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到他一只手就可以掐死她,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国家派她来当细作的。
纵然心里情绪百转千回,她面上却只能蹙着眉头,看似不解的咬了咬下唇,再度出声。
“那可就要管好自己的手,更别动不该动的念头。”
时临差点没直接当场去世,止不住的咳嗽,手攀上去想扯开他的手,奈何身子却无力至极,弱得离谱。
“这不是见到陛下太惊喜了,所以手没控制住啊。”
“陛、陛下。”
心里这个疯狂的念头冒起,就不由自主的实行,伸出手就猛然掐住她脖子。
谢庭书颔首,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别国派来细作也不是一两次了,方法都是不重样的,这次倒是离谱。
“需要朕给你处理了吗?”
“……大可不必。”她不想变残废,她还需要用手干饭。
想起她身上中的毒,君初眸色深了几分,逐渐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像丢垃圾一样甩开,还有些许嫌弃之意。
时临刚睁开眼就看到个人影坐在自己床边,动作未经过大脑就做出来,一个枕头直直的砸过去。
坐在她床边的暴君唇角含笑,眼里却没有温度,阴寒无比,仿佛随时下一秒都会是修罗场。
。
死得太快就没意思了。
只不过,那人却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稳稳的接住了枕头,啼笑皆非。
但其实她此刻心里却骂透了君初,这死崽种,居然想掐死她!
时临神态调整的也很快,把枕头拽回来放回床头,笑得很是狗腿,面子什么的暂且搁一边去,保命最重要。
为了戏演得逼真一点,时临愣是眼里浮现出水雾,含泪看着他,充满泫然欲泣的感觉。
翌日清晨。
就算摆在面前的是盛世美颜,但时临却怎么看都觉得他笑起来阴森森的。
暴君变脸的速度总是猝不及防的。
“待朕查清楚她身份,再作打算也不迟。”
君初嘴角弧度一敛,笑容尽收,眼神满是冷淡死寂,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死物。
“陛下?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吗?”
太弱了。
或许,事情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臣妾哪敢啊,只想一心伺候好陛下。”
而暴君似乎现在才发觉她的美貌,她的确是长得不错,以冰为肌玉为骨,用这句话来形容完全不过分。
“既然你已有决断,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她要回家。
美人即便是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是好看极了的。
可怕。
面容之下便是纤细的脖颈,白得几乎清晰可见血管,似乎伸出手一掐就会断掉。
怕是他即便不出手,过不了几年她都能自己病死,看样子都活不长久。
细若蚊声的嗓音柔柔弱弱,无辜极了。
君初淡淡嗤笑,派来个病秧子过来,也不知是对方太狂妄自信,还是愚蠢。
君初唇角噙着一抹弧度,笑容怪异,正巧最近都很无趣,他不介意陪她玩玩,只希望她别让他失望。
“怎么,爱妃这是想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