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胖,那比杀了她都难受,果然这句话一出,大漂亮立即握成一个小粉拳:“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我哈哈一笑:“谁让你埋汰我的。”
“我才没胖呢,比之前都瘦了好几斤。”
看着大漂亮就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我笑着对她说:“真回来昂?”
“真回来。”
“回来干啥呢?”
“我要说就是为了看你,你信不?”她微微一笑,看起来非常的开心。
“我信。”
“哈哈哈。”大漂亮看了眼她家门口的方向:“不跟你说了,我老公回来了。”
“怕啥的,咱俩是正当朋友关系,又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对面直接挂了视频,弄得我一头雾水。
“你又喝酒。”大漂亮看着一身酒气的老公,直接就翻了脸。
“滚。”她老公一脚将她踹倒,指着她骂道:“你****!***!”
接着,他老公就一边打她,一边砸屋里面的东西。
结婚之前,她没发现她老公竟然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平常的时候,就跟好人一样,特别特别好,一旦喝了酒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旦喝酒以后,那就变身了,来谁打谁,不服天.朝地管,来谁打谁,跟这样的人根本就没办法过日子,在这个年代里,离婚并不流行,大多数女人都是选择隐忍,关上门跟她丈夫硬打,这样的日子并不幸福,又不能往出说,说出去都丢人。
跟大漂亮聊完天以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有她家的钥匙,但愿她家的房子没卖出去,我记得她说过,这个房子不会卖,留给自己一个念想,如此一来,我就迈步来到她家,在她家院墙下的砖头下面找到了那把可以给我家一样温暖的钥匙。
进屋以后,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我就上外面的院子里拿了一些柴火将屋里面烧的热乎乎的,坐在热炕头,将她家的电视机打开,感觉非常好,我住平房比住楼舒服多了,睡在炕头就有一种很暖和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觉得要是能够吃一袋雪糕,无疑来说是最棒的事情,这么想着,我便打算去小卖店买一点雪糕来吃。
小卖店就在这个把头,在抓赌还不严的时候,平常这些人就喜欢去打打麻将,打打扑克,都喜欢在小卖店玩,这时候还不流行抽钱,就是坐在那里玩,好能顺便卖点饮料,瓜子,香肠什么的。
“老板,给我来两根雪糕。”走进去就有一种烟雾缭绕的感觉,屋内的人不算多,四个打麻将的,一个看热闹的,老板娘站在柜台,她老公在玩着电脑斗地主,现在能买得起电脑的家里条件都挺不错的。
“要什么味儿的?”
“奶油冰棍的就行。”
“几根?”
“两根。”
“一块!”
我拿出两元钱递给他,她向身后的匣子里去翻找,为的就是给我找零钱,我随意的看了眼她们打麻将的人,因为我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难道说我又帅了?
这么想着,我一扭头,诶?竟然是余思妍,而她的旁边坐着的便是她的老公。
我看了眼余思妍,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来惊愕,紧接着便将头低下专心致志的玩麻将,因为我们两个人有过去,所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可能说话,甚至说很有可能因为我坐牢的缘故,她也不愿意搭理我了,我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跟人家说话。
我将雪糕上面的袋给撕开,咬着冰棍就溜溜达达的出去了。
大概两分钟以后吧,余思妍冲着她老公说道:“我想上厕所。”
“赶紧去!!”余思妍她老公在旁边瞪等的一刻一刻的,早就憋得不像样的,就是没有机会玩啊,听见余思妍要去上厕所,这不自己玩麻将的机会来了嘛,赶紧闪亮登场,摩拳擦掌的就上去玩。
“媳妇,多上一会厕所。”余思妍的老公生怕她回来的早了,自己还没过瘾呢,平常两个人就喜欢抢着玩麻将,谁也不让着谁,不过嘛,余思妍的老公还是非常向着她的,宁愿她多玩一会儿,自己不玩也行,因为余思妍也得上班,趁着她上班的功夫,他在玩就行。
“你玩吧,我一会儿去趟单位值班。”
“那更好了,媳妇我送你昂?”
“我自己去吧。”
“妥妥的。”余思妍老公龇牙一乐,这下子打麻将可舒服了。
咚咚咚。
“谁呀?”
“我。”
就当我在屋里吃着雪糕,看着电视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余思妍,我特意看了眼她的身后。
“不用看了,我自己来的。”余思妍直接进了屋,将门给反锁以后,对我说道:“你啥时候出来的?”
“刚出来没几天,吃雪糕?”我将一根雪糕递上去。
“不吃,怪凉的。”她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说道:“你刚才突然出现吓死我了。”
我咧嘴一笑:“有啥的,你老公啥时候回来的?”
“回来几个月了,不走了,家里他叔领他干瓦匠呢。”余思妍说:“你想我不?”
说完,就用她的大眼睛扑灵扑灵的看着我。
“想有啥用。”
“生我气了呗?”
“我不是不想看你,我老公为啥回来你知道不?”
我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我上哪知道去。”
“他怀疑我外面有人,谁也不知道家里谁跟他传的风言风语,这不都不在外面打工了,才回的家,他看我看的老严了,我要是前脚去看你,后脚就得被发现。”
“发现发现呗。”
“发现了你能养我啊?”余思妍白了我一眼:“我也想去看你,没招啊。”
我姑且相信她的话,换句话说,这女人现在是过来给我投怀送抱的,只要我不傻,就不会去撅她。
“行,我相信你。”
我跟她之间的关系说好听点叫伴侣,说难听点就是什么,所以她即便永远不找我,我也不会去挑她那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