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哪的话呀,别把这些不吉利的话挂在嘴边。各位阿公阿伯就是担心你年轻考虑不周全。”
“年轻?年轻怎么了?不知道各位阿公阿伯读没读过〈六州歌头。少年侠气〉这首古诗词,我中文系毕业,对这首古诗了解的非常清楚,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年轻不是缺点,不是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年轻是豪情,是远大目标的动力,是敢于尝试敢于创造,为了情,为了爱,为了感情,手足,家族国家,无所畏惧勇往直前,是说到做到一诺千金!”
楚洛微微抬头,脸上是意气风发,是年轻人固有的朝气蓬勃和雄心壮志。
世界对他的眼里,就是一个非常好玩刺激的游戏,敢闯敢拼,和志同道合的人,和所爱的人一起,闯荡世界,保护自己所爱,和所重视的一切。
这是耄耋老人没有的精气神,勇敢胆量。
他们的血液都是沸腾的!
热情的,潇洒的,随性的,自在的活在这个人世间,爱着这个世界,爱着他所爱的人!
“俗话说莫欺少年穷。我是年轻但我不好欺负。敬老尊贤我做得到,我也可以自立门户。阿公,一切以和为贵对不对?”
“对,对,你说得对。”
“那就以和为贵,彼此让步?”
“等你父亲百日以后,再做这些吧,那时候你阿姐的孩子估计也能出生了。过了百日也就没什么忌讳了。”
“那就谢谢阿公。到时候还要请阿公把我爱人,我外甥,不,我儿子们的名字一块写进族
谱。”
楚洛假模假样的微微一低头,谢过各位阿公阿伯。
阿公阿伯彼此看看,皮笑肉不笑,老了老了,看不惯的多,也没资格管了。
楚洛比他爸还要嚣张。比他爸还要胆大,什么都敢干。
这可真是后浪推前浪啊。
没了摔杯子的匪气嚣张,恭送几位阿公阿伯离开的时候还特别主动的去搀扶呢。
楚洛回头关上了门,把门后的滑板往地上一丢,跑几步跳上去,在客厅里扭来扭去的玩滑
板。
什么楚家当家人?玩滑板差点把保姆阿姨的餐盘撞翻了,一溜烟的跑了,脚下一蹬地,踩着滑板横穿客厅欢呼着在客厅玩了好几圈,把滑板一丢也不管了,蹦跳着上楼。
严慎哭笑不得,一直站在一楼二楼的转弯处听着他们对话,就怕楚洛做出出格的事情或者被打压,现在可以放心了,这孩子放出去不会吃亏。但是真的很不稳重,玩滑板摔个屁墩还指着滑板大骂,三天不玩你就给小爷闹脾气是不是?信不信换掉你另宠新板!
哎,摇头叹气,还是孩子呀。
转身上楼,刚走两步,眼前发黑,严慎扶住了栏杆,缓了缓神。
“小爷我是不是威武霸气邪魅狂狷?”
楚洛屁颠屁颠的跑上楼,就看到严慎在楼梯中间站着呢,背对着他。完成一个目标,楚洛异常高兴。
“是啊,你是霸道总裁。”
严慎暗自呼出一口气,把这短暂的头晕压下去。转头的时候楚洛已经到了他身边,严慎干脆搂住楚洛的肩膀,身体靠到他身上。
“但是楚总,能不能说话婉转点,你和一群老头子发威风显得你一点都不帅,并且你的切入点也不对,造福乡邻的事儿可不能随便取消,那你会被人说的。你可以取消他们从楚家拿到的各种私款,只要牵动切身利益他们就唯命是从了。”
“你以为修祠堂他们没有赚头吗?一个祠堂花上千八百万我盖楼都够了,只是不说破罢了。哎,你怎么这么热啊?”
楚洛勾着严慎的腰上楼,靠的近,感觉严慎呼吸有点热。伸手摸摸严慎的额头。
“发烧了?”
“估计感冒,这两天寒流过来了,腿疼。”
这几天降温,到了十度左右。要是不降温还要更暖和,难怪楚洛去年嫌弃秋裤嫌弃的要死,但还是屈服在寒冷的冬天,棉裤都套上了。
估计濠镜,除了上了年纪的老人,也只有严慎穿羊绒裤了,楚洛一直就是一条稍微厚点的裤子。这还是在严慎打着骂着逼着的份上,给严慎面子没穿破洞牛仔裤。
楚洛啧啧啧的撇着嘴,把严慎按到大床上去。
“你可真是没用的老男人了,寒流也不严重你就这么娇弱生病了。”
嫌弃的很,但去找小药箱,拿来温度计塞进严慎的腋下。
“老婆啊,不如你就乖乖躺下吧,那么费体力的工作还是我来比较好。我绝对不是和你争夺,我是心疼你。怕你太累。”
严慎哼了哼,掐了下楚洛的脸,这孩子学坏了。
“怕我太累没关系,今晚上你就主动点做到我身上不就行了吗?”
楚洛耳朵发红,被严慎反将了一军。
“你就不愿意,其实这姿势多好啊,我不累,你还很舒服,还很深。”
严慎这臭流氓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调戏楚洛。
“哪有舒服?”
“你哼哼的特别好听呀。”
“我那是,那是……烦死你了!闭嘴不许说话!”
给了严慎一巴掌,气呼呼的跑出去倒水。
严慎笑出声,楚洛也就是嘴巴厉害,说的特别的野心勃勃,真到时候了害羞的都不知所措,怎么欺负他都可以。说一句把腿张开,他还就乖乖的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