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现在彻底度过了危险期,小青也为她高兴。
接下来的半个月虽然很平静,可是许仙和李公甫都很忙,到了第十五天的时候,那天上午,白素贞正在和许娇容谈论孩子出生的事,突然白素贞捂着肚子说自己肚子痛,许娇容就赶紧喊许仙过来。
许仙来了之后,立刻要小青去找接生婆。
小青雇了一顶轿子,到了王婆家,来不及细说,直接把王婆给推到了轿子里面,她一边走一边给王婆说情况。
大街上人太多,轿子走的太慢,她还用法力让轿子走快了很多。
小青把王婆请到家里面之后,立刻带她去了白素贞的房间。
白素贞这时候正躺在床上痛苦的挣扎,她的手把被子都快抓破了,额头上有很多的汗珠。
王婆来了以后,立刻让小青准备毛巾,热水等接生需要的东西。
小青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虽然很忙,可是还总是出错。
接生婆训了她几句,她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
白素贞平时那么温柔端庄的女人,到了生孩子的时候,她叫的声音一点都不好听。
特别是李公甫,他觉得很刺耳,很难受,因此,他用两团棉花把耳朵给堵了起来。
许娇容看到了以后,她就不高兴了,她扛着大肚子走到李公甫身后,把他耳朵里面的两团棉花取出来,扔到了地上。
李公甫还不理解,他抬头看着许娇容,道:“你干什么?把我的棉花弄掉做什么?”
“有那么难听吗?”许娇容脸一沉,像训斥小孩一样瞪着李公甫。
“本来就很难听嘛,你让我再塞一会儿。”
李公甫还要去捡地上的棉花时,许娇容用脚把那两团棉花给踢跑了,道:“忍着!我们女人容易吗?十月怀胎,扛着大肚子,每天还给你干活,你说累不累?就让你听这一点声音你就受不了吗?”
李公甫没办法,只能说:“好好好,我听着,我听着。”
许仙在白素贞的房间门前走来走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突然小青端着一盆血水走了出来,许仙拦住她道:“哎!小青怎么样?我娘子生了吗?”
小青摇摇头道:“还没有,姐夫,怎么办?接生婆说胎位不正,可能是难产。”
“啊!难产!”许仙瞪着大眼睛道:“这可如何是好!你姐姐不是有催产丸吗?拿一颗给她吃了。”
小青摇摇头道:“催产丸是我姐姐用灵力变的,现在我姐姐全身灵力不能施展,她又如何能够变出催生丸。”
“这可如何是好!”
小青道:“王婆说了,要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真是难产,你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许仙一阵吃惊道:“不会的,大人小孩都要保!我想办法。”
许仙又回到了炼丹房,把催产方面的书在自己脑海里面过了一遍,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药方。
李公甫还想堵耳朵的时候,他看到许娇容瞪了他一眼,他立刻说道:“哎,我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这都两个时辰了。”
“你以为女人生孩子有那么容易呀?”
“哎,我说你一会儿要是生的时候,该不会也这么久吧?”
“这我哪知道?不过,李公甫我告诉你,就算我生两个时辰,你都要把耳朵给我竖起来听着。”
“那是,那是,我哪敢不听。不过,你说这弟妹会不会生几个蛇蛋呀?”李公甫很神秘的小声说道。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弟妹是人,又不是蛇,怎么可能会生蛇蛋呢?”
许仙灰溜溜的从炼丹房里面走了出来,一脸都是灰尘,小青着急的说道:“怎么样?有办法了吗?产婆要你做决定,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不然大人和小孩都会没命的。”
“你姐姐是什么意思?”
“我姐姐要你保住小孩。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走带我进去看看,实在不行,只能用我的方法了。”
“你想怎么做?”
“剖腹产!”
“剖腹产是什么?难不成要把肚子给剖开?”
“正是。”
“啊!把肚子剖开,那我姐姐还能活命吗?”
“能,我有金疮药,伤口处理的好,不会有问题的。”
许仙把刀准备好以后,走到了白素贞的床边,王婆低着头,道:“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你们赶紧做决定吧!”
许仙道:“王婆,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白素贞痛苦的说道:“官人,保孩子,保孩子。”
许仙道:“娘子,你别说话,无论大人小孩,我都要。”
“可是,你做不到的。”
“相信我,我能做到的。”
许仙用酒在白素贞的肚子上擦了擦,先消毒,让后用刀剖开了白素贞的肚子,取出了孩子,虽然这是一个很难做的一个过程,但是,他总算做到了。
孩子出生以后,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白素贞的伤口被许仙用针线缝过以后,又上了金疮药,很快她就不痛了。
许仙刚忙完白素贞的事,就听到李公甫在外面大声说道:“汉文,汉文你快出来,你姐姐难产,王婆要我做决定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许仙累的都快晕倒了,他出来后看着李公甫,道:“那你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我当然是大人小孩都要保了。汉文,你不是会剖腹产吗?你给你姐做一下?”
许仙有点为难,道:“姐夫,这恐怕不妥吧?我和我娘子,那是夫妻,可是我和我姐,这关系……哎呀,有道是男女有别。”
李公甫道:“哎呀,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你快点,你姐都快没命了。”
“哦,来了,来了!”许仙把工具消完毒之后,又走进了许娇容的房间。
王婆还在那里抱怨说:“怎么你们家生孩子都这么难?别人家的孩子都是顺产,你们家的,一个难产,另一个还是难产。”
许仙把东西准备好以后,道:“王婆,你可以出去了。这里交给我就行了。没本事就不要说这些话。”
“你……你又要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