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好事正要进入正题,忽然被打乱,本是又羞又恼,结果看到来人的倾城样貌后,顿然色心大作:“呀,谁家女子,怎的一声招呼不打闯进来了。”
正说话,身后的张三也进来了。
轻功虽不错,奈何太胖,这一段追逐,累的他气喘吁吁:“爹,爹,你没事吧。”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子,顿然露出几分厌恶,又几分心领神会之色:“还道爹怎的不出来,原来温香软玉在怀,爹,那糙妇有什么好看的,这女子才是绝色呢,儿子物色到的,正打算送给爹,没想到她倒是识时务,主动跑进来了,爹,不能叫她走了,这女子有武功,儿子已经在她这里吃了亏,不能叫她走了,不把她整服气了,怕是她会出去乱说话。”
张县令明白了,也正中下怀:“看来我儿没得手啊,还真不能叫她走了,回头污了我儿名声,就叫爹来调教调教她。”
张县令飞身就到了唐棠跟前。
看轻功脚步,唐棠自知打不过。
她立马去翻包,打算拿出自己的身份凭证:从唐侯府带出来的那些银票。
这些银票里有一些是存票,存在钱庄里的,存票上除了有各大银庄的盖章,还有她们唐侯府的盖章。
结果,一转头竟发现,包裹呢。
费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包裹什么时候丢的。
那叫人恶心的张县令已经拽住了她的胳膊。
“细皮嫩肉,不错不错。”
唐棠被点麻的胳膊上,虽然感受不到他犹如蠕虫一样的触碰感,但光看着那肥硕的指头在手背上游离,感官上就够恶心的她吐一壶了。
她往后猛撤一步,冷冷道:“这细皮嫩肉,是我家里给养出来,伤了一分一毫,碰了一处一片,只怕大人都付不起代价。”
张县令闻言,倒真有几分忌惮:“你是谁家姑娘?”
张三闻言却撺掇:“爹,这管是谁家姑娘,放眼整个七里县,还能找的出第二个比爹还大的官了?”
张县令闻言,颇为得意:“倒是,你爹妈养你这样大,养的这样好,真是费心思了,我也不能白白碰你不是,这样,我瞧你也是没出嫁的样子,给我伺候好了,我这正室死了也三年了,我三媒六聘娶你。”
张三妒忌了,分明是自己看上的女人。
这爹要是玩完就弃了,自己大不了捡个二手的。
可这要是娶了就是另一回事,这女人自己肯定是碰不得了。
这样的极品,去哪里寻。
唐棠没有因为这银言浪语吓怕吓羞耻吓哭吓闹。
依旧是那冷静并且轻蔑的语气眼神:“你那眼界,是出不了你这小小的七里县了?往西面数,也不过一天马车来回,就是京城里,我劝大人,多去见见世面。”
张县令一听,刚要动手又一下没底了:“你京城来到?”
“怎的,不是要三媒六聘娶我,不先问问我家门?”
“你,你父亲,从仕从商。”
“一介武夫,效忠朝廷,官职不高,将将也就跟大人中间,隔着一整个官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