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趁着理智还在,宫渺发问。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个月?你受得了,我都受不了……”
衣衫和话音一起落了地。
月色旖旎,屋内也是。
终于,两个人的影子平静下来。
许砚珵搓着宫渺的手臂,帮助她入睡。
她失眠的时候,只要他搓她的手臂,她就能很快睡着,这是她的习惯。
“嘶……”宫渺突然吃痛,轻呼出声。
“怎么了?”许砚珵也察觉到手指间传来的异样,打开了灯。
只见宫渺正看着自己的手臂出神,眉头紧皱,颇感无奈。
许砚珵拿起宫渺的手臂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口子,虽然很浅,却也在宫渺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的红色的细小血痕,甚至有的,已经开始结痂。
“被麦子割的?”许砚珵皱眉,声音严肃而心疼。
宫渺点了点头。
“靠,这帮人在搞什么?基本的防护都做不到还敢让我的人来参加节目?”许砚珵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打算给节目组的人打电话。
宫渺连忙制止他,解释道:“穿了他们专门准备的衣服,也带了袖套,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有意识到麦子的叶子会如此锋利罢了,何况……也不疼,没关系啦,过两天就好了。”
此刻的许砚珵,就像一头即将发飙的狮子。不想搞什么特殊化,宫渺连忙凑上去,抱着许砚珵,捋他身上的“毛”。
许砚珵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起身从柜子上的药箱里拿出药膏,一点一点一条一条替宫渺把每一道伤口都细心地涂上了药。
清清凉凉的,太助眠了,宫渺很快就睡着了。
一只蚊子都没有再烦她。
成蕴说的驱蚊神器,就是许砚珵吧?
……
许砚珵在宁逸村住了下来,就在宫渺她们院子里西边那个屋,吃住办公都在那儿。
宫渺每天晚上关上摄影机之后,就悄悄潜入那个屋子,第二天天刚亮,又悄悄回去。
如此一来,倒是神不知鬼不觉。
其实只是宫渺这么以为,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许砚珵在,心照不宣罢了。
不然许砚珵吃啥?
宫渺甚至还不知道,这个节目又是许砚珵投资的。
每天早上,他们的早餐都是一碗青菜粥和两个白面馒头。
但是每次宫渺去院子门口领了早餐回到自己房间,都能在摄影机的盲点处,看见一杯热牛奶和一个三明治。
这天早上又换了花样,是一杯银耳汤和两个煎蛋。
“助农小分队,助农小分队,请成员们到村头麦场集合!”喇叭里又响起了号角声。
宫渺出门,高思思连忙跟了上来。
临走前,宫渺看了看许砚珵的房间,大门紧闭,依旧没有任何异样。
不说的话,谁知道里面还住着人呢?住的还是许砚珵。
当天下午,他们的任务,是打麦子。
每组分配了一坝的麦子,一人发了一个梿枷,需要艺人们学着师傅的模样,把晒干的小麦堆在地上,用梿枷甩打,把麦粒从麦穗上脱离下来。
最后比拼的是,哪个组打出来的麦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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