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我们以前真的是错了!我们错的离谱啊!原来盛世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铮,为什么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我们的前人,前朝,更遥远的从前,从来没有人会说出这么震人发聩的语言啊!为什么,难道是我们真的是活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些吗?”
南宫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稍微有些失态。这些言论,根本的颠覆了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信仰的东西,可是这些真的是好简单的事情,稍微点拨就能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啊!
“哈哈哈,灏,不是我们没有想过,也不是我们活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就像那个人说的,我们这些人习惯了墨守陈规,从来没有想过打破一些古老的习惯,也许有人提起过,但是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她只是在做,她说有些事情不需要去说,只要去做,做的多了久了,周围看到的人就会习惯,就会跟着去做去想了。
有些陋习不是说打破就可以做到的,要去做,让所有人看到效果,自然就打破了。
是啊,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我们一直是沿袭着祖辈的脚印再走,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我们自己另走一条路,发现我们面前的天地居然是不一样的啊!”
南宫灏被彻底的征服了,“铮,我一定要认识这位世外高人,我一定要当面讨教,这位的才思当世绝无仅有。
铮,不对呀?这么一位旷世奇才,为什么我就没有听说过呢?我的琅琊阁可是遍布大明的啊,没有道理我没有听说过呀?”
南宫灏终于感觉到不寻常了,按说这样的人才,当是闻名天下的呀!就算是低调自己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容铮听到南宫灏这么说,低声嗤笑,“你以为所有人对这些事情深层的意义都会像我们想的这样,别说别人,就连当今你的皇祖父估计都没有往这上面去想!况且那些尸位素餐的整天就知道勾心斗角的朝中之人了。别做梦了!”
容铮直接一棒子就把这位打醒了。
这边两个人正在感慨中,护国公府迎来了一位客人,来人之言要找容铮,
看门的小厮一看这个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风尘仆仆依然掩盖不住俊秀的面目和一身的贵气。
小厮一边往里迎着,一边让人赶紧的去找容叔。
容叔急匆匆的赶来一看,哎呦,这可是位贵客,可是这位怎么跑到了护国公府没有去宫里呢?
“不知茂小郡王驾到,有失远迎,赎罪赎罪,郡王先去里面稍候,这就吩咐人去找世子爷回来。”容叔客气的往里面迎这位贵客。
“罢了,告诉我那小子在哪我去找。”这位是直截了当。
容叔一听此话,这位是着急见自家的世子爷啊,伸手一挥,“郡王爷还是里面稍候吧,老奴已经遣人去找了。”意思是,谁也不知道世子爷在哪,已经让人去找了,等找到了您在去吧。
“罢了罢了,我就在门外等着吧,不那么麻烦了。”
容叔头疼啊苦恼啊,这位的脾气比世子爷一点都不小,行事全凭心情,什么礼仪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容铮和南宫灏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屋子里静悄悄的。
这时寒冰闪身进屋,“主子,四川的茂郡王到府里要见主子,容叔让不到院里,就在大门外等着呢!”
茂小郡王是谁呀?四川老成王的嫡二孙子,楚茂。
容铮一听是他乐了,这位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让人带他直接过来这边。”容铮不会瞒着这位的,为什么?
楚茂虽然比容铮大了几岁,但是小时候在京里时,和楚亦杨他们是整天厮混在一起的,有名的纨绔。
当然那都是表面,容铮可是知道这位的本事能力可是比楚亦杨高了很多啊!要论皇室最适合做那个位置的,非这位茂小郡王不可!
可是这位是什么人,能坐着就不会站着,能躺下就不坐着的主,就这心性,可能在那个位置老老实实的做着吗?
南宫灏一听是四川的茂小郡王,顿时头大,他是不认识那位的,可是听说过啊,就那位的聪明劲,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还不是简单的很!最要命的是,人家的辈分高,将来以后要喊人家堂叔的。郁闷!
不到一刻钟,楚茂大步流星的进了小院,径直就进了屋子。
“容铮,找你还真难,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一进屋就噼里啪啦,“赎罪赎罪,不知容铮这里有贵客,在下失礼了。”
一看到屋子里坐了一位仙子,话说是位仙子吧!
南宫灏看到楚茂看到自己的时候只是惊诧屋子里有人,对自己的容貌没有半点的惊异,看来这位还真的是深藏不漏的主啊,心思深沉至此。
“无妨,在下药王谷南宫灏,见过茂小郡王。”南宫灏知道,容铮既然能让人来这,就说明是可以信任的,所以自己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失敬失敬,久仰药王谷有一位年仅十三岁惊为天人的医仙,就是这位吧!”看来人家对药王谷也不是一无所知的。
“世人谬赞,在下汗颜。只是从小识得一些医术,称不上其他。”
楚茂想起来了,这位不仅是医仙,还是容铮的小师兄,楚亦杨那小子的师弟。知道这件事的没有几个人,其中包括楚茂。
“寒冰,去找身衣服,让郡王先梳洗一番。”容铮知道楚茂这个时候进京,一来就直接的找自己,估计是有事情。
先安排他梳洗一番,在仔细详谈。
“郡王爷不知道路上吃过没有,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容铮想的很周到,看他一身的风尘,就知道是赶路进京的。
“不用,吃过了,晚上一起再吃吧,我先去梳洗梳洗。两位稍候,在下稍后就过来,”说完,转身离开,跟着寒冰走了。
南宫灏用眼神询问容铮,容铮蹙起眉头,“这个时候进京,直接找我?估计不是朝堂之事,兴许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楚茂简单的梳洗一番就来到了客厅,“两位久候,在下失礼。”
容铮眉头跳了几跳,“我们没有外人,直接称呼名字吧,闹得这么客气,我都觉得自己走错地方了。”
“哈哈哈,你小子还是这么一副的纨绔模样。”楚茂大笑。
容铮坐直身子,“这个时候匆忙的来京,一来就直接找我,说吧,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