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拓挑眉:“只要努力,没有什么不可能。”和他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少年跟着点头:“爹地说的对。如果你真想努力……也不一定能超过我。”
华金差点滑倒。
“好啦,你们上楼梳洗一下,然后下来吃饭咯!”听到妈咪的话,华睿渊点点头,边往楼上走边说:“我先去看看弟弟。”
华金赶紧跟上:“我也去!这一个礼拜我都在想他肉嘟嘟的脸蛋儿。”
看着两个越发挺拔的少年上楼之后,皇甫旭靠在沙发上,颇有感慨地说:“瞧你们一家子幸福的。我是不是也得找个女人生孩子了?”
“并不是任何人都生的出优秀种子来的。”
入夜中的华家,万籁俱寂。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一层层余晖照亮着依稀的景物。
卧室里,安千宠缩在男人怀中,把下午要问的话说出来:“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他挑眉,不觉得自己有表现出什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你妻子,当然能察觉到他的异样了。”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抬起下巴,撅嘴看着他。
华拓沉默,目光幽幽地看着屋顶。
“拓,我会胡思乱想的,别瞒着我。”揪着男人的睡衣领子,她不满地抗议。
他还是沉默。半晌后才说:“天佑认祖归宗后,奥尔沃家族就又失去了一个继承人。当初我答应在睿渊十岁的时候让他去法国,后来小渊失踪,一直拖延到现在。”
心一紧,安千宠蓦地坐起身,脸色有些发白:“所以,他们知道小渊找回来了,希望带走他?”
见他沉默,她就知道了答案,眼眶瞬间发红。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又要离开她了吗?
华拓起身抱住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舍不得睿渊,所以这次我自己去一趟法国。”
“你……去?”
“嗯。当初欠了一份恩情,必须得去还。”
她现在有火火在身边,也没办法陪他去了。
“还不知道,我会尽快回来的,别担心。”
“那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
气氛沉闷下来,知道她在担心,华拓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眸子,心不禁软了:“儿子老婆都在这里,你担心什么?”
她撅嘴:“谁让你上次一去法国就那么多年嘛!如果奥尔沃家族的人不同意用其他办法还恩,那你还回得来吗?”
男人低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自信:“放心吧,他们困不住我。”
“那……外国女人很开放的,不能多看一眼。”说着一本正经的比起一根手指头。
华拓顿时忍俊不禁,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只剩下柔情:“老婆,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见他伸手过来,安千宠边笑边叫着闪躲,小脑袋不断左右捣鼓。上床了还得了?
她又不是不经人事的笨蛋,还会被他骗。华拓的步伐突然站住,浅笑着问:“真不上床?”
“嗯!我决定今天睡沙发。”说的慷慨激昂,却惹得男人笑容越发深邃。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她靠近,嘴角带着别有深意的笑。
“好,今晚不睡床。”
她呼吸一窒,每次男人这么唤她的名字,就觉得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一张俏脸嫣红绯色。
“乖,把腿盘住我的腰。”
不行,盘上去晚上又要累惨了。可是她的腿为什么不听使唤?察觉到她的听话,华拓嘴角满意地扬起,继续诱引:“吻我。”
……
带着感性的嗓音在耳边拂过一阵让人战栗的暖风,安千宠呼吸紧张地盘紧他的腰,一双眸子润得出水:“拓……”
他怎么可以使用美男计,好过分……
男人伏在她耳边,气息比之前重了一分:“宠儿,吻我。”
嫣红柔媚的脸蛋儿渐渐不受控制地贴上他,在男人满意的目光中听话的吻上去。
但他终归是个冷静的男人,所以慢慢的循序渐诱。
华拓的动作急速起来,将她牢牢拴在怀里之后,薄唇带着霸道夺去她的呼吸。
这个女人,就算结婚十年、二十年、乃至一辈子,都让他牵挂着无法放手。这种感情,深到他自己一度迷茫、疑惑,到最后的沉沦。
有些爱情是无法解释的,这是他最后找到的答案。
“拓,啊!”
当他含住时,安千宠忍不住尖叫了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才能保持身体平稳。
“……拓,到床上去。”
这样的姿势让她疯狂。
男人细心品尝着属于儿子的美食,贪婪而迫切,一手托着她的背部,一手伸进睡衣里蔓延。
安千宠越发控制不住的颤栗。
太疯狂了,让她羞涩又带着一丝期待,这个男人就像是主宰她人生的神,无论她迷失到了哪儿,他都能准确无疑的找到她,然后用更深的感情作为惩罚,让她无处可逃。
她,真的不想让他离开。
哪怕一天。
这一夜,比昨晚更刺激的欢爱弥漫着整个屋子的旖旎,安千宠一次一次在巅峰中醒来,又在巅峰后无力的沉睡过去。
她甚至记不得,他们到底做过多少次。
“亲爱的,今天周六好不容易带儿子们出来散散心,你打多少个哈欠了?”
坐在咖啡厅里的余渺无奈地看着她道。
而安千宠也不想的,如果知道今天余渺会约她出来,昨晚打死也不会做那什么做的过度。
“对不起,可我真的好困。”而且没发现她下车的时候,腿都在抖吗?
余渺无奈地叹气,蓦地挨近她贼兮兮问:“昨晚是不是很激烈?瞧你刚才走路的样子。要不是睿渊和小金在,我早问你了!”
原来她被发现了呀!
羞涩地红了脸,看向旁边一个看书、一个玩游戏机的儿子们,确定没听到她们的谈话之后,安千宠才清清嗓子,打死不承认:“你说什么?昨晚我失眠,所以才没睡好呢。”
“哎呦,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呢?刚才你差点解下围巾的时候,别以为我没看到一脖子的草莓!”
正在玩游戏的华金听到吃的,立马转头:“妈咪,你们要吃草莓吗?我也想吃!”
余渺一愣,尴尬地眨了眨眼睛:“喜欢草莓啊?那一会儿妈咪去超市买一箱。”
因为迷上奥数题的华睿渊一边看书,一边无奈地摇头。他到底是为什么出来的?为了吃草莓?
而安千宠捂着脖子上的围巾,脸蛋儿上满是尴尬,真想钻进桌子底下算了。随即嗔了对面的人一眼。余渺无辜地耸肩。
后来想到什么,随即照着话题问:“你说华拓明天要去法国?”
“嗯,明天早上的飞机。”
“妈咪,我怎么不知道?”放下手中的书,一直沉默的少年皱眉问。
看向儿子皱眉头的表情,安千宠微微一笑:“你爹地昨晚才告诉我的,所以妈咪也是刚知道。”
“那他去法国做什么?”已经恢复记忆的华睿渊,自然记得五岁之前在法国生活过的经历。
对那个地方,他有种又敬又怕的感觉,因为从三岁开始,他就一边治病一边接受什么英才教育,一点自由都没有。
一双手突然握住他的,华睿渊顺着五指分明的纤手看向她。安千宠温柔一笑:“小渊,你爹地是去忙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孩子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后来又吃了那么多苦,怪不得拓现在反悔把他送去法国了。
睿渊心里,一定也不希望离开吧?安千宠的目光里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少年眉头一蹙:“妈咪,是不是跟我有关?”
敏感的少年想起什么,眉头一蹙:“妈咪,是不是跟我有关?”“诶?额......没有,其实......”
“果然跟我有关系,是不是他们想带我走?”看到他妈咪的表情,华睿渊就知道她在撒谎。
连余渺都无奈地扶额摇头。
那么多年过去,她怎么还是连撒谎都不会。怪不得被华拓吃得那么死,一点自由时间都没有。
听到儿子斩钉截铁的话,安千宠叹口气,低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渊你在说什么?爹地去法国不是公事吗?”放下游戏机,感觉有点不对的华金皱眉问。华睿渊没说话,只是等着他妈咪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