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佩儒的吻从来都是温柔的,可这次对着女人柔软的唇又舔又咬,好像是要把沉醇拆吃入腹才肯罢休。放在沉醇背上的手也不老实,在沉醇背上上下滑动……
沉醇在樊佩儒炙热的怀抱中,有种快要被融化了的错觉。沉醇按下樊佩儒作乱的双手,激烈的吻使沉醇喘不上气来。“别……”
樊佩儒轻轻放开沉醇,看女人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红的脸,不得不放开沉醇。
“呼……”嘴唇红肿的沉醇,大口喘着气。“樊佩儒……你……”
沉醇的话被樊佩儒再次的拥抱打断。“别说话,让我这样抱一会。”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总是这么多灾多难,上一世是这一世还是!想平平淡淡的相濡以沫怎么就这么困难!
好吧……沉醇感受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安慰似的一下下抚摸着樊佩儒的头发,硬硬的发丝跟主人的脾气一样倔强!
昨晚消耗太多精力的樊佩儒,抱着沉醇,闻着女人身上的馨香,神经慢慢放松,眼皮渐渐变沉,意识飘散之前还在想着,自己果然还是太弱,必须要加强修炼……
沉醇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打在耳边男人的气息也变的绵长,轻轻侧过头看到了男人闭上的眼睛,原来这家伙抱着自己睡着了。沉醇轻笑,小心翼翼的扶着男人的头让他躺下好好休息。
坐在沙发边,轻柔的抚开樊佩儒在睡眠中还皱紧的眉头。真是的!这么皱下去,总有一天眉心会皱出一个大疙瘩。
沉醇小心的去拿开樊佩儒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结果根本扯不开,女人还不敢用力,怕吵醒熟睡的男人。唉……抱的这么紧是怕自己跑了么!
没办法,沉醇只好乖乖的躺在男人旁边,幸亏樊佩儒家的沙发比较宽!
躺在沙发上,沉醇一点睡意都没有,看着樊佩儒严肃的睡颜,一时兴起,用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描绘他的五官……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还有……那个淹死人的酒窝。
沉醇的手指停留樊佩儒酒窝的位置,就算男人不笑,距离近了仔细的看,能看出有个非常浅的凹陷,在自己记忆中,娱乐八卦杂志写过一篇报道,就是关于男人脸颊上的这个酒窝的。
樊佩儒的父母包括父母的父母,都没有酒窝。理论上樊佩儒也应该没有,可他一出生就带有这个非常神奇的酒窝,让樊家人一度认为孩子不是亲生的!要不是樊老太爷亲自带着樊佩儒去做了亲子鉴定,证明了正身!恐怕樊佩儒他爸就会被人说养了便宜儿子。为此樊佩儒从小都不喜欢笑,讨厌露出这个惹事生非的酒窝!
但沉醇不知道的是,樊佩儒不喜欢酒窝的真正原因,那就是樊佩儒一看到酒窝就会想起沉醇,想起两个人的幸福,想起两个人的痛苦,想起在忘川河底受折磨的千年时光……
女人的目光无意识的停留在了樊佩儒的嘴唇上,想起之前的那个吻,沉醇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心中的甜蜜没有维持多久。脑海里忽然闪过抽屉里的那幅画,沉醇脸上红色退尽,一瞬间甜蜜不在!
那幅画像心魔一般,时不时在沉醇脑海闪现,提醒女人,樊佩儒对自己的爱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再找个机会去樊佩儒书房看看那幅画!
可没等沉醇找到机会,就被樊佩儒送回了自己家,因为樊佩儒家里突然有了急事,被叫回了老宅。而且沉醇不仅脖子上的伤没养好,脚又受伤了!樊佩儒不放心沉醇一个人,只好把沉醇送回了自己家,有木青照看沉醇,男人稍稍放心了些。
“喂!你能别吃了么!”木青嫌弃的踢了一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沉醇。“瞧你好像失恋了一样,那小子不就回家几天,你至于么!”
沉醇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吃,还喂了一点吃的给二毛。“我花钱买的!干嘛不能吃!”
木青挡在电视前。“你又不是瘫痪,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在家待得我都要发芽了!”
沉醇见木青挡住电视也不在意,伸出脚,晃了晃,让木青看见缠在脚上的纱布。随手拿起手机继续玩。
“别拿你那脚当借口!在家走的不是挺溜的么!”木青一把抢过沉醇的手机,发现界面停留在通讯录显示着樊佩儒的名字。“喔……相思病犯了!想他就给他打电话呗!”作势就要把电话打过去。
“喂!木青小心我出绝招啊!把手机给我!”沉醇紧张的站起来去抢自己的手机。
木青一听绝招,立马投降,人在屋檐下还是乖乖低头吧,把手机还给了沉醇。“丫头,我看你这几天有些不正常,你和那小子吵架了?”
沉醇拿回手机,看着樊佩儒的名字,心里在犹豫,没听到木青的话。樊佩儒现在在老宅不在家,这个时候就是自己回家去看那副画的最佳时机,可是沉醇没有勇气回去,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会超出自己的接受范围。
“沉醇!沉醇!你干嘛呢?我跟你说话,你到底听没听啊!”木青伸出手在沉醇眼前晃了晃。
打掉木青碍眼的手,沉醇靠在倒在沙发上。“我不想出去,你自己去吧,有二毛陪我没事的。”
木青看了看沉醇,又看了看窗外的好天气。心中天人交战,离开一会儿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可是……
看出木青的犹豫,沉醇抓起沙发上的布偶,摔在木青身上!“想出去就赶紧走!磨叽磨叽的呢!”
既然本人都发话了,木青乐颠颠的对沉醇龇着大牙一笑。“乖乖在家呆着,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出去了……”
“嗯……快滚吧!看你晃得头都疼!”沉醇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正好你出门,晚上回来给我带一份楼下那家饭店的素馅水饺!”
可以出去玩的木青,话音中都带着愉快。“知道了!”白光一闪,木青变成虚体穿墙而走。
木青离开后,沉醇一想起樊佩儒就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把二毛放到地下,让它自己玩去,沉醇走到阳台透透气,看着楼下的行人,沉醇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呼……”
忽然!一个身影吸引了沉醇的目光。
“阿游!”沉醇挥着手,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使劲的大喊!“阿游!这里!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