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告诉了他，是左雅宁跟她说的，那天晚上芸姐看见了关乔菲，加之种种证据也表明是关乔菲，所以她很肯定。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沈烟疑惑，他还提及左雅宁，难道又是在怀疑什么？
“我只是奇怪，人家告诉你，你就信了，证据也没拿出来，你倒是脑补一大堆，自我肯定。”
“……”
这样一说，好像也是。
“我……只是推算了一下，你也说是关乔菲，她也说芸姐看见了关乔菲拿着东西出去，我自然就想到一起，这很正常。”
“是，挺巧的。”男人幽幽的说着。
“所以，你们应该没有合起伙来骗我，那么我给出的答案也很合理。”
江非寒想到左雅宁那个女人，那天在碰见过一次，也有意暗示过他一些事情。
跟沈烟说的，倒是有几分证据对上。
“这件事，自己知道就好。”
“我知道，我又没和其他人提过，就你。”沈烟谨慎道。
“嗯，看来你做的很好。”他像是称赞她似的，哄着个孩子一般。
沈烟心里默翻白眼，早知道就把这件事烂肚子里算了，告诉不告诉他，结果都差不多。
……
另一边，片场，左雅宁回去之后，芸姐连忙质问她，“你真的跟沈烟说了，是关乔菲调换她礼服的事情？”
芸姐内心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供出关乔菲来，要知道这件事追根究底，其实……
“当然，我说都说了，说你那天晚上看见关乔菲抱着东西离开，她应该是相信了，毕竟关乔菲和她的关系本就不好，而且，这些都是事实。”
左雅宁不疾不徐的说道，比起芸姐的紧张，她则是有恃无恐，嘴角还露出轻蔑的一笑。
既然控制不住，那就直接灭口，这是对待一个人最好的守口如瓶方式。
“雅宁，你不怕她狗急了跳墙把咱们也连累了，要知道，礼服这件事是我们告诉她的，也是我们授意她去做，万一，她还说是咱们做的，能抽身出来吗？”
芸姐脸上一脸的担惊受怕，仔细想想，当时故意透露沈烟礼服一事，其实就是想借助关乔菲的手来做这一切，这关乔菲还算听话，不仅掉包了礼服，还让沈烟处在舆论的漩涡中，算是一箭双雕。
可是，现在左雅宁却要放弃这个人，倒是有几分猜不透。
“怕什么，她现在无权无势，像个婊子一样跟在梁董身边，整天只知道讨好男人，有什么用，急了还反过来咬你，这种人，养不熟的，留着只会是个祸害。”
左雅宁一番嘲弄讥诮的言语，想到那通电话里，关乔菲责怪她的话，既然还想拉她下水，那就让她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背叛她的后果，只能去死。
反正，也已经用不到她了。
“行吧，既然你也已经跟沈烟透露了，我想，她很快就会告诉江非寒，有江非寒的介入，那个男人那么大本事，肯定很快就会查到是关乔菲做的，接下来，我们只要好好看戏就行。”
芸姐自然是站在左雅宁一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事已至此，那也只能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