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老大爷你别说了,别说了。”张天佑赶忙劝道,心说话,你可别在这犯了什么病,你要是神志不清了,这几个人里,可没人会开船。
张天佑这么一劝,老头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好一会儿才说道:“算了,不说了,不说了。”说完,他接着开船。
申子瑜本想问点什么,张天佑赶忙给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不言语。
来到江南岸,他们付了船钱,提着两个鱼娄上了岸,这可是他们抓的鱼,当然得提着了,此时天已经黑了,不过,岸边却是灯火通明,有几家饭店正在营业,在江边的饭店没什么特色,做的都是水里的东西。
“张先生,不如咱们吃了饭再回去吧,这里的鱼可比饭店里的新鲜,都是现抓现做的。”潘晓娜望着岸上的饭店说道。
“不错,不错,我好久没吃到新鲜的鱼了。”小芙一听要吃鱼,拍着手说道。
“小芙,咱们鱼娄里有鱼,你抓起来直接吃就行。”张天佑略有深意望了她一眼道。
小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当年,她在没跟着张天佑他们时,她一直吃生肉吃生鱼的,自从认了叶小鸾当姐姐,这才吃上熟食。
“讨厌!”小芙白了张天佑一眼,嘟着小嘴道。
张天佑哈哈一笑,正这时,老船工也下班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朝这边走来。
“哎,老大爷我们要去上面吃饭,你也一块来吧。”张天佑望着他邀请道。
“不了,我该回家了。”老船工扶着腰,慢慢走了上来。
“回家也是你一个人,来吧,咱们一块喝两杯,这些女孩都不会喝酒,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今天我请客,咱们不醉不归。”在船上,张天佑听他说了,他离不开酒,每天晚上非要喝醉才能入睡。
一听说喝酒,老船工不禁舔了舔舌头;张天佑深知,凡是爱喝醉的人,一听到酒字大多都走不动路了,看来,老船工也不例外。
“老大爷走吧,喝几杯再回家也一样。”看老船工犹豫张天佑拉着他便朝一家饭店走去。
“别慌,别慌,这一家的菜做得不怎么样,去前面那一家。”老头朝前一指说道。
“你看,我就说,你应该和我们一起来吃饭吧,知道哪一家的饭菜好吃啊。”张天佑笑着夸赞道。
在老船工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家叫“胖婶鱼坊”的饭店,进去一看,只见老板娘和老板都是个胖子,每个人起码在三百斤左右,怪不得叫“胖婶鱼坊”呢?,张天佑暗自想道。
看到张天佑他们进来,老板娘很热情:“几位吃点什么?”
张天佑望了老船工一眼笑道:“老人家,你经常来这里,知道什么菜好吃,你帮忙点几个?”
一给这老头带高帽,老头高兴坏了,笑着说道:“胖婶,给我来一条武昌鱼,再来一盆水煮鱼——。”
真别说,老头还真会点菜,不一会儿就带了十几个菜。
胖婶可高兴坏了,看他们点得菜多,还主动多送了两个凉菜,张天佑看了看他这店里没什么好酒,让潘晓娜去外面买了几瓶“五粮液”。
老头是经常喝酒的,当然知道什么酒好了,一看五粮液,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他深知,这一瓶酒比这一桌子菜都值钱。
张天佑先给他满了一杯,又给潘晓娜她们各倒了半杯,自己也倒一杯;由于今天玩得高兴,几个人一块举杯,那时候也没什么酒驾,所以,他也没管潘晓娜。
几杯酒下肚,老船工就打开话匣子了,“我说小兄弟,你是真够意思。”
“这有什么,谁让咱们对脾气呢。”张天佑说着,又给他倒了一杯酒道:“来,咱们再喝。”
两个人又喝了两杯,老船工这才说道:“小兄弟,你请我吃饭,不会是只为了吃饭吧,说吧,你想从我这打听什么事?”
张天佑一听,这老头还真是聪明人,他也没有客气,这才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事要问你。”
“说!”老头醉眼迷离的一摆手说道。
张天佑也没客气,这才问道:“老大爷,你不是说当年,你去过江北岸的高岗吗?那高岗上究竟有什么?”
老船工听到这话,不禁苦笑了一下,喝了口酒,轻轻一叹道:“我就知道你请我来,是为了问这事。”
“老大爷,我只是对高岗上的事好奇,反正我们也没事,你给我们说说呗。”张天佑笑着说道。
老船工又喝了杯酒,这才说道:“唉!当年,我们上去的时候,那地方有个高台,也不知干什么用的,当时是破四旧,反正像古代的东西就砸呗,当时,我们年轻气盛,什么不管直接都给砸了,在高台周围还有很多石柱子,也被我们放倒了,可谁知,刚一放倒,周围就刮起了一阵阵小旋风,当时,我也听说了那地方有不干净的东西,心里有点害怕,就赶忙领人下去了,可到了晚上,这们这些人就出事了,很多身上都起了脓包,我也不例外。”
“而且,我们身上混身发痒,多亏,我奶奶懂得些阴阳之术,给我用柳汁和小米水泡澡,这才保住了半条命,为了治我身上的脓包,她又去古佛寺要了些香油,给我抹起脓包的地方,连抹了一年多,我这脓包才下去,可其它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凡是跟我上去的人,不是傻了,就是疯了,还有几个丢了性命。”
看得出,提到这事,老船工显得很沮丧。
“当年,都是我争强好胜,要不然,我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我那几个好朋友也不会死。”老船工说着,一口气喝了一杯。
“老人家,你慢点喝。”张天佑赶忙劝道:“多吃点菜!。”
“没事,这点酒,我还喝不醉。”老船工说着,又给自己满了一杯。
“这么说来,当年你们上去时,什么也没发现了?”
老船工苦笑:“那地方除了高台,就是石柱,能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