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保镖,哪有这么帅的保镖,赵妍想。
这种保镖,卖了她也请不起!
陆曜脸颊边还有汗,元白看一眼就知道,他又是跑着来的。
他看到ega好端端站在那,轻出一口气,神情舒缓喊了句:“元白。”
赵妍看着他俩,伸指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同时喊了句阿弥陀佛。
“小祖宗们,你俩在一块我就放心了。”赵妍忙道,“我去处理网上那些事儿,至于那个anti,老板不会撤诉,唯一要考虑的就是我们成员要不要上庭这个晚上咱们再商量。”
女经纪人蹬着高跟鞋疾走几步,又回头飞快道:“陆曜,我们白白就交给你了,你不会让他出事吧?”
元白在旁边,视线从赵妍身上移到陆曜身上,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
可是眼前两个人看起来都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他也只能假装一切正常。
赵妍这话在陆曜这其实也有槽点,但总体听起来是舒服的,所以alpha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元白眼巴巴看着赵妍走远,眼睛再转到陆曜脸上,只见他一双漂亮的眼睛认真盯着自己,都不带眨一下的。
元白看看四周无人,确定这个位置底下粉丝也看不到,小心地伸出一只手。
他拽住陆曜的手腕,温软掌心包裹住alpha微微汗湿的那一小块皮肤,也握住对方跳动的脉搏。
陆曜眼神闪了一下,正想说什么,被ega直接拉进了电梯对面的楼梯间。
就在楼梯间的门合上的一瞬,电梯的门也打开了,几名熟悉的工作人员从里面出来,闲聊着走过去。
“老板这次下血本了。”
“听说是找了xxx的那位来辩护……”
这边楼梯极少被使用,声控灯也坏了不知多久,门重重合上后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陆曜低声:“大哥,什么事要在这里说。”
黑暗让感官变得更加灵敏,元白抽了抽鼻子,小声说:“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其实他一直想说,陆曜在运动过后,信息素的味道……就会变得更明显。平常他几乎察觉不到的,那种alpha与自己的联系,在这种时候就会清楚地浮现使他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想要对方的信息素。
元白看不到陆曜的表情,但他不知道,陆曜的夜视能力很好。
陆曜深色的眼瞳定定凝望着元白微微抬起的下颌,薄薄的奶白色肌肤,拇指轻按一下便会留下清晰的红痕。
ega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的方向,却因为只能看见一点轮廓而无法聚焦,迷蒙得如同雾气。
陆曜手指按在门把手上,顿了几秒,还是放开了。
上一次标记是十天前,照理,标记的效力应该还在,但肯定没有刚开始那么好。
元白鼻尖萦绕着他现在觉得很好闻的气息,被咬过的腺体开始作怪,吵闹着要他去获得更多。
ega起初还有一些难堪,他觉得性别的劣势还是体现出来了,他现在要倚赖另一个人了。
可是当那种“想要”渐渐加深、加深最终变成一个无法抗拒的念头,元白开始有点晕晕乎乎。
握着对方的手不知不觉变成被对方握着,他就保持着这种被攥着手心的姿势缓缓、缓缓思考了一会儿。
不对啊。
这是陆曜啊。
不是别人,不是陌生的alpha,是陆曜。
陆曜答应过他的,不会让他难受,会帮助他。
陆曜答应他的事情,还从来没有食言过。
所以他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元白想啊想,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说服了自己,他就开始大胆肆意,一抬手,想要揪住陆曜的衣领,把他拉下来。
可惜看不清,手指一抬,指尖失误扫过alpha凸出的、微凉的喉结。
陆曜瞅着他,抬手握住他指尖,慢慢放在自己领口。
“大哥。”黑暗里alpha的声音带着种散漫的性.感,“能站得稳吗?”
这个问题问得超出理解范围,元白这会思维本来就有点慢,更是理解不能:“什么?”
“上来。”陆曜低声说,手抄到元白胁下,轻轻向上一抬。
元白在黑暗中眨眨眼,只觉得重心转移,脚尖踩在了alpha的鞋子上。
他微微前倾,陆曜右手随意拥住他腰后。
“陆曜?”
陆曜低下头,看着少年迷茫的眼睛,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握成拳,几乎听见骨节摩擦出的咔咔声。
“嘘。”他慢慢抬起左手,扣住ega的后脑勺,将他按在自己颈间。
元白的鼻尖蹭到alpha颈侧动脉,那是陆曜身上体温偏高的一片区域,灼得他鼻尖发烫。他的发丝陷在陆曜的衣领,和扣子纠缠起来,满世界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ega起初还满心蹊跷,过了两秒,忍不住开始小口小口的嗅,趴在alpha身上东闻闻西闻闻,最后索性抱紧这只巨型食物,甚至想用尖尖的小虎牙去磨两下。
最后两腮酡红,眼睛湿润,只能发出不满的声音,却不知道为何会感到不满。
陆曜大掌缓缓在他背后安抚,低声问他:“够不够?”
贪心的ega坚决地摇了摇头。
陆曜叹了口气,反身把门锁紧了,然后轻柔抱着元白,不再克制信息素的流动。
alpha信息素喷涌而出,澎湃的潮水海啸一样吞没了元白这只浮岛。
元白心怦怦怦怦跳,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剧烈的轰击既不是对身体的,也不是对情绪的,更像是直接攻击他的灵魂。
不契合……不契合的a与o之间,也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冲击吗?
他终于知道陆曜刚刚为什么要问他站不站得稳了。
一名工作人员抱着卷宗从电梯门出来,正要目不斜视走过楼道口,却听关紧的楼道门里噼啪一声响。
怎么回事?
敬业的工作人员立马上前,拧了拧楼道门,却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锁上了。
“有人吗?”工作人员忍不住问。
元白一缩,他刚刚忙着吸一只alpha,吸着吸着一个激动用了点力,不小心把陆曜的衬衫扣子扯掉了一排。
现在那些扣子全散落在地上,全是罪证,不忍直视。
他想蹲下身去捡,无奈陆曜抱着他不放,再听到外面“有人吗”的询问,更是心头一紧。
“放开呀。”元白用只有陆曜能听见的声音说。
陆曜瞟他一眼,慢慢松开手。
元白松了口气,蹲下身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开始捡那一地的扣子。
外面的工作人员侧耳听了会没声,嘟囔着“怎么回事”走开了。
陆曜靠在墙边,一动不动,也没有蹲下去帮元白捡扣子的意思。
不是他不想帮。
是他现在蹲不太下去。
元白终于把扣子捡完了,揣进自己兜里松了口气,一抬眼,手电的光照在alpha胸口。
扣子全掉了,陆曜微眯着眼,赤.裸的胸膛袒.露一片,衬衫前胸皱巴巴的,正是另一部分的“罪证”。
元白:……
他心虚虚地低了点头:“对不起。”
alpha无所谓地挑眉,大度道:“不用这么说。”
话是这么讲。
眼下怎么出去?
元白还好,上下都是整齐的,就是耳朵红了点。
陆曜这一身被扯得,活脱脱一个行为艺术。
元白沉思片刻,上前给他整了整,衬衫前襟拢起来,素来敞开的风衣扣系紧。
可即便他很努力地给陆曜全部扣上,alpha周身还是散发出一种微妙的感觉,就是,就是很妙的那种,连元白这种还没开窍的都能感觉到的那种……
事。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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