊哥,那么急干什么?”陈林军在关键的时候伸出一条腿,阻止了熊哥的身体和手去接触秦若凌。
“你,是谁?”熊哥看了一眼门口,大惊,心里想着的是这个人怎么闯进来的,门口不是有六个兄弟守着吗。而且这人的声音和体形都那么像是陈林军,陈林军不是迷晕了被送到牛栏山去了吗?
“来人呀!”黑熊大叫一声。对于这个敢坏自己好事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只是门口没有任何的声音,更加没有人走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马仔居然不听大哥的叫唤,不知道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说法吗?
“来……”熊哥又要张嘴大叫,不过这时陈林军脚一用力,顿时把他踢飞到了一边,“你别浪费口水了,你外面的兄弟都被我制服了~!”
“你是陈林军?”熊哥在被踢的退好了几步后,指着陈林军吼道。同时他伸手从旁边的刀鞘里抽出了一把闪着幽幽寒光的宝刀。
“算你有眼力!”陈林军冷笑道:“我化了妆你还能认出来,不愧是黑熊帮的老大。熊哥,你的手段好毒辣,居然这样对付来你们赌场的客人,这要是传出去了,你的赌场只怕要关门大吉了!”
“好大胆的胆子,受死吧!”熊哥在按下了桌子上的一个红色按键后,扬起手中的刀就朝陈林军砍了过来。
他知道到了这个时候,都已经是把人家的秦总给放到办公室来了。也就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只有把陈林军干掉,自己才能有脱身的机会,也才有可能继续欺凌秦若凌的可能。
“唰!”的一声,那把刀带着一股极强的寒气奔袭而来。
不好,陈林军心中暗自惊叹,熊哥所使的这把刀应该是来自华夏的,属于战国时期的青铜刀剑,铸造工艺诡异,绝非现代技术能打造出来的。
这刀不光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而且寒气逼人,光是剑气都能伤人。
所幸的是熊哥功力一般般,如果是华夏的宗师级别的人有了这一把刀,功力至少还能提升一个级别。
所以陈林军不敢直接接招,而是赶紧闪身避开。
嗖的一声,陈林军的身影就不见了。
这让熊哥大骇,妈蛋,还以为这一刀下去就能把陈林军给劈死呢,没有想到劈了一个空。
而就在他来不及收势时,陈林军已经是到了他的后面,抬起腿紧绷至脸上,然后骤然泰山压顶一般地压了下去。
“啊!”熊哥惨叫了一句,陈林军的脚像是一根铁棍重重地压在他的背上,让他感觉到似乎骨头都被压扁了,那肥胖的身躯重重地趴在地下,把地板都压得一阵的颤动。
“说,为什么要去若凌安保公司闹事?”陈林军上前一步,用脚踩着熊哥拿刀的手,冷冷地问道。
“哎呦!”熊哥那只手掌张开,疼痛不已,刀早就脱手了。
怎么去闹事,难道能说是为了要抢秦总和那个叫上官芳如的女人吗?
熊哥想要反抗,但是却感觉陈林军虽然只踩着自己一只手,却似乎控制了自己全身,让自己痛得没有一点力气。
于是他吼道:“你们这些华夏猪,来我们大M国开安保公司,都不来拜拜山头,还有没有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我当然要带人去搞破坏,是你太不懂规矩了!”
这样的解释似乎很合里,陈林军只能暂时相信他。
“规矩,规矩是你定的吗?你们国家有国法,你们国法都允许我们来投资,开办各类公司,你一个小小的黑帮居然敢来捣乱,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陈林军一边说道一边使劲踩了一下,那个熊哥就发出了惨叫声。
就在这时,几十个黑熊帮的人蹬蹬地冲了上来。
刚才熊哥按下的那个红色按钮就是警报键。
因为熊哥想要在办公室里玩女人,所以只留下了六个保镖在门口外面,而其他的亲信都散落到赌场去了,当看见是熊哥发出的警报声,他们赶紧带着各自手下的兄弟冲了上来。
“嘭“门被他们推开了,为首的正是骚狗。
骚狗杀气腾腾的把门推开,那个没有受伤的手提着一把刀,想着居然敢有人打扰熊哥办事,那肯定要劈死他。
不过当他带着兄弟们冲进来后却是吓得连连后退。
我滴个天呀,熊哥好像并没有得逞,因为两个女人都好好的躺在沙发上。而那个不可一世的熊哥,此时此刻居然趴在地下,脸贴着地,像是一头真正的狗熊一般。
骚狗那只手还没有好呢,这会见本已经被抬上车的陈林军居然出现在这里,并且已经是把熊哥给制服了,吓得面无人色。
这是怎么回事,遇见鬼了吗?陈林军明明被药迷晕了,已经是抬到那辆厢式货车上运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把熊哥放了,不然你死路一条!”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是骚狗可不能在兄弟面前露出胆怯来。也不能在熊哥面前露出自己不拼死救主的样子,所以还是说的非常的强硬。
“不怕他死,你们就过来吧!”陈林军大吼一声,原本踩着熊哥的那只脚突然离开他的手背,插入到他的肚子下面,然后用力往上一踢。
啊!骚狗和后面的兄弟目瞪口呆,吓得腿脚发软。因为他们赫然看见熊哥那差不多两百来斤的身体居然像是一个枕头一般的垂直往空中飞了起来。
在落下的瞬间,陈林军右手闪电般的伸了出去,一把揪着熊哥的衣领,轻轻的放下,让他站着在自己的前面。
然后一个手按着熊哥的肩膀上面,用上了两成的功力。嘴里冷声道:“快点让你的兄弟出去,不然你的一条胳膊就要废了!”
熊哥痛的是眦牙咧嘴,感觉到那胳膊上的骨头都挤到一声去了。像是随时要挤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