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即将与凌进房,他看了桑垣一眼道:“你也到隔壁房间。中文 网wくw★w√. 8 1くzw.”
“公子,奴奴在您身边,可以守护您的安全。”桑垣可不想让叶凡和凌单独相处,免得最后叶凡会更相信凌,而冷落了她。
“你只管到隔壁去。难道这么近的距离,你害怕会出什么事?”叶凡冷声道。
桑垣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恭声领命,与宋晓书一同进到隔壁房间里,当感受到叶凡和凌进房,她心中是满怀妒火的,换做别人她不会有多妒忌,但凌却是跟她有最直接利益冲突的,在盘古秘境那么多修炼者中,凌也算是非常接近她修为的,除非是各宗门散落在各处的隐士,或者是准备飞升的高手,七大宗门尚且在山门中修炼的人中,凌的修为是最高的。
“这位女士,一直不知道您如何称呼。”就在桑垣感觉心情很恼火时,偏偏宋晓书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了一句很不中听的话。
桑垣连正眼都没瞧宋晓书,那意思好似在说,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宋晓书悻悻然,她走到套房里面,换上柜子里的衣服,桑垣打量着她,问道:“你做什么?”
“叶先生正在隔壁,若是她……之后不能尽兴,我当然要为叶先生去火,这位女士,请不要打搅我洗澡换衣服。”宋晓书刚才在桑垣面前碰了钉子,这会她开始在桑垣面前展现她傲人的本钱,当着桑垣的面换衣,这让桑垣有一巴掌扇死她的冲动。
但桑垣并未作出如此盲目的举动,她只是到了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不理会宋晓书。
宋晓书先进了浴室,而隔壁的房间内,叶凡也没有对凌有任何的客气,而且叶凡自己不想做主动的那个,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是对凌硬来,他要凌自己来主动。
桑垣能清楚感受到隔壁房间的情况,但她要保持对叶凡的尊重,只能是忍着心头的怒火,等候叶凡那边事情的结束。
……
……
叶凡跟凌进房之后,这跟他与无定相处的方式不同,他对无定是有对同门师姐的尊敬,就算无定要做他的仆婢,他也不会乱来。
可面对凌,他就没必要有任何的客气,凌在地球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里,就只是他留在身边控制的一枚棋子,而四个月后他跟凌仍旧是敌人。
对敌人的仁慈也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叶凡很清楚这点,所以他现在只是想瓦解凌身上的防备,将对九天玄女和羲和的不满,泄到凌的身上。
在皇极宗大殿时,叶凡只是与凌短暂教面,那时凌甚至都没正眼瞧他,一个人就能让皇极宗大殿内六大宗派的人兴起一场血雨腥风。但也仅仅是一个多月时间后,叶凡便可以作为上位者,来让凌褪下修为者的外壳,变成一个好似凡人女人的人,来作为他的炼鼎,除了能让他享受到征服的满足,也能靠凌的身体来为他修炼。
一个比他高一个大阶层修为的女人,却心甘情愿来作为他的炼鼎,对他的修为实际上是很有好处的,平日里他跟韩晴儿以及珉殇等人做事,他都是馈赠的一方,今天他就要来索取。虽然这也有助于凌恢复伤情。
本来叶凡是打算让桑垣来作为他的炼鼎,不过后来他现,仙人所修炼的灵气比之普通修炼者更为纯净,使得他得到了桑垣,也只能当桑垣是个普通的女人。
但现在凌是不同的,因为凌的修为很纯净,只是她身上受伤不轻,无法挥出修为。
叶凡将门关上之后,凌低着头站在旁边,叶凡直接将她一把揽过来,先将头靠在她的秀上,笑着道:“凌宗主,恐怕在之前你说过要让我修炼到渡劫期再杀了我之时,不会想到在短短时间内,就会有今日吧?”
凌没有言语,她的神色也是出奇的平静。
她的确是没有料到,如果能预先想到的话,那时她也不会那么狂傲说出对叶凡那么无礼的话来,现在等于是自取其辱。
不过她也并未太过于排斥叶凡,因为这本来就是她自己答应的交易,叶凡有利用她弱点的意思,但也充分征求了她的意见,并非是无的放矢,如果她不同意,叶凡宁可杀了她也不会对她有所侵犯。
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
叶凡感受着怀中女人身上的冰冷,这股冰冷跟李昭君身上的冰冷不同,李昭君虽然血是很冷的,但心中火热,有着对他赤忱的爱意,可凌就不同了,她身体不会迎合,心里也不会对他完全接受。对一个志在得到成仙的凌来说,或许身体只是她的臭皮囊,没什么可珍惜的。
叶凡见凌不为所动,心想:“连上古大能级别的九天玄女和羲和,都不能做到对感情的泰然处之,你觉得自己看透了世事,但其实也只是个无知的修炼者罢了!”
想到这里,叶凡先做出一些主动,他的大嘴吻上了凌的面颊、额头,还有她的耳垂,果然,凌稍微颤动了一下,这说明她内心还是有感情存在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料到。
当叶凡的吻结束之后,凌身上已经不再是彻底的冰冷,脸上甚至还多了一丝红晕,虽然很淡,但说明她心中已经起了波澜。
叶凡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松开手,冷笑着看着凌,道:“凌宗主,既是你自己选择,很多事就不该由我来主动,我想看看你,是如何兑现诺言的。”
“你……要我怎么做?”凌只懂得修炼,她对于凡尘之事根本不懂,更别说是感情。
她甚至比之天生没有感情的珉殇更为无知,这让叶凡有种去开璞玉的感觉。
你凌修为再高,地位再高又如何?在男女感情上甚至连一个少女都比不上,我可以尽情地去开你身上的情感,或许还可以让你彻底沉沦其中,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叶凡走到床榻之前,半倚着躺下来,道:“第一步,当然是解你身上的累赘,那些都太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