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未等慕瑾言开口同意就坐了下来。
接着赵以晴又抬头装作才看见陆司爵走来:“啊司爵哥还没位置?那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坐我旁边?”
慕瑾言闻言不受控制地看向陆司爵,心里下意识抵触陆司爵坐在赵以晴旁边。
她被她自己这样奇怪的想法都吓了一跳。
“不用了。”
陆司爵直白地拒绝了赵以晴,然后坐去慕瑾言对面的座位。
正午艳阳高挂,燥热的海风抚过整座岛。
“吧嗒”
一声,慕瑾言搭的帐篷塌了。
赵以晴虽然割了一条绳子,但在海风的作用力下,帐篷的一边支撑不住导致侧塌。
“怎么回事?瑾言妹妹是第一个搭完帐篷的,节目组你们是不是趁我们不在动了手脚?”
赵以晴率先站起来用质问的口吻冲导演组那边发话。
言下之意,慕瑾言第一个搭完帐篷的塌了,说明她根本就搭不好、不会搭。
“节目全程导演组不会干涉,赵小姐放心。”
节目组回答。
慕瑾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塌了一角的帐篷,瞥了一眼第一个为自己站出头的赵以晴。
赵以晴很反常,她有问题。
我搭的帐篷不会有问题,为什么会塌?是赵以晴干的?慕瑾言快速地在脑海里梳理了思路:“大家不要紧张,先吃饭吧,我待会会修好。”
方露露也应和着说:“我的帐篷也是瑾言姐搭的啊,我的都没事,或许是风太大了瑾言姐的那个帐篷质量比较差吧。”
“好了好了大家先来尝尝这个鱼汤。”
李铭看气氛一下子有些诡异,连忙招呼起众人。
赵以晴就在从方露露手中接过汤时,送了手,装作碗太滑不小心没接稳。
高温的汤浇到赵以晴的手臂,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就坐在赵以晴身旁的慕瑾言也遭殃了,被汤水飞溅到了锁骨处,白嫩的锁骨上,几条红痕触目惊心。
赵以晴不愧是影帝,闷哼了一声,眼里的泪花已经闪闪:“嗞,司爵哥,你离得近,你可以帮我拿一下药膏吗。”
陆司爵早在看见汤水飞溅到慕瑾言那一刻就跑去拿来了烫伤的药膏,他没管众人反应,用自己的毛巾湿了冷水就敷在慕瑾言的锁骨处。
李铭看见自己的女神受了这般委屈,不满了:“陆影帝,这就是你的不对,以晴女神也受伤了啊。”
“抱歉,我只有一条毛巾。”
李铭不满地瞟了陆司爵一眼,也立马跑去浸湿自己的毛巾敷在赵以晴的手臂上:“以晴你还好吗?”
赵以晴抿着唇不说话,但还是摆出一副脆弱状摇了摇头,但眼中的泪光不减,换哪个男人看见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动心?“还好吗?怎么不躲开?”
陆司爵眼里满时懊恼,他要是当时执意坐在慕瑾言旁边就好了,他看不得让慕瑾言受一点点伤害。
“我没事,”
慕瑾言向陆司爵投以一个放心的眼神,用只能彼此听见的声音解释:“她都这么做了,我不接招,就显得我刻意了。”
慕瑾言随即打量赵以晴——自己到底是哪里开始得罪她的?让她对自己产生这么大恶意?赵以晴含着泪瞄过慕瑾言和陆司爵的耳边私语,又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向李铭郑重其事地道谢。
赵以晴面上虽无伤大雅,但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宛如走在刀尖地疼。
明明是自己先认识陆司爵的,明明是自己先与陆司爵肩并肩的!她慕瑾言凭什么?凭什么让陆司爵对她好?心中的不甘与酸楚在那一刻,一并化为痛恨。
......节目收官录制当天。
赵以晴给了慕瑾言一个大大的拥抱,公开扬言表示:“我很喜欢瑾言妹妹,希望以后可以和她有更多合作。”
节目播出以后,得到了观众们热烈的反响:【我就说我家瑾言不做作不骄傲,能文能武嘛】【楼上加一,这是什么奇女子,荒野求生没她我不看】【好飒的小姐姐,路转粉了】【她和陆司爵也好甜!有无磕到的】【楼上加一,“司瑾”
cp永远的神!】【“言晴”
姐妹花也不错啊呜呜】【楼上加一,两位大美女太养眼了,果然美女只和美女玩】慕瑾言成功洗白了自己。
在快餐时代,用自己好的那面盖过自己曾经不好的那面,用实力征服了观众,跻身于一线明星。
......慕瑾言没忘记自己要查找上次慕楠雪视频的由来,但她的能力有限,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叫燕红的人,太为难自己了。
慕瑾言抱着试试的态度给陆司爵发了个信息:在吗陆司爵竟出奇地回复快,立马给慕瑾言回了个视频电话。
慕瑾言吓得从沙发上蹦起,借黑屏的电视整理一下仪容,接起了视频通话。
“瑾言,有什么事直说,嗯?”
陆司爵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慕瑾言的客厅。
“陆影帝,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找个人,想看看你能不能帮个忙?”
慕瑾言面上风轻云淡,镜头拍不到的小巧的脚趾却纠结地动着。
慕瑾言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似乎现在一碰到什么棘手的困难,第一时间就想到找陆司爵帮忙了。
“当然可以,你把那个人的基本信息发来吧,我帮你查。”
陆司爵应下,接着不慌不忙地抛出条件:“我帮了慕小姐这么多回,慕小姐真的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表示吗?”
“先谢谢陆影帝,拍完这个综艺再算吧”
慕瑾言大大方方地应下,和陆司爵扯了两句皮就把电话挂了。
一夜好眠。
同样混娱乐圈的慕楠雪自然也看见了慕瑾言通过这部恋爱综艺的成功洗白,而且以现在的势头已经火于自己了。
慕楠雪嫉妒得牙痒痒,心生一计。
综艺的拍摄很快就结束了。
就在慕瑾言收工回家这天,慕楠雪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了慕瑾言这一行程,在机场堵住了慕瑾言。
慕楠雪穿着一身黑,戴着墨镜和黑口罩,开口就是装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