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倒是不难,九阳神功,易筋经,九阴真经我都记了个全,修行的话倒是简简单单,很容易就能把伤治好,对于少年来说难如登天的伤势对我来说就很简单……咕咕!”
唐玄明摸了摸下巴,觉得有点尴尬,像他这种不是降世天人就是降世神明的人,还从没有遇到过这么窘迫的时候,他饿了。
仔仔细细的摸了摸兜,唐玄明愣是没在少年的身上摸到一文钱,肚子在咕咕的叫,饥饿难以抑制。
不管一下五脏庙根本没法过日子。
“真的是……”
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城里走了两圈,愣是没想到什么法子。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当啷!
一枚铜钱丢在唐玄明脚下,唐玄明木然的抬头,一位衣着普通的少女已经远去。
“我可不是什么叫花子……当啷!”
一块碎银子丢在唐玄明的面前,在唐玄明木然的目光中,一位中年妇人怜悯的看着他。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衣着破烂的他似乎无意中走到了城中人流量最多的一条街道,没一会儿他身边就堆了一小堆铜钱,其中还夹杂着几块碎银子。
“我是谁?我可是墨家巨子,是大宋的降世神明,我怎么可能接受……唉,哪来的叫花子,敢抢我的钱。”
唐玄明麻溜的把地上的全揣在兜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一个老年乞丐。
那老乞丐仔细的盯着他看了两眼,叹了口气,走了。
唐玄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怀里的铜钱,仔细想了想,跑到路边的店铺买了五个大包子。
也不怎么打理,就这么蹲在一边的角落里把这得来不易的食物吃了。
他也不主动改变身上的装束,就这么缩在城内不起眼的角落修行。
他选择修行的是九阳神功,搭配九阴真经中的易经锻骨法门,修行进度一日千里。
加上蛰伏在心脏中的主体偶尔会喷出一道精气,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的精神面貌就大大的改变。
枯瘦如同竹竿一般的躯体充满了力量,一块块肌肉匀称的生长,即便穿着他那一身破烂的衣裳,在大街上依然引人注目。
当然,最大的问题是,他在街上已经没人愿意给他钱了。
反而不时有人会唾骂一句。
偶尔会有几个中年妇人在他身边流连,让他们身边的仆人询问唐玄明是否愿意换一个地方居住。
唐玄明一看那富人娇羞的模样,就从心里反胃。
而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易经锻骨法就修行到了大成,大大的改变了他练武的资质。
九阳神功成功修行到了第四重,但进度已经大大的缓慢。
唐玄明已经忍受不了这种速度,习惯了坐火箭一般的提升速度,在主世界七天就把九阳神功练到大成,一天就把龙象般若功修行到前古人后无来者的第十三重境界的他不想这么慢吞吞的下去了。
他决定去凌云窟。
想到就去做,他把这些天别人施舍给他的银子拿去换了套衣服,买了一些干粮,就这么出发。
出门的时候,好像听说天下会要对无双城出手,但这方面的事情不是他关心的。
他要做的是完成少年的心愿,成为天下第一。
这个天下第一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击败雄霸,雄霸仅仅是第一关的守关boss,实际上差的远呢。
这方世界真正的武道第一的强者实际上是帝释天。
说起帝释天,这个人物还和唐玄明有一点点渊源呢。
这个人在先秦时期又被称为术士,名叫徐福。
大秦皇帝嬴政带他出海访仙,寻求长生不老药。
徐福成功了,嬴政却失败了。
因为把凤凰屠掉的徐福自己把最为珍贵的凤凰之血吞掉了,徐福长生不老,成为了江湖无数年来的幕后黑手。
足足在世间活了上千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学到了无数失传已久的神功绝技,实力盖绝古今,无人能敌。
想要打败这头老怪物,正常的修行近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唐玄明觉得他很有希望。
前往凌云窟的路上,唐玄明把龙象般若功也修成了一遍,龙象般若功完全强化肉身,倒是并不会和九阳神功有什么冲突。
他花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来到凌云窟,巨大的佛像让他看了很久。
而在赶路的途中,他的九阳神功无声无息间突破到了第六重,在江湖上大约相当于二流高手的层次。
而距离他来到这个世界也不过短短一个半月。
任何人看到他的修行速度都会目瞪口呆,而唐玄明觉得这方世界的老怪物实在太多,深深地感觉到了不满足。
他没有贸然的深入凌云窟,他觉得实力不够强大,又在凌云窟的门口把九阴真经修炼到了第六重,有了之前的经验和对比,这一次,他只花了半周的时间。
然后他就直接大踏步的走入了被无数人视为绝地的凌云窟。
他想要去看一看血菩提,更想看一看凌云窟最中心的那头麒麟。
“修行了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吞噬血脉是什么滋味,想来不久之后我可以尝试一下。”
凌云窟的路线错综复杂,无数错综复杂的洞口,并没有人为雕琢的痕迹。
那完全是火麒麟行走的时刻凭借磅礴的烈焰一点点的烧出来的,看上去浑然天成。
这一点让唐玄明暗暗心惊,自我感觉了一下实力。
然后再想一下江湖武林上众人对雄霸实力的评价,觉得这一次深入凌云窟有一点点冒险。
“嗯,先修行两天,然后再深入凌云窟吧,先吃几十个上百个血菩提,提升点实力,然后就把那头火麒麟吊起来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心念一定,唐玄明并没有朝感觉中的那一股最为庞大的气息走去,而是在凌云窟中七拐八拐,沿着一股莫名的寒冰气息走去。
有心脏本体强大的感应能力,即便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凌云窟唐玄秘也并不会迷路,等到走到一个生长着无数血色葡萄一般的洞口时,他知道,他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