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现在也是。
时间上，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
沈烟最终直视他的眼眸，说道，“可是，我现在很好，你也看见了，我希望给身边人带去的，都是正能量，如果是负的，我也会于心不忍，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又连累到了他们。”
沈夜白忽然低声的哼出一声笑，那声笑意味深长，甚至隐隐带着一丝蔑视。
“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事事先为别人考虑，再考虑自己，可烟烟，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的这份过于善良，变成了别人用来伤害你的武器，最终伤害到你身边的那些人？”
胸口蓦然传来一阵闷痛，沈烟的心伴随狠狠一沉。
看着她无话可说的样子，沈夜白内心深感无奈，凝聚眉梢间的凝重。
他伸出手，越过餐桌，双手厚厚的覆盖在她的手上，“烟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其实不用挑的太明，我们心里知道就好，至于答案，去交给时间证明，时间会告诉我们，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
沈烟不动安然，看着他眼底下最真诚的祈祷，她明白他所有的意思，甚至所说的交给时间去证明……
可是，他心里的那个沈烟，在他那年离开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沈烟，再也回不去了……
渐渐缩回了手，她垂下眼眸，心中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心口密密麻麻传来一阵绞痛。
沈夜白看她缩了回去，没有再继续，只是默默的望着她，他知道，她还需要时间去适应，不急，慢慢来。
……
这顿饭直到最后结束，沈烟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买单的时候，沈夜白中途说去趟卫生间，结果回来时，服务员告诉沈烟已经买完单了。
“是你买的单？”沈烟拿着卡，还有些怀疑的问他。
沈夜白冲她浅浅一笑，绅士斯文，“你请客，我买单，正好。”
“哪里好了，明明应该让我来。”沈烟嗔怪他，有些无语，明明说好她请客的，怎么最后变成他来买单。
见她一脸不乐意，男人轻轻叹息了下，手放在她头上碰了碰，“既然如此，那下次你来，我绝对不插手，嗯？”
下次……
本来还想着这次把人情还了的，挪到下次。
她简直怀疑他这是故意的。
“下次我不一定有机会，今天正好有空，之后的时间，我可能都要待在剧组了。”
听她一番解释，沈夜白想起了什么。
“烟烟，你的那部剧，投资方是fireyorks集团？”
沈烟全身一僵，没预料他会提起这个，僵硬的点了点头，“……是，怎么了？”
“没什么，这家公司的总部似乎是在国外，有听说过，据说fireyorks是近两年在国内兴起的一家投资公司，发展势头很猛，因为是你的戏，所以那天看了眼。”
她注意到，沈夜白大概还不知道fireyorks集团背靠的是江非寒，否则，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她讪讪一笑，不着痕迹将话题转移，“呵呵，是嘛，我不大清楚这些，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夜白哥。”
沈夜白并未多问，遂也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