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
我很熟练的挑选了一些跌打用的药物。
其实姚蒹葭的手腕的伤势也并不是很重,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
毕竟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因为我的原因,我想要躲着伊恩静,逃离开杨丹的视线。
不得不拽着姚蒹葭的手腕,逃离那座游乐场。
而且还让她美梦破碎,没有体会到摩天轮的感觉。
姚蒹葭可是第一次来游乐场玩啊!
临近药店的柜台,我想了想,又顺手从旁边的支架上拿了一个方盒子,一同结了账。
“现在,去你家?”
外面有些冷了,我扭头对姚蒹葭问道。
姚蒹葭似乎是被惊到,但是也没有多做犹豫,还是低着头,声音犹如蚊鸣。
“嗯……”
去姚蒹葭的家里面,这一点并不是我临时起意的。
当然,去帮助姚蒹葭敷手上的伤,这是一方面。
但是最主要的,还是……
刘东升的要求。
既然姚蒹葭知道中午和我一同午餐,午餐过后去游乐场。
那么她也应该是知道,最后,刘东升还安排了哪些内容吧?
最后的内容——地点安排在了姚蒹葭的家里面。
去帮助姚蒹葭敷药,才是顺手而为。
我不知道刘东升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知道姚蒹葭为什么会答应这样离谱的要求。
但是,为了得到关于我妻子的情报。
为了知晓一切的真相,知晓那个勾引我的妻子的奸夫的真实身份。
我只能选择,同意刘东升的要求。
离谱的要求。
姚蒹葭的家意外在一个高档小区。
明明一开始我还以为,姚蒹葭是一个出来卖的女人……
但是相处久了——其实也不算是很久,只是仅仅这么一天。从很多地方和细节,都能够看出来,姚蒹葭的身世或者身份,并不是那样我猜测的一个简单的女人。
有教养,有内涵。
妩媚而不妖娆,内敛而不轻浮。
这倒是让我开始怀疑,刘东升是怎么勾搭上这样一个女人的了。
而且,还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我又想起来,刘东升在一开始给我看的照片。
姚蒹葭的照片。
那会刘东升就说着带我去什么洗脚店,让我误以为,姚蒹葭会是那样的女人。
而且后来,刘东升还把姚蒹葭带去了酒吧,让她陪同我……
我真的十分好奇,刘东升那个猪头,和姚蒹葭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姚蒹葭,为什么又是那么的听从刘东升的话?
姚蒹葭的家在一个高档小区,至少比我家的价格要贵上不少。
电梯一路直上,姚蒹葭用钥匙打开家门,打开走廊的角灯,我稍加留心,观察起来。
一梯一户,这一栋楼的这一层,只有姚蒹葭一家。
她家据我观察,似乎大概一百二十来平?这个大小在这边可不便宜。
而且。
姚蒹葭似乎不是一个人住?
一是这么大住房面积,姚蒹葭一个人住着可能性不大。
二是。
我在鞋柜,看见了男人的鞋子。
会是谁的?我莫名的想到,姚蒹葭的老公。
姚蒹葭的年龄并不比我小,这一点从她那淡淡的鱼尾纹,就能够看出来。
而且她那股子成熟的味道……
又纯又欲,迷之香甜。
理所当然的,我会怀疑姚蒹葭是已经有了丈夫了的。
我本以为姚蒹葭带我回家,会让她稍微迟疑一下。
尽管我也是有着妻子的的男人。
但是,姚蒹葭她也是有了家室的女人。
但是我没有在姚蒹葭的脸上看到一丝的尴尬和其他的情绪。
姚蒹葭只是轻轻的微笑着。
“进来吧。”
“那……打扰了!”
想来也是。既然知道我会来她的家,那么姚蒹葭肯定就已经提前将她的丈夫给支走了吧?
话说,她这算不算是在偷情?
姚蒹葭的家里很大,我细细的观察了一圈,果然,一切的家用品都是双人份的。
一份男用,一份女用。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
姚蒹葭是别人的妻子。
我这样的举动,又和那个绿了我的奸夫,有什么样的区别呢?
该死的刘东升,他到底打着什么样的想法?
我和姚蒹葭坐在客厅,相顾无言,气氛突然多了一丝旖旎。
就像是有粉红色的气体在我们之间打旋,让我口干舌燥,不经意间便想起了不该想的事情。
我时刻的叮嘱着自己,姚蒹葭是结了婚的女人……
但是……
姚蒹葭的脸也红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因为莫名的氛围?
她刚才已经换上了睡衣,丝质的睡衣吸引着我的眼球,若隐若现又多添加了一份曼妙。
“我、我来帮你敷上药膏……”
我只能尝试着转移话题,手忙脚乱的掏出那个装着药品的袋子。
却在取出敷药的时候,将那个方形盒子给顺带了出来。
我和姚蒹葭都看见了这个盒子,顿时,我更加的尴尬了。
我连忙捡起盒子收到身后,打了个哈哈。
“无视、无视!”
“手给我,我来帮你敷药!”
姚蒹葭却是微咬着红唇,对着我抛了个媚眼。
她的声音似乎是带着一丝的媚意:“安全第一嘛……”
这一句话,更是让我的心火沸腾了。
我强行按捺住口干舌燥,心中不停的暗示着自己,不要多想。
但是姚蒹葭可明显不是这样想的。
她突然将手掌搭在我的胸口,顺着我的衣领往下抚摸。
“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一套吗?”
姚蒹葭红着脸,突然说着不符合她性格的话。
但是语气酥**麻的,将一个成熟的女人的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且,我可是结了婚的女人……”
姚蒹葭红着脸,却还是抛着媚眼,说着露骨的话语。
“你难道就不想要,好好的尝一尝吗?”
“熟透了的女人的味道……”
姚蒹葭的动作和语言更加的大胆,那泛红的肌肤、妩媚的丹凤眼,白皙如葱的之间在我的肌肤上划过,让我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正经人。
我更不是柳下惠那样的圣人。
我只是一个,数月没有过房事的,普通的男人。
在姚蒹葭的惊呼声中,我一把将她抱起,步入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