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结婚?”
吴晓芽勉强推开点俊男人的俊脸,勉强离开一点俊男人的姓感薄唇,锁眉头,“殷天晟!你要我和你结婚?”
“嗯哪,你不嫁我,你还想嫁谁?你说个名字出来……”
“干嘛?”
“干嘛?我杀了他,只要你不嫁我,你说出个男人名字,我就给你杀一个,你说一百个,杀一百个,只要不是嫁我,统统杀无赦!”
殷天晟霸道地宣言。
吴晓芽撇嘴,“你这人,你还说你不血腥,你还不够血腥吗?”
殷天晟抿嘴一笑,迷倒众生,“对你,一辈子都不会血腥。”
“呜呜呜,你讨厌啦,你这个人就是欺负人,不讲道理啦!你要人家嫁给你,连个求婚仪式都没有嘛?”
殷天晟哭笑不得,原来,这会子,这丫头纠结的是这个问题啊。
“有的,有的,别急嘛,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求婚仪式的。”
殷天晟诡笑着。
吴晓芽凭空打了个寒战。
一看到殷天晟这副坏水多多的笑容,她就怕怕的。多数时候,她都是在这种微笑下,被他吃光抹净还巴求着他继续不要停,他这种微笑一出场,她就会超级丢脸加没尊严。
“唔,那就算了吧,我不要什么求婚仪式了,省了吧。”
殷天晟亲吻着吴晓芽的胸勾,呢喃,“不能省,这可不能省,要求婚的,要的。”
“痒……”
吴晓芽忍不住低吟了几声,像是婉转的小黄莺。
殷天晟觉得喉头发紧,拉过去吴晓芽的小爪子,放在他裤子拉链处,某个膨胀的硬物硌得吴晓芽浑身一颤,殷天晟咬牙低声说,“今晚九点之前,你给我洗得干净的,准时爬上床等着我!晚一分钟我都不饶你!”
殷天晟十分纳闷。
他好歹也是个一方神圣,独当一面的黑社会头子,也是阅女无数的老手了,怎么遇到吴晓芽这个粉嫩的笨丫头,他就总是刹不住火气?一遇到她,他就忍不住往上蹭蹭地冒火星子,好像个姓爱亢奋症似的,想要她,总是想要她,要不够她!
彻底依恋上了她这身粉粉软软的小肉和某处难以言喻的勾魂摄魄的温热地带。。。。。
一行人杀到了临风庄园,一下车,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小男孩,欢叫着,“爹地!爹地!爹地!汉堡包要爹地抱抱!”
红妹和瘦丫愕然。
吴晓芽叹息一声,介绍,“他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安晶晶的儿子,唉,一个小可怜啊。”
红妹和瘦丫一起黑脸,“安晶晶那个贱货竟然可以生下来这么出色的儿子?没天理啊!”
吴晓芽眯起眼睛,摆了个自认为最最勾魂的笑容,跟汉堡包说,“嗨,汉堡包,还记得阿姨吗?”
汉堡包在殷天晟怀里看向吴晓芽,点点头,“记得啊,你不就是那个最最笨笨的小猪阿姨吗?”
黑线!
殷天晟第一个捧场的大笑起来,摸着汉堡包的脑袋,夸赞,“瞧,我儿子就是聪明吧?汉堡包,你说,是爹地帅,还是小猪阿姨漂亮?”
吴晓芽马上使劲忽闪着眼睫毛,装可爱。
汉堡包想也不想,回答,“我爹地最帅!小猪阿姨不漂亮!小猪阿姨又笨又丑!”
“哈哈哈哈……”殷天晟太满意了,瞥了瞥要气昏的吴晓芽,教育她,“听到没?孩子的眼光是雪亮的。你能够嫁出去已经很勉强了,还不对我感恩戴德一点。”
吴晓芽就凶巴巴地朝着汉堡包伸出去十指魔爪,“汉堡包!你敢包庇你爹地!看阿姨怎么教训你!”
“啊啊啊啊啊……”汉堡包马上抡起小腿,跑了起来。
好逊啊,吴晓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愣是没有追上两岁半的汉堡包。
红妹和瘦丫都笑翻了。
张含森在公司里遇到了徐守江,打趣,“二哥,我发现,我的公司要变成你的家了,你成天往我公司里跑,是不是打算跳槽?”
徐守江丢了雪茄,郁闷地说,“你这里到底用了什么计策啊,员工对你公司如此忠心耿耿,吴安娜同志我撬墙角撬了这么久了,连老子的身家都赔上了,愣是撬不动她。气煞某人也!”
“呵呵……”张含森笑起来,“二哥如实在挖不走吴安娜,干脆让吴安娜把你挖过来算了,我这个总裁位置让给你。”
“唉,你二哥命苦啊,找了个女人是超级悍妇,马上马就要把老子的棱角全都磨没了。”
徐守江虽然说着苦命的话,可是脸上全都是满足的幸福,颠颠地往设计部跑去。
一进去,吴安娜正忙着,一副“我工作我快乐”的样子,徐守江就像是清朝的太监一样朝下面打了个千,贱贱地说,“太后,下班时间了,是不是该回家用晚膳了?”
吴安娜就笑了,大牌地抬抬手,“先平身吧。”
“谢太后。”徐守江继续装,很和蔼地问,“太后娘娘,今晚就翻了小的牌子吧?也该小的挂上红灯笼了吧?”
吴安娜收拾着桌子,轻笑,“不允。昨天刚刚临幸了你这个奴才,今天不能再临幸了。”
“不允也要允!”徐守江马上恢复了他一方老大的凶恶样子,攥着拳头,“今晚老子要尝尝强上太后的滋味!”
“斩立决。”
“斩了也要上!”徐守江搂住吴安娜的小蛮腰,煞有介事的一手轻抚着吴安娜的尚且平平的小腹,说,“我儿子也想我了,爸爸不能这么狠心的,爸爸要每天都进去看望一下儿子的,对不对?”
“我靠!你想死啊,姓徐的!”吴安娜撑不住了,笑起来,打着徐守江坚实的胸膛。
骆寒用望远镜看着公司里亲密走出来的两个人,脸上讥讽的一笑,“就是他?我家骆美人喜欢的就是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