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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窖之夜】

“弟弟,好像有人说话。”另一个人影紧跟着开了口。

“你真的想要把这些酒搬出去卖掉?这酒可不是随便能拿出去卖的,一当有人买,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被发现我们拿的御酒,会砍头的。”从那个人嘴里说出的话是醉雨的声音,惟妙惟肖,逼真的毫无破绽。

“哪里,不是我的东西,我才不会想要;据为己有呢,这不是我做人的原则。”紧接着是闲田的口音,从声音上分辨,完全和闲田自己说的话如出一辙,丝毫不差。

一男一女,两种声音,出现在同一个人嘴里,而且是如此的相像,令人咋舌。

“哥哥,看来真的是有人在了,怎么办?要不要杀了他们。”灵蛇般四处游走的身形如影随形的说出疑问。

“再等等,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们说的话好像很奇怪,是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紧贴在岩洞边沿站立的黑影恢复了他自己的声音,一个粗狂豪迈,如雷贯耳般的洪亮嗓音,即使是压的很低,也有着极其强势的穿透力,听得出来,那人功夫不弱。

这是飘渺宫中的另外两名杀手,欧阳雷,欧阳电。

哥哥欧阳雷擅长各种声音的模仿,不管是动物鸟虫,人兽珍禽,还是静动之物,没有一种声音是他不能惟妙惟肖的学出来的。

弟弟欧阳电,一身柔术,缩骨伸展,天生易容之术,可谓形象逼真,惟妙惟肖。

兄弟两个长得是一摸一样的一对双胞胎,毫无差别,一般人根本无从分辨,两人从小到大一直是形影不离,从来没有分开过。

酒窖内的闲田和醉雨边喝边低语说话,他们原本封闭好了出口,走在酒窖中间远一点的地方在喝酒,本想这里该不会有人发现,是个敞开心扉,彻底放松的好地方。

“醉雨大哥,你说已经放下我才好奇问的,你当初是怎么认识”借着酒兴,闲田半躺斜倚,半分醉意的暗红眸光朦胧,个中深渊是这个时中人们永远猜不透的神秘。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是什么,对你,我永远不愿隐瞒,因为如此清透的你,就算我要隐瞒,你也能够猜出几分的。”醉雨把酒言欢,坐在她对面,目光眸地,醉眸视线,一刻也不愿离开她的脸,借着三分醉意,回想起许久以前,当日永恒美好的情景。

那是一个樱花盛开,漫天飞雪的季节,一个霞光洒满充满生机的大地的晨曦中,一辆马车飞驰在宽阔平坦的管道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面若皓月,眸似朗星,一头乌黑油量的长发飘逸在粉扑扑的圆润小脸脸庞,清新的脸上挂着无比快乐的馨笑,他就是少年时候的醉雨。

那时候,他还不叫醉雨,出生官宦人家的他,父亲给她娶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曹。

父亲一直给予他厚望,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是文武双才,小有成就。

他稚嫩飒爽的的红润唇角一直挂着浅笑,看着奔驰的车窗外流动的美丽春景,小小的脸上,洋溢的是满满的幸福。

“小,不要一直看外面,拉开窗帘有很大的风,会吹坏你妹妹的。”马车内,一位温柔娴淑的夫人静柔的轻责着小曹,话语中虽有责怪之意,更多的却是无尽的**溺爱意。

女子葱白似的水嫩柔荑静静的抚摸着小曹的脑袋,轻轻把他拉进马车,搂在怀里。让一双儿女都被紧紧的呵护在她的温暖怀抱中。

“娘亲,哥哥今天早饭的时候把菜汤倒在了我的鞋子里面,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双绣花鞋,他一直不准我告诉娘亲你。”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嘟囔着娇艳如花瓣一样滑嫩的小嘴巴,狠狠的瞪着安坐在她对面的哥哥,隐忍好久,终于再看见哥哥分了妈妈的另一半怀抱的时候,责怨的说出来。

“你敢不听我话,看我回家怎么折磨你。”男孩咬牙低语,极低的嗓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双威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住小女孩,其中的警告之意一目了然的明显。

“娘亲”小女孩显然是害怕了,一把揪住女人怀里的衣服,紧靠在女人的怀里寻求庇护。

“呵呵傻孩子,哥哥怎么会真的欺负你呢?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呀,他会每时每刻的保护着你这个妹妹的,早上的事情是哥哥不对,娘亲现在就惩罚哥哥。”女人幸福的笑意中,目光来回交织在一双儿女的身上,说话间勾起手指,不轻不重的在男孩头上叩了一下,紧跟着拉起两个小孩子的手交叠在一起。

“过去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从现在开始,兄妹俩再也不能闹矛盾,哥哥不能欺负妹妹,妹妹也要听哥哥的话了好不好。

一双互相仇视的小眼睛在娘亲春风般柔顺的嗓音沐浴中,终于化解了开来,笑了。

醉雨想起这幅幸福的场景,满目的薄雾早已汇聚成一串不停滚动在脸颊上的泪水,当时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是他记忆中,幸福生活的最终画面,他再也没有机会看见过这样温馨的家庭小矛盾,柴米油盐,磕磕碰碰的幸福烦恼。

接下来他脑海中浮现出的场景,让他刚刚洋溢在脸上绽放的笑意倏然间冻结,冰冷寒彻的痛心疾首,惨白的面容,让对面的闲田也能感觉到他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巨大悲怆。

正在小女孩和小男孩露出和解的笑意,女人紧搂着她一对健康可爱的儿女,旁边的男人投过来既妒忌又幸福目光,伸出长臂准备一家人拥在一起的时候,马车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嘎然停止了急速前进的速度。

一声仰天长嘶的骏马嘶叫声,划破莺歌燕昵的碧水长空,惊破车上之人的耳膜。

忽然停止的马车让车内的人一下子坐不住了,惯性的朝前方狠狠的甩去。

“孩子!”女人惊狂中本能的护着怀里的孩子,用尽全力,却只是抱住小女孩的身子,自己的脑门,狠狠的砸到马车的前方木板上面,血迹瞬间从红肿的破损出流露出来。

小女孩吓得尖叫中嘶喊着哭泣,女人听见小女孩还能哭泣的声音,把揪心的目光搜索在身边,发现小曹安然无恙的一个空心前翻,站在官道旁边,染血的笑总算是舒心了许多。

意外中极力想要帮忙稳住马车,保护好家人的曹大人用尽全力,在慌乱中一步跨出马车,和马夫一起拉住了受惊的马儿,落眸间才发现,原来是一群黑衣人忽然挡在了路中间,浓烈的杀气让马夫惊慌失措中猛拉缰绳,马匹才会惊到。

“光天化日,你们这些强盗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住本道台的马车,难道你们不想活了么?”站在马车前面的曹大人一声正气,伟岸的身子,在春风里荡漾着发丝衣诀,在小曹的眼中,是天神,是巨人。

可是,对方显然是一点没有害怕的意思,没等曹大人把话说完,拔出一把把锃亮的钢刀,毫不留情。

一个人一道杀死了车夫和马,另外几个人直奔车上的人扑了过来。

车夫死的时候,带着温热的血溅出了很远,涂满曹的小脸,红透了他的眼睛。

惊恐,在艳红中无限放大,他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杀,母亲被杀,年仅六岁的妹妹背上中了一刀,倒在血泊里……

一股三九极寒从脚底一直延伸到头顶,冰冻了他的身子,他不断放大的瞳孔中,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黑衣蒙面人手拿着滴血的钢刀,一步步的接近他,一步步逼近

“爹,娘,妹妹”小曹看着那一滴从刀尖上流下来的血滴,殷红的目光凝聚起无比凌厉的杀气。

他忽然不顾一切的朝一个黑衣人的肚子撞去,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双手夺过那人手中的刀,绝望惊恐中,他抡起杀气他亲人的尖刀疯狂决裂的朝一个个黑衣人身上砍去。

曹在极度惊恐于悲怆中昏倒,落英缤纷的樱花从粉红,落地后变成了血的妖艳,覆盖了一具具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她醒来的时候,他看见一张清纯中充满阳光笑容的小脸,那笑容就像是她妹妹的样子,有着纯洁无邪的一丝刁蛮任性,却干净的像是一张从来没有用过的白纸。

“小哥哥,你醒了?真好,我好害怕你会醒不过来,一直不敢离开你身边。”女孩幽泉般干净清透的嗓音是那样的好听,像是妈妈的叮咛,像是妹妹粉嫩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脸,小曹痴迷了,失神了。

她是妈妈,是妹妹?是她们送到他身边照顾他的精灵么?

一句话没说,他用尽全部的力量展开双臂抱紧了眼前的女孩,泪水泉涌般流出来。

当日的小女孩就是现在的淑妃娘娘,昔日的她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般清新可人,美丽纯洁。

他们在山上找到一间被猎人废弃的山棚,过着单纯快乐的少年生活。

小曹不愿在想起昔日的事情,一直没有问过当日,她是怎么遇上了昏迷的他,那是他永远不愿揭开的一道伤疤,就像是被封锁的记忆。

他只想和小女孩一直过着快乐无忧的生活,一辈子也不要在从山上出来。

直到有一天,小女孩忽然间不见了,他发疯一样的到处寻找着她的踪影,在他心中,她一直是妈妈和妹妹送来的温暖,是亲人般的爱。

他找遍山上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小女孩的影子,于是他走出的大山。

为了生活,他被飘渺宫培养成了杀手,他对所有陌生人没有一丝的感情和怜悯,所以,他成为了飘渺宫最出色的杀手之一。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活下去,找到当年无声无息的小女孩,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无声无息的离开他。

醉雨沉重压抑的说完他所有痛心的往事,早已经是泣不成声,抱头痛哭。

这是他十几年以来第一次痛痛快快的把心底压抑的苦楚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以前,他从来不愿意想起这些事情,更不必说和人说起。

可今天,看着闲田,他朦胧中似乎又看见当日他一睁眼就看见的那个纯净无暇,满脸灿烂温暖的小女孩。

“哥哥,为什么他说的话我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他说的话是骗人的?我们以前就听说过这样的故事?”欧阳电黑暗中闪烁的目光有种难以捉摸的朦胧,微怔的看着身边的哥哥。

“你说什么呢!人家说的这么情真意切,哪里像是编故事,我看不像。”欧阳雷一句话否定了递弟弟的想法,心中却涌起同样的迷茫感觉,总感觉有些熟悉,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哥哥,难得有好酒,听他们说话到现在,我倒是有种相逢恨晚的投机感,不如我们”

“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闲田看着悲痛欲绝的醉雨泣不成声,凝重的走到他身边,拥住他的肩膀,让他伏在她的肩膀上好好的哭一场,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她用行动安慰着他内心深处一直没有痊愈的伤。

轻轻抚着他宽阔的背脊,她感同身受,心如刀绞般的滴着血。

人生处处有悲哀,悲哀之外的地方就是喜悦,一个人如果总是在悲哀中走不出来,那么,他的人生就是悲哀的,如果会把悲哀处理在合适的位置的人,她的人生才会理智,看见从悲哀中无法走出来的人,她除了提醒安慰他一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要伤心了,你也说过,你昏迷后面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当时你只是看见你的家人倒在血泊中,并没有确定他们都死了。也许,当时你杀光了那些强盗,你父母;妹妹和你一样,只是受伤昏迷呢?说不定他们还会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她安慰着醉雨,一直往好的方向想也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先天的话对于醉雨来说,却是如同当头棒喝,他一直沉醉伤痛中不能自拔,这么多年来,居然没想到他家人的后事会怎么样,想起来他就狠狠的抽了他自己几个耳光,白皙的脸庞,霎时间被打的红肿一片。

“哎你这是干嘛,干嘛自虐呀?”闲田猛然间看见醉雨这样子,赶忙阻止,心中疑惑。

这人也真是的,好好的伤心,居然打起了人,幸好打的不是她,打自己也不用这么用力吧,看这好看的小脸肿成什么样子了,看着还真是有点可惜的心疼,他捧住醉雨的下巴满目怜惜,凝神的眼目中满是怜悯。

“我该死,我真的该死,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去追查父母的下落,不管生死,我都是不孝的啊,你打我,打我吧,打醒我,看看我这些年都在干些什么,我真是该死。”泪水浸透了醉雨的脸庞,抬起泪眸,他目光潋动的看着闲田,瞩目凝神。

干什么,孤男寡女,如此美男,这样全神贯注的看着人家,她可不能保证不会出点什么事情哦!这不是她花痴,是你**人家的,可不能怪她哦。

美食当前,不吃可有点浪费了。虽然人家现在很伤心,情绪低落,可她也不是能守在鱼腥旁边无动于衷,一点没有反应的猫呀!

迎上醉雨如诗如梦,沧桑俊美,潋动中在她看来有些媚惑的眼神,她有些把持不住的冲动,猛的咽下一口口水,眼眸中的**涌动一览无遗。

“闲田!我发誓,我醉雨今生今世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有你在我身边,我才会有活着的气息,才不会混沌度日,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只要,你能答应让我守在你的身边就行。”醉雨忽然间猛的抓紧闲田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小手,紧握在手中,激动颤抖的嗓音,高亢的萦绕在耳边久久回荡,磁性好听,充满雄性气息媚惑嗓音,如同海边的波浪,一遍一遍的撩拨着她不安的心弦。

身子像是充电过的酥麻流畅,妙不可言。

“这可不能怪我,是他,是他死皮赖脸的要给我的,我这人没那么伟大的哦,人家给我的,还是这样舒心顺意的美色当前,我不要自己都感觉对不起他。”心中极快的速度腹语暗笑着,她看着面前不到几寸远,唾手可得的美食,哪里还能把持的住。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闲田欣喜万分的脱口高嗨,一句话刚出口,正信心满满,准本大吃一顿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人闯了进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看来我们今天是不醉不行了。”欧阳雷电兄弟一前一后走进了酒窖,也不知道谁说的一句话,就这样生生打断了她即做成的好事。

哪里来的该死的人,怎么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闯进来,这煮熟的鸭子也能飞的掉,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闲田万分不情愿的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走进来的两个男人,这一看不要紧,看进去她的眼睛,就再也不能拔出来,她心中燃起的欲火猛然间更加的激烈。

妈呀!这古代什么都不好,就是美男实在是太多了,身边美的冒泡的美男已经不在少数,这下子,一下又来了俩,还是极品小受,看一眼就想要上的那种极品美男。

猛咽下一口口水,理智浇灭的心中异常激烈的火焰,就算她现在想要上了人家,人家也不见得会答应呀,猫捉老鼠,慢慢玩才有意思么,这两个极品小受,她是要定了,看着不要她说服不了自己的心呀。

两个一摸一样的修长挺拔的男人一边一个,懒散斜靠在墙边,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性感暗显,白皙的肌肤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透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微风吹过,他那头亚麻色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半遮去一边狭长半眯的明眸,水晶一样澄澈,纯净的瞳孔和妖媚上挑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极美的风情,透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鼻梁挺直,下面是带着好看的弧度,轮廓分明,闪烁着熠熠光泽疑惑人心的野性唇瓣。

怎么看都毫无瑕疵,看不出一丁点的不顺眼。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聚集在一起,如果说为了补偿她闲田从现代的方便快捷沦落到这个落后千年的地方作为补偿,她此刻觉得,真是太值了。

“好啊,欢迎光临,坐下来一起喝吧。”闲田不管有多少感叹,嘴里的话还是第一时间的已经脱口而出。

醉雨警惕的看了看对面的两个男人,看他们一身杀气掩饰不住的散发吗,本想戒备,看她已经开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微有不情愿的让开一点地方,还是不放心的靠近闲田,没敢太放松。

这密道原本就是十分隐秘的地方,知道的人一定不简单,他暗暗思量着。

“谢了,只是这里只有酒似乎单调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作为噱头的东西,这样子喝才会有盼头,不是吗!”欧阳兄弟盘坐在他们的对面,各自拿出一坛酒,揭开密封的黄泥红绢,先解了一口尝。

闲田看了看大家,四个人,斗地主打麻将倒是合适,可是这里也没有牌呀。

回头看了看地上喝光的酒坛子扔了一地,醉雨的酒量确实难以想象,这么一会功夫,居然喝掉这么多酒。

这不是关键,这些酒坛子,是不是能做点什么玩意呢?闲田微微沉思,眸光中暗暗闪出一道精光,悄悄凝聚起她不是顶级纯熟的寒冰掌,把凉气灌输到酒坛子上面,然后拿起醉雨的佩剑,居然可以把酒坛子切成一块一块,大小一致的碎片。

“有了,你能赶紧帮忙,我给你们做一种好玩的游戏出来,你们一定会喜欢的。”闲田惬意浅笑,瞄了一眼身边的几个美男,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几盘菜都摆在眼前吃不上呀,这不是人生的一大悲哀么!

做出来一副麻将,以前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可没少琢磨这个东西,这一百多张的牌,在她手里,输赢可是一直她说的算。

你要是说她会出老千也,就算出老千,那也是她好多年勤学苦练,不分昼夜的分析,学习,练就出来的本领,她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抛弃了不用上。

“这是干什么?怎么玩法?”有人行动的同时给出了疑问。

“别急,先照我说的去做,一会我慢慢教你们,很简单的,凭你们几个精明的脑袋瓜子,不出半个时辰,绝对可以学得会的。”闲田心底密笑,唇角轻扬,偷偷的瞄了一眼面前的三个美男。

今天不信你们就能跑掉,她现在没别的想法,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收了这几个绝品美男,尝尝鲜,死了也不会遗憾。

片刻功夫,大家一起动手,做出了一副麻将。

“麻将?为什么叫麻将?这么多种样子,要怎么玩?”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看着地上摆满了小块块,只感觉有些模不着头脑,头皮发麻,却又能从中感觉出来似乎很有趣,一个个的兴趣高涨。

“这样子的,我们先用这些酒坛子堆一张桌子起来,然后我们一边玩,我一边教你们,很简单的。”她有意循循善诱,不能一开始就打击了他们的兴趣,先让你们好好的赢几把,一会再好好收拾你们。

闲田心有成竹,说话间,几个男人犀利动作,飞檐走壁,一张平坦圆桌就这样完成了,她在这期间从酒窖中找到一块平木板铺在上面。

一张简易麻将桌,凭空就这样被设计出来,四个人,各坐一方,互相打量着,彼此间的激烈战斗气息瞬时间被激发。

“来来,照着我的这个样子,大家先码牌……”幽静的酒窖,一颗醉雨随身携带的夜明珠透亮幽静的光线下,四个人唧唧歪歪专心玩了起来。

毕竟都是聪明的人,加上兴趣高涨,不一会功夫,几个人就被闲田带上了路子。

“等等,等等,四万,四万我要了,我糊了。”欧阳雷兴奋的抓住他弟弟就要抓牌的手,激动的比他成功的完成任何一次任务还要胜出几分。

“怎么会这样?你已经接连糊三把了,我才两次,不行,不行,再来。”醉雨细细的看过欧阳雷摊开的牌,一脸纠结不甘。

“还说,我到现在一把也没有糊过,我就不信了,一娘生的两个一摸一样的人,为什么他总是赢,我却赢不了,再来!”欧阳电一身的懊恼,越挫越勇的斗志,争的白皙肌肤白里透红,兴致高涨不止。

“呵呵,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上手了,连我这个老手都斗不过你们了,俗话说,牌赶生手,看来这话一点没说错,你们的牌这么旺,我都有点不想玩了。”闲田瞄了对面三个全身心投入的男人,樱桃唇瓣边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淡然,看不透她是失落还是别有用意。

“那怎么行!我们刚刚有点学会,不玩多可惜。”

“是啊是啊,像风不如偶遇,难得大家今天有缘聚在一起,怎么能不玩了呢。”

“对对一定要玩,一定”

“在玩一会吧,就一会。”

……

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前恐后,忧心如焚的目光聚集在一脸淡然的闲田脸上。

这个女人此时目光静如止水,满脸的不急不忧,看不出的一丝意图,心中却早有盘算。

费了这么多功夫,为的就是让你们几个上钩,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舍得不玩了呢,她要的就是这种欲擒故纵的效果,好说出她后面的话得到赞同。

慢悠悠的,像是很不心甘情愿。

“要玩也可以,不过,这样子玩我提不上来兴趣,我们家人在一起玩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一些刺激的,这样输赢就会有了刺激,我才会有兴致。”闲田半推半就的样子,吞吞吐吐,散漫的玩着手指甲,看也没看大家一眼。

“行行,你说,只要你肯玩,你说带什么就什么。”

“对,只要你肯玩。”

几个男人同时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一个劲的乞求着闲田继续玩。

什么叫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这就叫被人卖了还求人家,闲田心底早就笑开了花,也不看看你们是谁教出来的,人家师父能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么?她怎么会不留一手以备后患呢。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高兴,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们在玩一会吧,不过,我们这样玩,方便也好算。我们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这里,一会谁赢了就拿回去一件,一轮结束再加赌注,你们说怎么样?”闲田看似有了一点兴致,纤指一指旁边的空地。

“行,行,这样子我的发现我的兴趣也大了不少。”

“对,这样我们一定会更加用心的。”

几个人说话间已经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放在了地上,看着地上堆成一堆的异物,奇奇怪怪,什么都有,不同形状的兵器,暗箭,金银令牌,甚至连佩剑钢刀,都一股脑的被丢在一起。

“呵呵,这还差不多,其实大家赢了可以先拿回自己的东西,这样子也不会有什么的,主要是大家开心,开心,不过事先说明,愿赌服输,我们说清楚,输掉的人不可以耍赖哦。”正准备开牌,她又开始打起预防针。

急切的几个人哪里还有心思细想,一心只想拳闲田继续玩,连连答应。

“对对,愿赌服输,谁后悔谁是小狗。”

“对,谁反悔谁他妈的不是人生的。”

空气变得异常激烈紧张,有了噱头,闲田不再随意,起先还让三个男人赢了几小把,后来,基本上就没让他们糊一次。

赌钱的人心性很难控,赢了兴奋停不下手,输了想扳本。

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几个男人哭丧着面面相觑,再也提不起兴致。

他们的看家宝贝,已经变成闲田手中把玩的玩具,惬意的拿着一把欧阳电当成心肝宝贝的孔雀翎绝密兵器挑指甲,欧阳电的眼珠子都快心疼的掉下来。

“哎哎,小心一点,小心,那东西很锋利的损坏了倒没事,弄伤你的手可就不好了。”谄媚赔笑,嘴里说损坏了没事,半眯的惑人目光却一分一毫也没有离开过他的宝贝暗器。

斜睨了一眼三个男人沮丧懊恼的神情,特别是欧阳家两兄弟,他们的脸一直绿的深厚,看着闲田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宝贝当回事,忐忑不安的心随着他手中的东西忽上忽下的跳动着,就差一点没跳出胸口来。

“呵呵,我可以把这些东西还给你们。”慢悠悠的把玩着一件件精奇别致的物件,她坦然的给出一句让欧阳兄弟无比兴奋的话来。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您了。”

“谢谢。谢谢。”兄弟两个心中猛然间一阵大喜,俯首躬身,急忙的捧起双手摆在闲田面前,一脸恳请笑意,比那盛开的牡丹花还要灿烂娇艳。

慢慢的翻看着手中的孔雀翎暗器,约莫一寸半长的七彩羽毛状,前面镶嵌着一根尖锐犀利玄铁钢针,细如毛发,闪亮如银,乍看之下,这就是一根美丽鸿毛,佩戴发髻衣领,随处都是一件不错的配饰,毫无危险可言,却不知,这绚丽漂亮的外表下,深藏的是致命的打击,也许正因为这样,这东西才更具危险性。

轻轻的捏着那东西,缓缓伸手,像是准备交给欧阳电,没等落在他的手心里,她忽然猛然抽手哪回。

欧阳电前倾的身子猛然落空,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猛然间坠入万丈深渊的失控。

“妈呀,我的个可怜的心肝啊,求你了小姑奶奶,你这样折磨人家,人家可怎么受得了啊。”欧阳电哭丧着脸,猛拍着胸,脸色骤然巨变变幻着,忽黑忽白,神志完全的失调紊乱,失去了分寸。

“哪有?我只是忽然想起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唇角的魅笑徒然加深,魅惑神秘,朦胧莫测的眼神让欧阳兄弟有种被算计的惊愕。

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说话不算,就算他们是杀手,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求您了姑奶奶,你老慢慢说,您一次性把话说完好不好,您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我们可受不了呀。”两兄弟相对一视,会意的一前一后走近闲田身边,一个捏着肩膀,一个捶起腿,奉承十足的对着闲田说话。

看着一度拿捏在闲田手中的东西,他们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这么就稀里糊涂的把吃饭致命的家伙都乖乖交到这个女人手里了呢?他们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

“哦!你们这么说是怪我的意思了?”闲田面色徒然骤变,看上去生气了。

这还得了,这姑奶奶怎么喜怒无常呢?欧阳家兄弟吓的面色惨白,赶忙道歉。

“不是,不是,您说,你随便,是我们不好,我们不好,您慢慢说,我们再也不敢打断您说话了,不敢了。”欧阳雷一边赔礼,一边擦拭着额前冷汗,明明是舒适凉爽,甚至有些寒意的地窖中,他居然感觉到三伏天般的酷热,他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身为精明杀手的他们在遇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就像是失去了主心般,左右为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对错。

这个女人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淡漠明眸清澈见底又不失神秘难测,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猜不透的薄光,像是拥有着千年不变的极强磁力,落眸迎上,就再也没有办法移开。

“这还差不多,我也没说这些东西不还给你们,只是有个条件,我不能白白把这些东西还给你们,你们都是大男人七尺男儿,就这样受我一个小女子的东西说出来也不好意思对吧?我想让你们用自己的行动把这些东西赎回去,这样,也不会贬低了你们的身份,我也没什么遗憾了不是么?”闲田散漫的说着话,这次,没人敢打断他的话语,等她说完之后,久久没了回应。

“怎么?你们有意见?”他看着闭口不言,满目诧异疑惑的几个男人,眯密笑追问。

“没没,您说,你说让我们做什么,只要你肯还给我们这些东西,让我们做牛做马都成。”欧阳兄弟急忙的承诺,他们哪里知道,一句承诺,他们已经再次上套了。

“呵呵,这可是你们自己答应的哦,我也不同你们做牛做马,很简单,现在,立刻,你们就能换回你们的宝贝。”想起心中早就定下的主意,眼看着几个男人一步步走上她设好的陷阱中,从心里乐开了花。

几个男人相互间互相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目光,一种不安的感觉迅速的在彼此间蔓延开来,他们看着闲田一脸的淡笑淡漠无谓,温馨平,可是他们发现,她越是笑的平和之时,她说出来的话越是让人惊悚意外。

像是有种心甘情愿等待死亡宣判的无奈感觉,几个男人硬起头皮,静静等待着闲田接下来的话,一个个暗暗凭足了气息,希望的就是不要被她的话吓倒才是。

看着几个男人肯定的目光交出来,闲田终于站直了身子,漫走在几个男人身边,探索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色着他们健壮高挑,姣好健硕的身姿,指尖一点没有避讳,漫游在几个男人的肩膀胸前比划着。

“我的要求很简单,这里有你们的宝贝,你们要,那么我就要我的东西,我想看看你们厚厚衣服包裹下的身子到底是怎么样的美艳,公平交易,脱一件衣拿走一件物品,东西就摆在这里,谁要谁拿走,先脱的先拿,我可不管谁是谁的宝贝哦。”

越说越快的话音速度,尽管几个男人早已经准备好意外的打击,却还是被闲田的话深深的吓到。

抱紧双臂,几个男人不由的各自蜷缩到一个角落,战战兢兢的紧盯住闲田的脸,像是看着猛狼怪,稍不小心,她就会扑上去撕碎他们的身子,一个个哪里还有一代冷情狠绝杀手的气质。

“不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我们怎么能出卖自己的身子。”

“换别的行不行,人家的身子还没有被女人看过呢?以后让人家怎么娶妻生子?不行。”

欧阳兄弟说什么也不肯,看闲田的目光简直有些不可思议,比天下掉下来馒头还诧异三分。

就在欧阳兄弟决口拒绝的时候,醉雨回眸看了一眼他们,又看了看闲田眸中的笑意,忽然间,以他和闲田相处过几次的经验来看,他确定一件事,她看上了眼前的这两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

既然决定跟着她了,她开心就是他该做的事情,纵使心中有些酸楚,再怎么不情愿,他也愿意为了看见闲田高兴,不惜一切。

“我愿意,这些宝贝,我早就想很久了我先脱,我要孔雀翎。”醉雨一句话说出来,着手开始解开他的腰带,眼看就要脱下外衣。

快,快,你们两个笨瓜,能被她闲田看上的人是多么的荣幸,以后你们就会知道,她是多么的特别,多么的好。醉雨有意放慢了半分速度,醉意朦胧的眸中,深藏的情意看着那只别致的孔雀翎,眼角余光,却一直的落在她的脸上。

为了你脸上拥有一抹会心的笑,就算让他心碎,破碎的心中流出的血,也是甜蜜的味道,他痴痴的看着闲田,堵着欧阳兄弟会不舍随身多年的宝贝。

刚开始,他并不知道他们就是飘渺宫与他和听风齐名的另外两个杀手,知道见到他们拿出随身的物品,很多都是江湖上绝无仅有的珍品,他有听说过的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他知道飘渺宫的人一直想对闲田不利,他帮闲田收服他们,也是为了杜绝后患,飘渺宫的四大杀手都被闲田收服,归于麾下,那些阿猫阿狗,根本就够不成一丁点的威胁。

看醉雨已经去抢他最宝贵的东西,欧阳电真正的急了。

“等等,孔雀翎是我的谁也能抢走!”一声焦急的疾喊,也没等用手去脱衣服,欧阳电伸手猛然一扯,哗啦一声,伸手就扯去身上的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袭裤。

他一定要抢在醉雨的前面拿到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

“哇好美,好美的胸,好美的腹肌,好匀称的身材!”她眼看着空中划出弧线飘落的衣片,不禁的双手紧捂住惊诧张大的嘴巴,忍不住上前几步,纤柔似雪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滑过他的魁键前胸,一直落下,停在他线条分明,坚硬结实的六块腹肌上把玩着。

肌肤上滑过的柔嫩触,仿佛晶莹的露珠滚过柔嫩的花瓣,瞬间摩擦出来的温度奇迹般的达到了白灼化。

欧阳电的原本柔韧十足的身子猛然间一阵发麻,电击般不受控制的僵硬,某个地方的小帐篷,极快的速度撑了起来,他只感觉心中有一团火,在瞬间激烈的燃烧了起来。

一阵嘤咛从他干涩的灼热的喉咙中溢出来,惊恐的抬眸看着对面半尺远的女人,她依然是一脸淡漠的笑,笑意中隐隐深藏的鬼魅,更是撩拨的他意识像是要爆裂般的难熬。

“你你你怎么可以”欧阳电满嘴溢出的幽香伴随着升高温度的气溢出性感搏动的唇瓣,惑人心弦,让她忍不住急切的想要咬上一口尝尝鲜。

心随意动,她没有去做更多的思考,伸手一览,用力紧拥住他的蜂腰紧贴在胸前,踩在他的脚背上,另一只手用尽全力摁住了他的脑后,用尽权利的一阵吮吸,天昏地暗吗,激烈霸道的强吻,毫无征兆的就已经压上了欧阳电香甜如蜜的薄唇上。

“哎”欧阳雷简直已经看傻了,他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自古以来,就算是风尘女子,也是扭捏半天才上正题,交欢之时,总要避人耳目的。

她怎么会如此霸道的强吻着他,看样子是如此豪爽的享受,哪里能看得出一丁点的扭捏。

闲田完全出自本性的放开,她就要享受生活,就要毫不避讳的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的她只知道,她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迫切的想要。

“不要打扰他们,我们去外面聊聊吧。”醉雨拉住欧阳雷的手臂,强行阻止了他上前的脚步。

回眸怒视,欧阳雷想说什么,醉雨没等他说出来,已经补上了一句。

“放心吧,我们家闲田不会亏待你们兄弟两个的,你们已经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说是你们,就连当今皇上要不是碍于情面过不去,恐怕也早已经对她投怀送抱了,你们兄弟真是福气,能被她一眼就看中了。”醉雨发自真心的羡慕神色,让欧阳电一时迷茫,回眸看着弟弟早已经把持不住的投入,激情难以控制的爆发,他隐隐有些似懂非懂,最终还是跟随着醉雨走出了酒窖,待在密道中沉寂下来。

闲田的技术越来越精炼,她精准的找到她身上的敏感点,条弄的舌尖灵蛇般缠绕,点燃了欧阳电每一处的燃点,让激情无尽的燃烧在两个人之间,欲仙欲死,浴火重生,或许,就是因为他们此时的感觉才被创造出来的词汇。

离开酒窖的时候,醉雨跟在闲田身后一直没有说话,低垂的眼眸似乎有些失落。

她宁愿要了一个陌生的人也不要他,这是他心中一道难以平衡的遗憾。

看身后的人已经离开很远,闲田转过身子等。

低头沉思,茫然走动的醉雨一头撞到一个人,猛然抬头,发现眼前不到一寸远的地方有一双明亮探究的眼神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怎么了?难道醉雨大哥也在想女人了?我们回去吧,出去皇宫,我们去找一个干净女人给我们醉雨大哥,你看好不好。”伸手搭在醉雨的肩膀上,闲田散漫的调笑,玩味渐浓。

现在的他不在乎游走在不同男人之间,却不能适应在同一个时间段有不同的男人。也许,这是她的底线,内心深处不能逾越的底线。

就像这个社会里,一个男人可以娶好多房妻妾,却不能同时的和两位或以上的妻妾**,这种情况会被视为**,被人耻笑的。

她可以游戏人生,却不愿丢弃超越她自己内心的底线找不痛快。

醉雨听到闲田的玩笑,忽然间有些生气的感觉。

“不好,我说过只愿跟在你的身边,一直到永远,就算你一直不准备要我,我也无怨无悔的。”沉闷的话语,憋屈恼怒,她却从中看见他的真心真意。

想想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别人已经很不容易,何况还是在男尊女卑的这里。

他就像是一个贤惠得体的当家大夫人,刚才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他为了她高兴,真正的毫无芥蒂的在付出着。

说实话,闲田她也不得不佩服这样胸襟的男人,换位思考吗,就算是她,她也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吧,是我不好,我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我会补偿你的,放心。”帮哄的语气,说完轻轻的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承诺的印记。

满足的幸福有时候就是来的这么容易,刚刚还在生闷气的醉雨忽然间怔住,看着远去的闲田俏皮的回眸一笑,指尖伏在唇齿留香的唇瓣上,阳光下的目光潋动着痴傻,唇角弯出一轮好看的弧度,急忙的跟上先天的脚步。

想想淑妃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刘昕有公主照顾应该不会有危险,闲田准备悄悄去和太后和杜公公告个别就避开皇宫范围,总不能明知道有危险还往枪口上撞。

让醉雨悄悄隐匿在附近,她走进了慈宁宫。

闲田前脚刚刚踏进慈宁宫的门槛,忽然间感觉四周静的有些异常。

原本门口的宫女太监站岗的位置,现在一个人也没有,诡秘的静透出的是一股危险的气息,她感觉,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早已经备好在四周,等的就是她到来的这一瞬间。

意识到危险,心中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没等后脚踏进慈宁宫的大门,急速转身,抽身就往门外跑。

可惜,她发现显然已经是来不及,身后眨眼间聚集了几十名手持长枪的铁甲侍卫,一个凶神恶煞,满目凶光,看样子早就等在旁边,目的就是为了擒拿到她。

“你们想干什么?我只是来看看太后,干嘛要拦住我?”闲田一声责问,盛气凌人,尊威不可亵渎的霸气,显然已经不是从前。

蓦然一怔,所有的人像是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由的微退半步,不敢轻易靠前。

这个女人皇子也敢杀,看她现在的一身霸气雄劲,更是不简,宫中的侍卫早已经传遍的消她并不知道,可她能从众人的眸光中感觉到些许不安。

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的怕她?就算她与生俱来气势不弱,也不该让他们怕成这个样子,看他们周密的部署该是不拿到她誓不罢休的阵势,她该怎么办?是痛下杀手闯出一条生路?还是不要伤到这些无辜的人,找出事情的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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