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多岚心里一沉,这一天夜莺都在忙活小组赛的时候,人都没离开过比赛场地,上哪儿弄的这药剂?
难不成,是为了她从哪里抢的?
你想到这,多岚的心里就更加不安生了,生怕这药剂不是正经办法得来的。
“你不用担心,药剂是我用正经手段得来的,你就放心的喝就是了。”
“真的没问题吗?你可不许骗我。”
“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吗?”
得到了夜莺的保证,多岚才放心的收下药剂。
事情办妥了,夜莺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上楼跟零前辈告了别,就离开了零的住所。
回到宿舍之后,夜莺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这一觉,就是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
在尽中午的时候,夜莺幽幽的转醒,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环视一下四周,发现寝室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人。
估计是缇玟她们看着夜莺睡的太香了,不忍心叫醒她吧。
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夜莺出门去寻找自己的午饭,开始这刚一出宿舍的门,就看到了一个她十分不想看到的人。
君豪看到夜莺出来,立马笑着迎了上来:“我问了你的舍友,他们说你一直在宿舍睡觉,我就一直在下面等着了,没想到还真的等到了你。”
“你等我做什么?”
“刚醒过来一定是饿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吧。”
夜莺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纠缠不休的君家小少爷,她真的就不明白,她到底是哪天让这个小少爷喜欢上了,成天像是一个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我自己找的到吃东西的地方,不用你带着。”
“碧落,我都等了你这么多天了,你就赏个脸跟我吃个饭还不行吗?”
“不行。”
夜莺依旧直接拒绝,对于这种人,就是不能给他一点希望,一旦今天她跟着君豪去吃饭了,那么君豪说不定就会认为夜莺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之后的攻势就会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烦人。
“你怎么这么狠心…”君豪扁扁嘴,有些委屈的说道。
想他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这几天三番五次的放下身段求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对方不冷清不说,还是次次都是冷脸相对。
“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我没有兴趣了解你,也不想有兴趣去了解你,是你自己听不明白非要缠着我,现在又怪我狠心了?”
“不是,碧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也不用解释,你又没犯错误解释个什么,明白我的话就赶快离开,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我到底哪里不好了?要家室有家室,论天赋实力,我在这炼药师学院也是数一数二的,为什么你就对我没兴趣?”
夜莺前行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回头莞尔一笑,那是一种君豪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温柔:“我爱的人,拥有你所拥有的,也同样拥有你所没有的。”
君豪沉浸在夜莺刚刚那么笑容中无法自拔,等到他反应过来,夜莺已经走远了。
她有心仪的人了?
看着夜莺离去的那条路,君豪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夜莺在学院附近随便找了家餐馆,点了几个小菜自己一个吃了起来。
餐馆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很容易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这不,夜莺左手边的桌子上就坐了几个冒险者,小声的议论着。
“方家的那件事情,你们听说了吗?”此人神秘兮兮的问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方家都下达了佣兵令了,求各方能人志士过去帮忙。”
“你们两个再说什么事情啊?我怎么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才刚刚注册佣兵没几天,当然不知道,你听我给你说。”
原来,在方家的主城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一个空间洞,这个洞中时不时的传送过来一些魔族,有的是一些低等级的无智慧的魔族,但有的时候,传送过来的魔族可化为人形,很难降服。
为了解决这么传送过来的魔族,方家损失了不少人手,但是一直处理这些传送过来的魔族,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这个洞一天不除,就还会不断的传送魔族过来。
据说方家也请了一直关系不错的夜家过来,但是一直没查出是什么原因,需要等着夜家内的一些大佬过来,才能定夺。
所以在这期间,就要招募佣兵和冒险者,帮助方家处理传送过来的魔族。
夜莺一听,叫过一旁的侍者要了两壶酒,提着这两壶酒就凑到了这桌冒险者的旁边,笑眯眯的说道:“几位大哥,刚刚几位大哥说的事情,小妹十分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多透露一些给我?”
一看夜莺是个小女娃娃,这几个冒险者刚刚严肃起来的脸色才柔和了几分:“你想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私底下议论这些大家族都是十分不敬的行为,所以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只跟着自己人讨论,外人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跟着掺和什么,但是这半路突出过来一个夜莺,惊的这几个人脸上阴晴不定。
“不瞒几位大哥,我也是个武者,就是囊中羞涩,想借着刚刚几位大哥说的那个机遇,赚点钱好糊口。”
“原来是这样。”
看着几个佣兵的神色有些松动,夜莺又赶忙给几位倒满酒,招呼过侍者加了几个菜。
“看小姑娘你诚意这么足,我也就卖你一个人人情吧,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
“这个方家招募佣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没多长时间,也就四五天之前吧。”
“那到什么时候结束呢?”
“只要那个洞还在,这个佣兵令就一直有效,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只不过小姑娘你要是一个人过去,就要小心一点了,这种时候,一般都乱的很。“
之后,夜莺混淆视听的问了几个有关报酬和地点的问题,将带过来的这两壶酒全部倒光,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