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听完颜朵朵解释的卦象,趴在桌子上大哭。
哭声把在一旁忙碌的沉醇吸引过来了。
“朵朵什么情况阿?失恋了?”最后三个字沉醇是用口型说给颜朵朵看的。
颜朵朵把沉醇拉到了一边悄悄地说。“这个女孩找的人现在处境非常危险,虽然最后可能会活下来,但是过程是非常惊险的,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卦象里显示他在北方,一个充满危机的地方。再精确下去需要施法,不是咱们能解决的了。”
“唉…让她报警吧。”
颜朵朵看了一眼愣愣发呆的女孩。“报警了,警察没找到,现在失踪人口这么多,警察那么少,根本指望不上。”
“可怜啊。”沉醇坐到琳琳的对面,抽了一张纸巾给她。“别哭了,朵朵也说了,最后会没事的。”
“我怎么能不哭,我弟弟去什么鬼屋玩,在也没回来,我爸爸妈妈在家都要疯了。我也是没办法才来占卜,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安慰我。”
沉醇注意到琳琳口中的鬼屋,联想到颜朵朵刚才说的北方,第一反应就是樊佩儒现在投资在开发的那片地。
那片地最有名的就是拆迁必死人的鬼屋。
这个项目沉醇还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启动了。
难道……琳琳的弟弟跑道鬼屋去探险了。
“你弟弟是一个人去探险的么?”
“不是,跟他一起去的同学都失踪了。”
一旁的颜朵朵在沉醇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这件事我看咱们可以介绍给袁大头他们。”
得到沉醇的点头,颜朵朵溜到一边去给袁旭轩打电话。
沉醇在这面就跟琳琳说自己有一个朋友,是侦探,如果琳琳愿意付钱,自己可以请他帮忙。袁旭轩是捉鬼的这种事沉醇当然不会说,对外统一口径说是侦探!
本来琳琳今天来占卜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现在一听有人可以帮忙,琳琳一口就同意了,只要能找到弟弟,钱不是问题!希望可以尽快找到自己的弟弟。
颜朵朵这面电话打过去没多久,地缸师兄就到了店里。
叮铃!
欢迎光临!
看到地缸师兄晃悠着那壮硕的身躯走进店里。颜朵朵热情的迎上去。“师兄,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袁大头呢。”
“小袁现在过不来,正好我在这附近,他就让我过来先了解了解情况。哎呦,你们这店不错嘛。快给我拿杯冷饮喝喝!外面简直要热死人了!”
“行!阿楠快去。”颜朵朵让阿楠给师兄去做冷饮,自己带师兄去见琳琳。
占卜的地方有点小,四个人换了一张桌子坐。
冷饮刚端上来,地缸师兄直接就给干了!
琳琳看着一口闷掉冷饮的师兄,目瞪口呆。
“这位是……?”琳琳不愿相信这个小眼眯眯身材圆滚滚的男人是侦探,不是说好了侦探都是戴眼镜的瘦子么!
沉醇热情的把地缸师兄介绍给琳琳。“不要看师兄这副样子,他为人非常可靠呢!”
琳琳尴尬的咽咽口水,扯了扯嘴角。“好吧。”别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才是好猫。
地缸师兄了解过情况之后,谈好价钱与琳琳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就让她先回家等消息了。
“这次的事交给我们就对了,牵扯到鬼屋的事,警察肯定解决不了。”师兄一口气又干掉了一杯水。“我和小袁要好好准备了,我就先走了。”放下杯子,地缸师兄跟几人告别之后,冲进了门外的烈日之下。
送走了地缸师兄,咖啡店又迎来了几位客人,忙活了一阵子之后,可算消停下来。
沉醇忽然想起是不是应该给樊佩儒打个电话,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想他了!毕竟鬼屋在他开发的范围内。
电话刚打过去就被接起,樊佩儒每次秒接沉醇电话这一点,还是让这个女人非常满意的。
“樊佩儒,我有事跟你说。你现在忙么?”现在沉醇已然辞职,不需要跟樊佩儒再说尊称,这让沉醇的心里爽了不少。
“什么事。”男人话里带笑。
“很重要的事。”沉醇微微严肃。
樊佩儒那面忽然停顿了一会没有声音。
“马上中午,我去找你,见面再说。”沉醇透过电话听到樊佩儒旁边有人在说樊总,这份文件……
看来这个男人在忙,沉醇也不想打扰他,便答应了中午的见面。
因为咖啡店的位置哈,又有塔罗牌占卜的噱头,再加上原来在樊佩儒公司的同事,总之沉醇店里的生意非常好。
忙忙碌碌一上午,临近中午才刚刚休息一会。
瘫坐在沙发上的颜朵朵揉着自己发酸的小腿。“累死我了!”
沉醇瞧着她这幅缺乏锻炼的样子,取笑到。“懒猪!早就叫你多锻炼锻炼。”
颜朵朵迅速还击。“你家大老板不是要来找你吃午饭么,你怎么不好好打扮打扮。”
沉醇被颜朵朵一句话击倒。“打扮什么打扮!”红着脸拿着阿楠冲好的奶粉跑到二楼去给二毛喂奶去了。
“跟我还害羞!脸皮薄的跟张纸似的。”颜朵朵瘫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
一上午积攒了十几条短信,是在想不到面瘫的周大老板这么磨叽!
死周一,发短信竟然说什么没批准辞职!叫我回去上班,鬼才理你呢!老娘又不是小狗!生气的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叮铃!
欢迎光临……
颜朵朵万分不情愿的站起来,看清进来的不是客人是樊佩儒,瞬间又倒下了。含糊的说了一句。“醇子在楼上呢。”
樊佩儒看到根本不拿自己当男人的颜朵朵满脸黑线,沉醇身边怎么一个正常人都没有!连自己都算上,有着上辈子记忆的人,也算不得正常人不是么!
上到二楼,只听到婴儿咿咿呀呀的声音。
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乖…听话哦,咱们吃奶奶。”
二毛不依,手蹬脚刨,把脚都伸到了沉醇的下巴上了。
沉醇实在摆弄不了二毛,三百多岁还故意不吃饭,真是气死人了,真当自己是刚出生的婴儿么!
作乱的二毛,手竟然抓到了沉醇的胸。
沉醇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虽然二毛样子看起来还小,但是骨子里已经是一个活了三百年的雄性,被雄性动物骚扰也是忍不了的!
沉醇照着二毛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上去!“给我乖乖喝!”
在楼梯口站着只听到声音没看到景象的樊佩儒,就以为沉醇是没有耐心哄作死的二毛了!
既然沉醇来软的不行,樊佩儒决定给那个不知好歹的狐狸来硬的!自己还没享受过沉醇的温柔,那容得了他挑三拣四的!
樊佩儒走过去从沉醇手里拎起二毛,一个狠戾的眼神扎过去。二毛看到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的樊佩儒,立刻乖的像只小狗一样,自己抱着奶瓶喝的有滋有味。
二毛果然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臭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