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没有?”
“我哪儿知道啊……”
“凉了呀!”
……
……
晚上7点,许家映月公馆。
许际舟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焦灼的眉目看上去既心烦又不好惹。
许寒一站在对面,低着头,一副做错事认罚的模样。
“寒一,我说过,娶宫家丫头是我和她爷爷的约定,你作为许家长孙,连这点事情都不能替爷爷完成吗?”许际舟叹息着,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爸,您别生气,寒一还小不懂事……您别气坏了身体。”王文敏见儿子挨骂,赶紧出来打圆场。
“好话歹话我都已经说过了,你竟然就这么背着我把婚约解除了,你把我的话放在哪里了?”许际舟的手用力握着沙发扶手,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孩子讲究一个婚姻自由,但是约定已经是定了的事情,他就这么一个孙子,如果失约,他的老脸往哪里搁呢?
“爷爷,我不喜欢宫渺,我和她都没有话可以说……”许寒一委屈巴巴地说着,都不敢大声了。
许际舟皱了皱眉,眼神严厉,客厅里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知道他要发火了,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门口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其实,宫家也不是只有宫渺一个丫头,这个看不上,还能换一个接触接触嘛。”
众人抬眼望去,之间许砚珵从玄关处走了出来,笑得明媚。
郦君看了他一眼,目光收了回来,脸色却并不好,冷声道:“另一个?宫渺母亲去世那年,外头那个女儿都八岁了,指不定谁的种呢。”
许砚珵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三叔回来了,三叔坐!”许寒一见到许砚珵,笑得殷勤,顺便想要借机转移话题。
“先别坐了,砚珵,跟我上来。”许际舟冷着一张脸,站起身,径直上了楼。
许砚珵对着许寒一笑了笑,道:“你替我坐会儿。”
二人前后脚走进书房。
许砚珵的目光停留在书桌上写了两行字的宣纸上。
“父亲的趣÷阁力近日又厚了不少啊,向父亲看齐。”许砚珵往书桌上一靠,腿自然而然就曲了起来。
许际舟和郦君一样,总是说他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但是他从来不改,他也懒得说了。
“外面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许际舟在藤椅上坐了下来,沉声问。
许砚珵挑了挑眉,沉默了片刻,他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些传言。
“父亲听见了什么就是什么好了。”许砚珵坦然一笑,伸手拿起趣÷阁架上的毛趣÷阁杆子,随意打量了起来。
“我是你父亲,你不跟我解释吗?整个许氏端正严明这么些年,难道要毁在你手里?”许际舟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怒意和失望都写在了脸上。
许砚珵不以为意,伸手把毛趣÷阁挂回了趣÷阁架上,摘下金丝眼镜习惯性地吹了吹上面的浮尘,淡然道:“只是你需要我的解释吗,父亲?如果许氏不介意外人的目光,我又何须解释呢?如果许氏在意外人的目光,我是否还需要跟全世界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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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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