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哪怕有一些阵风飘过,普及了某一个区域,某一些人,最后还是化作过眼云烟,没有谁会记住。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缩了缩手。
盯着钟的时候,思维好似飘到了外太空,抑或是本源。
时浅时重的震感,让思维更加清晰,视野也更加明亮。
屋内还是一片寂静,但没有了之前的压抑,反而多了些轻快。
席怀君不知道去了哪里,环顾四周,整个客厅里不知何时竟只落下了我一人。
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好在江怀柔还躺在床上。
她看到了我,抬眸笑了笑:“吕姐,过来坐。”
有点懵,“他们人呢?”
她倒是没太在意,撇了撇嘴角,“我哥有事回去了,小魏哥也跟着去了。”
原来如此,倒是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
“你也睡觉吧。”
我边说着边帮助她捋了捋被角,盖严实后才放心的离开。
她也没有挽留,很难的听话的躺下。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座钟,因为我有些异样的发现,只有我能看见它。
说出来自己都可能不信,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感受到钟声。
就好比现在。
我只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自己的心就好像已经同钟摆摆动的方向保持一致,起伏变化几乎毫无差别。
可这和我回去到底会有什么关系?
他就算产生,也只会是一把起到关键作用的钥匙,可它的锁子,还依旧是无迹可寻。
早知道不高兴那么早了。
这是第四天,而听钟声却已经是第二天。
钟代表了时间,如果是看时间的,那我是不是快要回去了。
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卧室,会怎么回去呢,好像马上就要知道了。
——滴,滴,滴
心电图的声音,震颤的十分有规律。
感觉头部有些凉飕飕的,门开了,正好进来一个人,在帮我换纱布。
还有液体流动的声音,一滴一滴的,有节奏的状态,能起到很好的催眠效果。
嘴唇有点干涩,忍不住舔了舔。
忽的听到身边有一个很维稳的呼吸声,可惜眼皮太重,很难睁开。
嗓子眼儿太干,话也不能说出来。
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有感觉这里和那里完全不一样。
感觉是很熟悉的地方,却又好陌生。
———“尘尘,尘尘……”
不知过了多久,哪怕没睁开眼睛,也知道了这里是白天。
阳光好像还挺刺眼的,总之眼睛睁开的有点艰难。
“妈……”
我看着在病床旁边坐着的人,眼眶立即湿润了。
“尘尘,你醒了?你个臭丫头,吓坏妈妈了……”
她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起伏不定的情绪让我的心没来由的跟着颤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哭搡着,除了说对不起,其他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尘尘啊!”
爸爸提着一塑料袋的食物在看到我的状态后,立即被抛开。
他小跑过来,急忙帮着母亲将我扶起来。
他一向没在我面前哭过,虽然也没看到也眼泪从他的眼里流出,但他的眼眶还是红红的。
实在有些感觉对不起他们,但却什么都不能说。
“我想喝水。”
佐证了些身子,到除了自己的诉求。
看他们有些为难,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父亲开口解释道:“尘尘,再忍忍,你现在还不能喝。”
我:“……”
忍就忍吧,干嘛说的这么苦大仇深。
“我睡了几天了?”
因为并不清楚是怎么回来的,但趁着还有一些记忆,一定要是先搞清楚。
他们又有些救济的批次看了一眼,但这次去没有人说话。
“有四天?”
既然他们不说,那只能自己搞清楚了。
但无论怎样,我还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在床上睡了四天都没有转醒,遮盖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创伤,越想越有些自责。
果然,她们的表情变得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这倒是有些不太好解释,便摇了摇头。
看他们两个一个黑眼圈比一个重,实在有些放心不下,便劝说道:“爸,妈,你们先去我的办公室休息会儿吧,别担心我了。”
他们扣上应了下来,但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到时叫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里的布局一看就知道是在我的医院,何况出事那晚,还有小谭在身边,他也只可能将我拖去这里了。
现在需要一个自己的私人空间是真的,因为我需要好好缕一缕,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还有钥匙!
正想着说些什么,门很合时宜的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因为自己是心理科的,一向很难接触到其他科室的人,因此对这个面孔那可是陌生的很呐。
他到好像认识我,“吕医生,醒了?”
手里拿着一本簿子,看了看我的情况,也没多逗留就离开了。
有点尴尬的是,为我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的老母亲,看着那位长的年龄看来并不是很大的医生格外亲切。
有的时候也是真的无奈,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想旁边瞅了眼正准备打哈欠的爸爸,决定让他想想办法。
“爸,爸”
喊了两声才算是将他老人家喊过来。
“你们去休息会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看着办。”
毕竟上岛的是脑袋,不至于连下床活动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他还想在纠结一会,最后还是迫于我的央求下,拖着妈妈离开了。
重视找到机会长舒了一口气。
们给我开了一条缝,就像我们给将怀柔的卧室开了一道风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江怀柔是迫切需要的,而我不是。
那晚,不,是昨晚,我都做了些什么?
是到了后半夜睡着了吗?
好像也只有线河阳能解释的通了,可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还有四天的时间,而在这里的四天,有发生了什么?
“吕姐”,门被推开,小谭嗫嚅的走进来,“听伯父伯母说,你醒了。”
他急忙跑到我身边,工服都没来得及换。
“嗯”,我有些纠结的看了他两眼,正好有事情要问,他便来了,简直是天赐良机。
“小谭,我问你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