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骞还一脸无辜的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处将购物篮往他手里一塞,站的远远的,装的好像不认识他。心里直骂他太过分了!拉着自己来买避孕套,不知心里打的什么下流主意!
曾一骞倒好,不但不尴尬,还大大方方的和男收银员讨论哪个牌子的好用。
男收银员说:“其实‘杰士邦’的也不错,我们也在搞促销,反正要用,可以多拿几盒。”
曾一骞看了眼远处的何处,笑说:“先用着,以后再说。”结了账施施然出来。何处窘的脸上可以煮鸡蛋了。忙跳出来,省得别人误会她跟这个无耻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直到上了车,何处还是愤愤然的不说话。曾一骞将两盒“杜蕾斯”扔给她,何处立马又红了脸,吼道:“你什么意思!”
曾一骞笑:“交给你保管啊。自打我开始追你,就乖得很哦。”
何处哼道:“那关我什么事!”
曾一骞突然在路边停下车,看着何处,认真的说:“何处,你现在是我女朋友,我们算是正式交往了。”
何处吓一跳,没想到曾一骞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看着他认真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半晌说出一句,“谁是你女朋友?”
曾一骞轻轻揽过何处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的怀里,轻声问:“何处,再告诉我一遍你那天说的话,你喜欢我对吗?”
何处的心怦怦跳得厉害,还是摇摇头,“我,我不清楚。”
曾一骞深吸口气,抱着她柔声说,“好吧。这个问题我不再逼问你,那现在回答我,你是我的女朋友对吗?”
何处窝在他怀里,回答却是清晰响亮的一声“不是!”
曾一骞搂紧她,换个方式问:“那你告诉我,你希望你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的?”他想知道何处对男朋友的定位?毕竟他和她年纪差这么多,想法可能大不一样。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俩人之间可能有代沟,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何处只有十九岁。
当然,曾一骞也很想按照一往的持续发展手段把何处托到床上深入浅出的了解,到时候什么都解决了。可是,他即然对何处认了真,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听听她的想法,不能再一意孤行。另外,还有一个让他做谦谦君子的重要原因是,现在全国上下打非扫黄,他曾少必须得净化心灵。
何处哪知道曾一骞心底下想什么,仍然摇头,说,“曾一骞你知道的,我只交过萧逸一个男朋友,而且是十年。”对于何处来说,与萧逸的十年感情都无疾而终,她不想在被第一个男人不明不白的抛弃后,再糊里糊涂的投向第二个。
何况曾一骞这个人如此让她摸不透,如果真一头栽进去,弄不好身败名裂,赔了身体赔上感情。
曾一骞心下叹了口气,心想,何处这个脾气真是难缠,这么一直耗下去,这丫头还不知道犹豫不定的耗到什么时候。得想个法子让她承认才行。
不过,他曾一骞是谁,虽说不会在风口浪尖上作案,但是背后作奸还是有必要的,不然把老婆和谐没了,谁赔他。
曾一骞借故说,回别墅太远,耽误明早的飞机,于是把车开到了机场附近的宾馆。
何处不疑由他,进了房间给葛荀发了一条短信,说今晚不回去了,让她自己注意安全。
而葛荀回了句,她已经在q市的大地上了。
何处愤然的拔出葛荀的号,怒骂道,“死丫头你回老家,怎么不跟我吱一声!”
电话那端默了一下,说道,“荀子她在洗澡,你等她一下。”
何处没想到电话的竟然是个男人,听声音还相当熟悉,
接着何处就依稀听到葛葛喊了一声:“如果你听到的是何处的电话,她声音有点欠抽的话,就说我不在,帮我祝她永远幸福。”
那男的顿了一下对何处说:“葛荀不在,祝你旅途快乐。”
何处不抱希望地说:“付教授,您是哪里听出来我声音欠抽的?”
刚搁下手机,电话又响了起来,何处一看竟是老家爷爷打来的。这么晚,爷爷竟然打来电话,何处心下一惊,连忙接起。
电话里,何老爷爷的声音听起来倒很健康,他问,“丫头到r市了吗?”
何处一惊,瞄了一眼桌上的电子日历,才想起,往年她跟萧逸都是在小年的前两天回家的,因为做火车,也通常是这个时间到家。
一时间何处愧疚不已,觉得自己不孝极了。想必是爷爷以为她今天回家,这么晚了还不睡,给她等门。
何处声音有些硬咽的说道,“爷爷,今年考试有些忙,所以耽搁了一天,我明天就回去。”
她爷爷在电话里说,让她路上小心点,她的被褥都给晒好了,软软的,舒服极了。
何处含泪挂了电话。曾一骞一进来就看到何处鼻眼红红的,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这是?”
何处踟蹰了一下说道,“曾一骞,我恐怕不能跟你去马尔代夫了,我明天要回家。”
曾一骞微微蹙眉,“怎么了?我们票都已经订好了,就出去玩几天,回来我就送你回家。”
“不行,我已经跟我爷爷说好了。”何处有些为难,毕竟这事是自己考虑不周。
曾一骞问,“怎么了?爷爷身体不舒服了?”
何处连忙摇头,“没有,我爷爷身体很好,就是想我了。”
曾一骞“哦”了一声,笑着说道,“即然这样,我就先送你回家看爷爷,去马尔代夫随时都可以,不急一时。”顿了顿又说道,“这么晚了,快睡吧,明天争取坐最早一般飞机送你回家。”
何处没想到曾一骞这么善解人意好说话。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不用,不用,我都是坐火车的。”拍广告的钱还没拿到手,还是要节约的。
曾一骞也不跟她争论,一屁股坐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何处一看他这架式,收了笑脸,毫不客气的赶他,“曾一骞,你不会只订了一间房吧。”
曾一骞说道,“这么大张床,还睡不开两个人?”
何处气恼的说:“你再去订一间房,快起来,我才不要跟你一块睡!”
曾一骞翻个身,干脆闭上眼睛。何处气的揪他耳朵,这个曾一骞当好人就从没超过过2分钟。却不料曾一骞一个翻身,将她压下身下,懒洋洋的说:“你再调皮,小心我把你吃了。睡一间房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何处推他,“快起来,你很重啊,压的我快喘不过气来。”在他身下又是踢又是打的。
曾一骞喝道:“你再乱动!”手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何处像是察觉到什么,微微红了脸。连忙说:“我要去洗澡,你再到大厅订一间房。不然,你睡沙发,或是我睡沙发。”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下流主意,避孕套都买了,她不防着才怪。说完匆匆逃进浴室。
曾一骞邪火刚刚被撩起,眼看着何处跑了。这时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更是火上浇油。他带何处出去玩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不然正值年关,集团里上下忙成一团,他又不是闲着没事干!
他这些天压抑着生理**,偏偏何处看的到,摸不着,都快憋出内伤了。更气人的事是,何处即不承认喜欢他,又不答应做他女朋友,这让他越发挫败。心想,趁着去马尔代夫这个热情浪漫的国度,趁机生米煮成熟饭,省得她死鸭子嘴硬,看她到时候还敢抵赖。
心里主意已定,便想尽办法勾引何处。曾一骞觉得,既然两情相悦,男欢女爱的事,就没必要克制,省得伤身伤心。
男人果然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只是没料到何处爷爷的一通电话打乱的他的计划。所以,曾一骞只能将时机提前,改变策略在宾馆里将何处拿下了。争取明天以孙女女婿的身份陪何处回家看爷爷。何处特意穿戴整齐才出来,见曾一骞还没走,皱了皱眉,打着哈欠说:“我不管,反正你今天要不另外开一个房间,要不睡沙发,当然,你愿意睡地下也行,反正我没意见——”
话还未说完,就被曾一骞一把抱住,双双滚在床上。
何处推他,骂:“曾一骞,你又乱发什么情!”
曾一骞抚着她侧脸,一脸懊恼的说:“何处,让我亲亲你嘛!”声音里透露出郁闷和不满还带着一些小孩子的执拗。
何处犹豫了下,说:“亲完你就走?”反正不知被他强亲过多少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曾一骞哼哼哈哈没回答,只说:“这次你要闭上眼睛,要乖乖的,不要乱动。”
何处又羞又恼,吼道:“赶快亲,亲完赶紧走!”说着闭上眼睛,嘴唇抿的死紧。
她知道,不让他占点便宜,恐怕一个晚上要跟自己纠缠下去。
曾一骞见她这样,轻笑一声,在她耳旁柔声哄道:“放松些宝贝,接吻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你不要一副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样子。”
说着拉何处坐下,说:“乖,像这样,抱住我——,手放在我腰上——,不要害羞!是你自己答应让我亲的,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好是不是?”
何处迟疑的环住他,手足无措,心脏“砰砰”乱跳,说实话,她从十五岁与萧逸有了第一次初吻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曾一骞的吻总是让她面红耳赤。
何处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紧张的说:“好了没,你快点。”她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这哪是接吻,分明是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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