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她。
时临:“不,您需要。”
留了她一条狗命。
。
“留了谁?”
突然发现暴君不仅有点神经质,还有点幼稚,像小孩子一样,还需要哄?
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我可是为了以后皇家开枝散叶,所以特意举办的选秀大典,陛下怎么不领情呢?”
多多少少脑子有点毛病。
之前是因为身体原因必须要待在这里,现在的话,好像已经可以开始计划离开了?
但时临没什么感觉,毕竟很正常,她对暴君也没兴趣,自然而然无所谓。
君初冷哼一声,本来他还打算直接把柳月棉拉下去砍了,但余公公极力阻止,他才勉强放过。
时临微眯起眸子,眼底划过不知名的暗芒。
先把武功练好再说。
君初:“朕不需要!”
君初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短短几月不到,她就和那个妃子走那么近,连他都抛之脑后了。
除非对方已经对世间了无牵挂。
时临痛心疾首道。
主要还是,她对这个皇后的未知没兴趣。
但他刚刚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用不着。
“朕今天不去。”
时临若有所思,算了,还是再待段时间吧,毕竟她还不想那么快去临国对应那些豺狼虎豹。
时临振振有词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他来宣阳宫住了一晚,大晚上来这里又死活不愿意睡床上,搞得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可打地铺吧,他又觉得地铺配不上他的身份。
她还以为暴君是看上人家了。
眼看着时临就要走,君初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闷声闷气道:“没有全部遣散,留了一个。”
“……”其实这也不是重点。
“大可放心,没有人敢议论你。”
君初听得唇角一抽,回答:“朕不需要。”
暴君陛下并不放在眼里,有谁敢私下议论试试?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但现在没有了。
时临停下脚步,眉梢轻挑,留了一个?留了谁?难道暴君对这个有意思?
“柳月棉,你不是素来跟她交好吗?”
还有执苏,这也是个未知数,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那是自然。”
“陛下,如果您不至这样的话,朝中大臣肯定会议论我的,到时候什么罪名都安在我身上,加上您真的为了我膝下无子嗣,那我万死都难辞其咎啊。”
“那陛下真是有心了。”
不过她现在更惦记的还是她的妹子。
时临风中凌乱,还觉得无语。
“……”您继续。
行,你是陛下你最大,你任性也没人管得着。
“陛下,天要亮了,您该去上早朝了。”
不过时临也明白,只是随口一提而已,在君初的眼里,不管她妃位有多高,她和那些女人都是一样,是摆设品、花瓶。
听语气就知道他不乐意。
时临跟柳月棉其实还好,聊也聊得来,这姑娘温婉贤淑,脾气也好,经常给她做糕点吃。
明明是她自己想选妃,偏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以为他傻么?
他知道柳月棉跟她聊得来,就留下来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