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刚才的那抹灼热已经有了点感觉,现在更是要命停不下来。
他冰冷的唇瓣落在她雪白纤细的锁骨之间,冷然而干燥的五指,揉捏在她细软的身上。
“你无不无聊,难道要说的就是做这些?”沈烟分割开与他的距离,浑身抗拒,莫名对他这样的反应很不高兴。
他这么晚回来,想都不用想是陪着谁,他想陪谁也是他的自由,可是这不是他一回家就把她按在身下瞎搞的理由,凭什么,还喝了她那碗莲子羹,赔给她!
男人的唇舌带着一股桎梏的力量,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干净而透明的肌肤留下一层层晶莹剔透的光泽。
房间橘色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显得亲切又暧昧,江非寒按住沈烟的腰肢,嗓音沙哑到极致,“当然不是这个,是关于,昨晚调换你礼服一事,与秦舒姌受伤一事,背后的联系。”
沈烟呆了下,没曾想会是这些,“那你快说,怎么一回事,我想听。”
“可以,不过说之前,我想先做,嗯?”他喑哑至极的声线,仿佛克制到了极致,手指落在她纤细却不失紧致的肌肤间,挑着浓深的眉骨,听上去是商量,但细究′明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沈烟咬了咬唇,她真是恨透自己被这个男人拿捏住,想要什么,总是得他说了算。
欧式的沙发上,女人到最后承受不住他有力的进攻,浑身之间,一种破碎的凌乱美,让她看上去像是被羞辱之后的惨状,沈烟几乎快要哭出来,求着他停下,偏偏他却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直磨着她的性子,把她几经折磨的崩溃。
男人即便脱下衣服,还是清冽沉稳的俊美,见着身下的女人欲哭无泪,凌乱的长发粘在她潮湿的媚眼之间,染上慵懒又娇媚的风情,但又因年轻和娇宠的天真纯粹,几分清纯愈加令人念念不忘。
他低着眸,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海藻般的长发拨弄到耳后,一边轻轻对她说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我还要想,烟烟,口是心非你到底多久才会改。”
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江非寒,你到底说不说,做也做了,再不说我不要唔唔唔……”
她紧张的唇被捂住,双手横在他胸前,冰冷的肌肤有着坚硬而强烈的质感,触摸上去,分明醒人。
男人无声的往里抵进,阴冷一笑,“急什么,又不是不告诉你,让我高兴了,什么都告诉你。”
沈烟轻哼着不快,神经与心理都涌来巨大的折磨,说起来他们也不过几天而已,这个男人为什么跟疯了一样,这么疯狂,说想弄死她是吗?
“你说就说不行吗,我想知道怎么一回事,还不说,等会儿我不陪你了,就知道这样欺负我!”
她瞪他,偏偏这样娇俏可人的视线更让他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