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上次你能将小怜从死神手中夺回来,本王当真肤浅了,以为你真是看过几本医书而已,你师傅是谁?”
“你师傅是谁?”
“不可说,不可言,这是我和我师傅的秘密。”
秦瑞阳并没有因为她的有所隐瞒而不舒服。
她肯跟自己说到这份上,他已经满足了。
因为很显然,这些事,连她的家人都不知道。
“本王知道了,你不便说,本王不会再问,但还有一事,本王想从你这知道答案。”
唐棠坐直身体,等着他问。
还以为又是什么比较难回答的问题。
结果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赫然是她给他腿跪伤了,她给他开过的药方。
“额!”她看着上面的狗爬字体,嘴角抽搐。
秦瑞阳:“《少女春游图》上到诗,真是你做的,你提的?”
唐棠嘴角抽搐:“……”
“这鬼画符一样的字,算个什么字体?”
唐棠嘴角继续抽搐:“……”
“刚才那曲子其实是本王新作的,你今天之前,绝没听过。”
唐棠:“……”
“还要装吗,大才女?”他眼中并无嘲弄,也无戏谑,更无作弄,依旧是暖暖的笑,倒像是抓到了偷糖吃的小孩,好整以暇的等着孩子自己招供。
唐棠吐了口气,心底一松,大啦啦的敞开手伸了个懒腰:“啊,真舒服,太阳真好,花真香呢。”
“呵,过来。”
秦瑞阳拉她胳膊。
唐棠顺势抱住他脖子:“啥秘密都让你知道了,有点不甘心呢。”
“那你说,你想如何?”
“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喽。”
“什么?”
唐棠抽回手,一把捏住了秦瑞阳的脸,往左右扯:“就是这样这样。”
下一刻,松开手,又把秦瑞阳的脸当包子一样一顿揉:“然后那样那样。”
秦瑞阳任由她调皮,然后手捞住了她的两只皓腕,压在了树干上,附身而下,灼热的气息,喷了唐棠满脸:“现在,轮到本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四月暖阳,筛落满地金黄的斑驳。
桃树下,碧影成双,缠绵旖旎,比之春光,更是烂漫。
秦瑞阳开拔走人了。
他走那天,端的是低调,只领了一支百人左右的精甲部队,天不亮就出发了。
没有什么百姓相送,更没什么大张旗鼓。
早起的人瞧见这仗势,还以为是巡防营,要出城去操练呢。
等到天光大亮,京城才隐隐约约传开,说早晨领兵出城的是瑞王。
又有人猜测,该不是最终,还是叫遣回去南疆了吧。
好事者到瑞王府大门口一看:咦,不像是搬家了啊。
但这事,到底也没引起多大波澜。
甚至才到中午,就被另一件事盖过了风头。
林王死了。
这林王天生有些愚智,人尽皆知,母妃也不过是个昭仪并不得宠,是以此王在民间的存在感,几乎没有。
他的死,之所以能造出大轰动来,全因他死的时间和地点了。
林王死在了琪王府。
至于人为什么会在琪王府,却是谁都说不明白。
大理寺火速到达了现场。
一波人则去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