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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初站起身到桌边倒了杯茶,说话语气中透着无奈且好笑,正准备饮用的时候,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余公公一脸懵逼的指了指自己,又指向不远处的鸢梨,离得也不远啊,陛下喊一下都听得见。
“阿临每日都把奏折给我处理,不知道也正常。”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
难怪说没胃口。
暴君陛下瞥了眼站在门口已久的余公公,使唤道:“去,找鸢梨拿月事带。”
君初看她缩在塌上,连忙过来查看,满是关心和急切,见她捂着腹部,先是愣了愣,随后了然。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这就去找鸢梨姑娘拿。”
时临之前来月事也没这么疼,这个月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挺疼的。
时临蜷缩在塌上,捂着绞痛的腹部,她这是亲戚来了吗?
君初便先端过去给她喝,后者得寸进尺的缩了缩手:“我没手。”
暴君陛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后者连忙摇头摆手。
“那你想怎样?”
“你怎么知道?”
“你帮我上朝,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余公公只能自己去找鸢梨拿月事带了,他是直接问:“鸢梨姑娘,你有月事带吗?”
时临也有点渴了。
每个月最烦这么几天。
“咳,我去拿月事带。”
“没胃口。”
可能是大姨妈来了的缘故,时临现在心情有点暴躁,躺在榻上双目无神的盯着上空发呆。
“不舒服就歇着别动,等会用膳时我喂你。”
“我也要喝。”
时临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突然想起个事来,然后超他看看过去,轻飘飘的问了句:“我不动的话,等会你帮我洗澡?”
君初态度强势,他之前有特地去问过余德,所以知道女子来月事便会腹疼,需喝点红糖水。
周边大大小小的国家都以临国为首,三年一聚的宴会,刚好今年轮到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使唤朕?”
“啊这?鸢梨姑娘就在那边,您确定要我去吗?”
重要的事情复述三遍。
“三日后,西域还有其他国家会派来使过来参加宴会,那会儿应该会比较好玩。”
君初挑了挑眉,这就累了?
“听我的。”
喝完茶的时临玉手一挥:“好了,你退下吧,我要午睡了。”
他起身离开寝殿,半晌过去,端着碗温热的红糖水进来,一勺一勺喂她喝,怕烫着她,还特意吹几下。
“午膳还未用,用完再睡。”
刚刚还好好的人,现在突然就脸色一白,捂着腹部。
外面。
“……”
君初喝了杯子里剩余的茶水,随后将杯子放回原处,他已经命人传膳了,等会便能用膳。
他轻轻笑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单手托起她的脑袋,然后喂她喝。
要死。
“行行行,我不动了,那你帮我去找鸢梨拿点月事带过来,我要换了这身衣服。”
暴君陛下轻咳一声,耳尖微红,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匆匆忙忙的一溜烟跑了。
时临这个当皇帝的都不清楚,他知道的这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