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苏看他一副吃飞醋的样子心里不禁好笑,原来师父也并非总是那般云淡风轻,也是有小情绪的,她钻进他的怀里哄他,“师父还是这么善解人意,还大度,还善良,简直堪比一剑独秀!饕饕最最最喜欢师父了!”
“又拿好话来糊弄我。”他宠溺的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你啊你,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好。”
慕紫苏嬉笑着让她抱紧自己,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那日,肖贤拿着那绣了一半的荷包对顾修缘叹息道:“小顾啊,如今我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顾修缘心里胆寒,“您……又怎么了。”
“我现在是一日不如日了。我即没有荷包,也没有白粥。”
“……没事,您有腌萝卜。”
“……”
晚上,慕紫苏在寝殿里看着顾修缘画的那张一剑独秀的抱剑观花图呆。不一会,顾修缘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慕紫苏头也没回,“进来。”
顾修缘背着手走进来,又回头望了眼和汤圆玩耍的肖贤,对慕紫苏,道:“听说你最近要么魂不守舍的盯着这张图看,要么就去医馆照顾一剑西来。”
慕紫苏瞥了一眼他,“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又是我师父跟你说的吧。”她嫌弃的看着他,“你说你天天那么忙,怎么还有工夫跟我师父厮混在一起,不务正业。”
顾修缘无语,“什么厮混,让你说得怪难听的。我……我只是请教先生坐忘论之事时,无意中听他念叨的。我还听说——你派守一去打听了些关于一剑西来的事儿?”
慕紫苏略心虚,“对,对啊,随便问问么,好奇而已。”
“我猜你动了将他招入长生宫的心思吧。”
慕紫苏瞪了他一眼,“……狡猾的大师兄。”她嗽了下嗓子,“咳,有这么个念想,但是人家从不参与门派之争,而且啊,我听守一说,他母亲是道门弟子,他母亲惨死于仇家之手,他为了报仇,加入道门。可他并没有因仇恨玷污心性,只是收集了对方的证据,交给了紫禁宫处置。这才是真正的以德报怨!正因他小时遭受许多不公,后来才愿为天下苍生行侠仗义,才有了道门第二位一剑独秀之美名。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呢。”
“还有么?”
慕紫苏只要想起那些关于一剑西来的传说,便流露出十分向往和崇拜的神情,就好像对一剑独秀那般。她说起来的时候,满眼都在闪烁着星光般的光亮。“他常常以武犯禁,你听说过紫禁宫的那个大贪官吗?他私吞了十多万两的黄金,妄图偷天换日,用那钱买了一大堆的珍宝。一剑西来仅仅一人便劫了一队的宝物,那可是紫禁宫的镖车,谁敢劫啊!那贪官做贼心虚,也不敢说,只好不了了之,一剑独秀将珍宝换了钱财,还给了百姓。是不是很帅!一般人哪儿敢公然和紫禁宫做对,也就是曾经的一剑独秀了。”
“嗯,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