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常欢紧接着甩手一摆,就将地上的那十八块金片全都吸入了手掌,在手上掂量了两下后,笑道:“多年的心愿,今天居然糊里糊涂地达成了,真是让我百感交集啊。阿海,你知道吗?
我一直在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内功自行运转修炼,却一直达不到。所以我一年前串通夜白羽,闯了趟少林,专门找这本秘籍,结果没找到。没想到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妙哉,妙哉,哈哈哈!”
“怎么,师父,以您的功力还达不到自行运转的程度?”
“是啊,虽然已经极为接近了!”微微一笑,常欢深深看了陈海一眼后,长叹道:“以前我们在门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修炼二十个小时以上。然后一个小时的理论课,一个小时的互相切磋。一刻钟吃饭时间,剩下时间睡觉,不到两
小时。天天如此,最后我们一天保留下的功力,也只有十六小时而已。有的体力不济的,直接累死了。如果当时练了这易筋经,哪还用这么累啊?”“起码主动练二十个小时,易筋经就能保证你这二十小时的功夫一点都不损失,绝不受吃饭睡觉的影响。后来内功深了,我就在思量如何让身子自动修炼的事情,却最终只能达到自动防御而已。让它在睡觉
时还自己运转功法,增强功力,那真是天方夜谭了。可是达摩老祖他就做到了,这就是伟人啊,一代宗师啊。达摩,我爱死你了,啵!”
说着,常欢当即拿起那金片,便狠狠亲了一口。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金片是来自那和尚裤裆的,不由又呸呸呸地吐了两口。虽然这些东西刚刚已经经过高温消毒,除了异味,可他一想到这东西来的地方,还是有些犯恶心。
陈海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师父,你说那帮和尚把这秘籍放在哪里不好?非放在十八铜人的裤裆里,这不是侮辱他们老祖宗吗?”“这叫什么侮辱?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少林寺被灭过两次,现在武功还能保存下来,能没点儿鬼心思吗?起码就算少林再有大难,以十八铜人的武功,突围出去,也不算太难。这样一来,这易筋经不就保下来了吗?谁能料到,这易筋经在十八个裸汉的裤裆里藏着?而且,古往今来,去少林寺偷这易筋经的人不在少数,包括我在内,却都没偷到这门神功。不得不说,少林寺那帮秃驴里,还是有聪明蛋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啊,这次歪打正着,便宜我了,哈哈哈!”
忍不住仰天大笑一声,常欢的眼中皆是得意之色。
接着他将那些金片收起,正了正颜色后,肃穆地看了陈海一眼道:“阿海啊,这件事先不要对外声张,就咱俩知道,连老沙他们也不能说。尤其是方锐和夜白羽,更不能说,不然他们两个的心就浮躁了!”
“呃……他们也不告诉啊?那您是想吃独食了?”
灿灿地笑了笑,陈海不由挠挠脑袋,喃喃道:“可是作为您老人家的第一大弟子,这门武功,您不教谁,也不能不教我啊,对吧?呵呵呵……”
“啧啧啧……看你那小气样儿,我说不教你了吗?关键是你等我把这套武功摸熟了,再教你也不迟啊。免得你胡乱练一通,练得走火入魔,到时候练废了可怪不得我,为师这是在给你把关呢!”
“哦,原来如此,多谢师父,呵呵呵!”
憨憨地笑了笑,陈海忙不迭点点头,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提醒一句:“师父,您可千万记住要教我的啊,别忘了!”
“行了,你练你的大力金刚掌去吧。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灭口啊!”不耐烦地挥挥手,常欢当即露出个凶狠模样,眼中杀意盎然。
陈海看了,不禁登时一缩脑袋,便赶紧跑到一边,继续劈他那钢板去了,不敢吱声了。
常欢失笑着摇了摇头,再拿出那些金片,看着上面的图案,露出了惬意的笑容:“师父我还没练,怎么能让你这小子先练呢?懂不懂尊师重道,先来后到啊,哼哼,我先爽爽!”
说着,常欢已是直接横卧着倒在了地上,按照上面的图像,做出一个十分复杂的动作来,然后按着上面的行功线路图来运行。
轰!
霎时间,仿佛洪水爆发一般,一股凶悍的真气,当真化为道道潮水,沿着常欢的奇经八脉自行运转开来。只是刹那之间,便流过了一圈,比他平时运功快了三倍有余。
常欢感受着这一切,舒服地都快呻吟起来了。
“不愧是达摩老祖创出的神功,练起来就是跟那些杂牌武功不一样,舒坦,哼哼哼!”
砰砰砰!
常欢在轻笑着,陈海在远处劈着钢铁,却是看到他这里一副舒爽要死的样子,忍不住也是咂了咂嘴巴,露出了一脸艳羡之色。仿佛也想感受一下那修炼神功的感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就这样,整整一天时间,又悄悄过去。常欢和陈海二人练完功后,回到了家里,已是半夜十二点了。沈丽君和沈妙雪二人也早已睡下了,他们不敢出声,蹑手蹑脚地向房里走去,常欢还在不断叮嘱他道:“阿海,到我房里继续练千斤顶,不准偷
懒。明天你要是把那姓古的小子放跑了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我知道了师父,不过练了一天,全身臭汗,我想先去洗个澡!”
“洗个屁澡,反正你一会儿还得出汗,一直练,不许停。都是大男人,我都不嫌弃你,你还这么多要求?哼!”
常欢和陈海二人,一边向他的房门那里摸去,一边窸窸窣窣地讨论着。
碰!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开门声突然响起,常欢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一只纤纤玉手已是直接一抓常欢衣领,就把他给抓了进去。
然后碰的一声,那门再次关上。
陈海不由一愣,怔了怔后,向那声音传来处看去,却只见那正是沈妙雪的房门。
不由得,陈海一下子滞住了,呆呆地看了许久,不知如何是好。
大半夜的,师姑突然把师父抓进房内,究竟要干什么呀?
他挠了挠脸颊,也不敢贸然闯进去,干脆轻轻把耳朵贴在了那房门上,静静聆听起了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听到了两声十分粗重的喘息声,响了起来。我去,难道这是要上演伦理大剧了吗?我得好好听听,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