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聖堂神使53
一路上緊緊糾纏著始終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鐵修女,在她經過中庭內部的涼亭時,杜馬終於找到將人擋下的時機,不顧她的意願
拉著人往旁邊亭子拖去,他長臂一伸壓制住她,總算把她困在自己和石柱間形成的的狹小縫隙中。
「我說,特地走到這麼裡面的地方來,是為了要給那兩人騰出做點什麼的空間嗎?」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和一路上討巧賣乖
的音調不同,男人的嗓音忽然變得低沉又促狹不已,那對淡灰色的瞳孔裡倒映著她的臉龐,微勾的嘴角正透出一抹若有似無的
戲謔。
捕捉到她上眼皮的輕輕一顫,禁錮著她的杜馬笑得更歡快了。
「連這種事都配合著她,就因為是同一個源頭出來的存在,所以對那孩子特別溫柔?」從她和另一個女孩的交談把零散的線索
串連在一起,幾乎摸出整個真相的男人用拇指輕刮著年輕修女下斂的眼尾,力道輕柔得彷彿怕碰壞了她漂亮的臉蛋。
「我並沒有……」
「和她說話時眼睛這裡都柔和下來了呢,就算我已經對妳沒用處了,也不需要這麼快表現出差別待遇吧?」手指輕挑勾起她的
下巴,往上一抬及時掐斷未盡的反駁,他向前一步,強硬地將自己右腿卡進她修女裙下的雙腿之間,高大的身形遮擋住光源,
頓時便把身前的少女完全掩蓋在自己帶來的幽暗陰影之下。
「都說出沒法丟下我這種話了,怎麼就不能表現得再有誠意一點呢……?」拿她曾經說過的話堵住她的嘴,他步步緊逼,像是
要把人迫入絕境。
橫過男人顏面的傷疤將那張俊美的臉龐一分為二,讓他看起來硬是比普通男性多了分吸引人的詭魅邪性,知道他在拿審問時的
手段對付自己,氣質清冷的少女靜默一會,透過幾次呼吸冷靜下來後,才重新抬頭直勾勾地望向他。
「……那麼為了戲耍他人,就要用這裡去觸碰其他女性唇瓣的杜馬大人,心中又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纖弱手指無聲抬起,觸
碰到他帶著黑紅血痂的嘴角後,盈潤的指尖便以幾不可察的重量輕輕撫過他彎起的涼薄唇瓣。
瞇眼盯著面前彷若對所有人都揣懷惡意的年輕男性,就連操控夏洛特的意識體本身也分不清楚目前對他所抱持的複雜感情中,
究竟是否包含著名為愛戀的甜蜜存在。
說是愛慕,被他調戲時卻會升起莫名的不悅煩躁;說是厭惡,卻又沒法把他一個人扔在角落斷送性命,不久前當她目睹這人當
著自己的面對另一個意識體釋放出善意時,雖然只有短短一剎那,但胸口確實出現的滯悶感還是讓她心有不甘。
簡直是變相承認了,自己對這個性格差勁的男人產生了傲慢的佔有慾。
回想起自己當時的反應,短暫沉浸在惱意中的鐵修女並沒有注意到聽見這句話的對方眼中爆發出來的赤裸喜悅。
雙膝著地的沉重碰撞聲讓思維發散中的她猛然回神,那宛如撞碎髕骨的聲音光聽就令人牙酸,低頭看著直挺挺跪在自己面前的
高大男性,她第一個反應是戒備的貼緊後面的石柱,謹慎地試圖辨清他又在玩什麼把戲。
收攏在身側的右手被人拉了過去,帶有黏膩感的親吻立刻從指尖蔓延到手背,跪朝她的男人用腥紅的舌頭舔去她剛剛經過矮樹
叢時不慎被劃傷的一點破皮,緊緊刮蹭肌膚的力道恐怖得如同要把舌尖鑽進那甚至沒有見血的淺白割痕下。
「關於那時沒有經過思考的行為,是我錯了。」儘管他用這副姿態跪在地上,像條乞求主人原諒的大型犬般舔濕她的右手,那
雙灰瞳裡冒出的幽光還是讓人第一時間察覺這是頭無法被馴服的荒野郊狼。
「……」皺起眉頭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即使覺得下跪認錯這種事由這人來做根本是奇蹟,她還是本能地想跟現在的他保持距
離。
無他,對方臉上深情款款的表情太滲人了,比以往那種皮笑肉不笑的陰險假笑還要惹人生厭。
「是嗎,那我明白了。」不動聲色地將被他弄得濕滑一片的右手後抽,本以為這任務會費點力勁,卻沒想到一點阻礙都沒有,
輕鬆就奪回了自己的手臂。
可她離開的步伐都還沒邁開,光是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腳下重心而已,帶著狠勁的雙手便將她的下半身碰地一下牢牢摁回後方的
石面上。
「不,妳還是沒有明白。」仰頭朝她溫柔一笑,嘶拉一聲中的她驀然瞪大眼,眼睜睜看著在地牢裡被扯到開衩的修女裙才剛勉
強修補好一點,就在再度被撕裂成方便人分開她雙腿的悽慘模樣。
「是我不好,不應該親近其他女性,讓我的夏洛特有機會品嚐到嫉妒的滋味……」短短一句話裡充滿了甜蜜美好的自我幻想,
像發情中的公狗般將高挺的鼻樑貼湊到她兩腿間,自顧自激動起來的男人用力嗅聞那裡的味道,三兩下便扯下她的貼身底褲,
用和藹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情吻上先前才被自己狠狠肏腫的嫣紅花瓣,虔誠得彷彿那裡真是一張橫長的嫩唇。
「您又在做什麼……!」推攘著他的腦袋想讓他與自己保持距離,她才剛把手插進他髮間,敏感的珠核就被納入溫熱的口腔,
遍布萬千條交感神經的弱點被寬厚的舌面由下而上地重重舔過,立刻就讓沒有防備的少女腿軟到差點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用具體證明向妳謝罪?」用無辜到令人抓狂的聲音吐出這句話,杜馬雙手拇指當即便將花唇往兩側方向撐開,她體內獨有的
清幽體香撲面而來,讓他陶醉地沉浸在她所散發出來的美人冷香中。
看來在他昏迷的期間,她已經自己做好一次事後清潔了,他射進去的精液被抹除到一滴不剩,連丁點味道也沒有殘留下來,兩
片肉唇雖然微腫卻十分清爽,再沒有與他在地牢裡翻雲覆雨時那般泥濘不堪。
憶著她被自己插到哼嗚啜泣時的嬌美模樣,他胯間立馬就撐起一團鼓脹,靈巧的舌頭愛撫似地舔了舔被打開的嫣紅嫩肉,舌尖
方向一轉,迫不及待就鑽入曾被自己肉棒猛烈操幹過的緊窄花穴。
「唔……!」十指收攏,夏洛特悶哼一聲,不自覺揪緊了他的頭髮,對方卻像毫無痛感般繼續將厚舌長驅直入,她被兩腿間那
條不斷扭動的軟肉褻玩到下腹酥麻,想掙脫他的箝制,他的唇舌卻像固定住了一樣執意跟隨著她的下體移動,長舌在裡面輪轉
掏弄著,把穴兒翻攪的陣陣麻癢,還殘忍地不給她任何喘息空間。
「杜馬……大人……!」白膩柔滑的雪色大腿夾緊了中間那人的腦袋,她微微弓起的腰背拼命發顫,瞪過去的濕潤眼神反而讓
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更加興奮,鼻尖抵著腫起的小核,他用舌尖勾纏著媚肉,以性器做不到的靈活方式邪惡肆意地挑逗脆弱的
私密花園。
被他長期開發過的身體迅速給出了誠實而甜美的回應,晶瑩的露珠從花心深處泌出,帶著微暖的濕意潤過了層疊曲折的內部,
掠奪的本性被激發,即使是第一次舔吻女性的私處,杜馬仍舊以全無猶豫,甚至可說是貪婪的態度熱情索求起從她穴中淌出的
花蜜。
「放開……這樣下去……的話……呃嗯……!」腿根在抽搐,察覺到這一點的男人立馬就把握時機將她其中一條腿抬高拉提至自
己肩背,羞恥的那處更進一步地暴露來,讓她脆弱敏感的下體一點空隙也沒有地貼合在他湊近的顏面上,他的大半張臉被濡濕
了,鼻尖到下頜具是一片灩的透明水光,快要逼瘋人的舌頭在穴口快速鑽動著,上下挑弄得宛若真的是條正在汲水喝的大型
犬隻。
腰軟得直不起身,被舌頭姦淫嫩穴的她一開始還抓著他的頭髮想將人推開,但時間一長就被侵犯間傳遞出來的快感沖刷到手上
無力,斷斷續續的哼吟從鼻間溢出來,若不是身下還有一個他撐著,早就虛脫地滑坐到地上。
「立刻給我……停下來……哼嗯……!」帶著粗繭的指腹按在花核上,用微妙的力勁對著那處反覆捻動揉搓,強烈到接近刺痛的
快感從後方竄了上來,她的寒毛直豎,險些就要撐不住自己坐倒在他臉上,這點變化對身下男人來說自然是欣然歡迎的,喉間
甚至漫出悶沉的低低笑聲。
她崩潰著迎來第一波舌交高潮,穴裡噴出的香淫汁水卻被連這種時候也不願放過自己的薄唇阻攔而下,用力吮吸著猶在痙攣的
噴水美穴,在吞嚥間發出的咕咚聲裡,杜馬凸起的喉結色情地上下滾動,他邊喝邊用帶著扭曲歡愉的陶醉眼神盯視著她,彷彿
自己飲下的不是從女性體內湧出的腥騷淫汁,而是世間少有的珍稀甘露般。
蜜泉一滴也沒外漏,如他所願全都進了他的肚腹,額間大汗淋漓,年輕的鐵修女失神望著腿間瘋狂的傢伙,冰藍雙瞳因為高潮
餘韻一時之間難以聚焦,他卻像還沒要夠一樣,起身用胸膛把她壓在冷硬的石柱上,帶著微腥味道的唇瓣熱切親吻著她泛紅發
燙的細緻頸側。
「我該拿妳怎麼辦呢,我親愛的夏洛特……」用讓人喘不過氣的密合距離貼蹭著她,他單手下探解開自己身下的褲頭,精健有
力的腰胯一個上頂,早就蓄勢待發的粗壯肉棒便在她顫抖的嗚咽聲中霸道地貫穿軟爛濕潤的緊緻花穴。
「現在明明……哈啊……還不可以……進來……的……!」像垂死的天鵝般仰高優美的脖頸,夏洛特瞬間失聲,狂風暴雨似的兇猛
衝撞間,她被碩大的龜頭和肉棒上浮起的粗糙筋脈大力碾磨過穴裡敏感到不行的那塊凸起,生理性的淚水立刻積聚在濕潤潤的
眼眶底下,全是被強行賦予高度官能刺激的本能反應。
「把我夾得都要射了,不可以的話裡面不該是這種回應吧……!」強詞奪理地咬住她柔弱的側頸,杜馬快速聳動起結實的公狗
腰,硬燙勃發的深紅肉柱便如同打樁般在修女腿間激昂地狂抽猛送,好幾次都狂烈到把嫣紅晶瑩的媚肉幹到翻出穴外,拍擊間
的啪啪水聲也越發響亮。
「吶……多在意我一點吧……恨也好愛也罷,在意到滿腦子都只剩下我,在意到像我一樣,就算帶妳一起去死也甘之如飴的地
步……」杜馬低下頭,在她耳邊迴盪的呢喃聽起來溫柔多情,和彼此交纏下身間傳來的野蠻律動頓時形成鮮明對比,被一口氣
幹進宮腔的少女揪住他胸前的襯衣,哆哆嗦嗦地被外形猙獰的陰莖粗暴抽插著還沒完全緩和下來的緊繃幼穴。
熱流在下腹涌動,剛剛才去過一次而已,深入花心的暴虐插弄就撩撥得她感覺自己快要再度失守,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攀緊haitangshЦwu(塰棠圕屋)·てom
前任直豎上司寬闊的肩頭,她滿鼻腔都是這人身上的味道,也不懂自己明知侵犯者就是他,為何還是在神識混亂時因為擁抱住
這人人,而在心裡感受到一絲矛盾的安全感和慰藉。
唇角一勾,被她攀住後,杜馬別說稍微放緩速度了,反而還變本加厲地抱起她肏穴肏得更為起勁,大掌下移托住她柔軟粉嫩的
裸臀,他在狹窄的距離裡執意再往前一步,把她的背心壓向石面,兩條快要脫力的弓起美腿環夾在自己手臂外側,他就像抱小
孩一樣將她壓上石柱盡情操弄,興奮上頂的窄臀迅猛得不知何謂疲倦。
「惹人憐愛成這樣,我就算斷了氣,也會用盡方法爬回妳身邊的……」嘴裡傾訴著讓人頭皮發麻的告白愛語,直到腥稠的白濁
漿液灌滿她的人造子宮前,這殘酷的男人連一秒都沒有放她從自己身上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