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灵溪惊愕的看着颜欢。
心疼冥城主?
呵呵哒…………
她还真的想捅他一刀让他知难而退。
“那你为什么满着我跟其他男人出相府?嗯?”颜相目光凝视着她,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那目光太过深邃了,灵溪的触及到猛的颤了一下。
他长的过分漂亮,无法用形容词来描绘这个男人,她觉的她的词语来形容。
她捡到了一个宝。
颜欢的皮肤瓷白,一身风华绝代的白衣,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仔细雕琢过的精致。他长得有些女气,却不显女气,但眉眼间又带着一股子倔强,笑起来的样子温润如玉,微眯起眼眸又带着些邪气。
那身雪服样式简约素雅,这男人似乎尤其偏爱彼岸花,她能在他每件衣裳的袖口都看着带彼岸花精致的绣纹。
他的衣裳种类不多,暗红色的朝服和白色的月牙袍成了他的最爱。
每件衣裳的面料、剪裁都很考究,妥帖着肌理,一如他这个人一样严谨。
把颜欢凸起的锁骨、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和紧致的腰腹勾勒得相当完美。
他的外衫不知何时褪了去,若隐若现的雪肤让人想一探究竟的冲动。
“溪儿,你不可以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了,我是你的夫君,你冷落了本相,本相是会吃醋的。”他微微叹了口气,低头摸着那娇嫩的脸,眼眸温柔,能让人沉溺在其中。
他向来温润如玉,一身清冷的气质,灵溪从来没看见过这男人为什么红过脸,当然,别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可就是当他这么看着你,会让你的心不自觉的颤抖,心脏处流过一处悸动,让人想抓又抓不到。
那温润的如山水墨画一样的眉眼,给人一种可靠的、值得信赖的感觉,当他用认真的眼睛和温和淳厚的嗓音安抚人的时候,能给人一种异常安心的力量。
“堂堂一国丞相,也会吃醋?。”灵溪抬起头,冲颜欢一笑,伸手勾下了他的脖子,两人靠的更近了。
“会,严重了,会死人的。溪儿。”他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充满了磁性。
她是存了心的想逗逗他,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
她越走近颜欢越发现颜欢给人的感觉很不同,他外表温润,一身清冷,外人觉的颜相会有些高冷让人不敢接近。
更不敢亵渎,他在明国就像神明一样被所有人给高高的捧着,可她却发现,这男人也有他的温情的一面。
他的内心很柔软。
颜欢今年二十出头,长了一张无可挑剔的绝美面孔,脸颊窄、下巴尖,两道浓眉斜飞上挑,一双狭长的眼睛微眯,总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沉,雪白的衣锦的领口如微开,肌肤一片洁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精雕细琢的完美。
他有雷厉风行、横刀阔斧的领袖风范,也有随和可亲、温文尔雅的柔和气质,更有严谨专业、无可挑剔的学术沉淀,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坐到了别人一辈子不可及的地步,当了主考官。
灵溪被他压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那个俊美邪魅犹如暗夜君王般的男人,尽在尺此的脸庞,听着那仿佛魔咒般在耳边低喃的性感沙哑的嗓音,心脏无法抑制地轻颤了起来。
她一时失了语,他便低头去吻她,整个修长的身子撑在她的上方,熟悉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又跟着颤抖了起来,连手都跟着抖了起来。
他一身雪白色衣锦凌乱的悬挂在腰间,松松垮垮的有一种凌乱美,欣长的身子微弯,便能看到里面的无限风光,这个姿势让他的挺直了胸膛。
颜相微上身后倾,单膝跪着,白玉的手指一扯脱掉了最后一点遮挡。
灵溪心里猛的跳了起来,跳得不规律,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和那三千青丝,她呼吸一窒。
妈的,这男人就是妖孽!
她眼睛一闭,偏头让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这男人就是个祸害!
“溪儿,你在害羞?”他闷笑了几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回来看着他,俯身弯下了腰。
那腰真他妈的细!
这是男人的腰?
灵溪呼吸又是一窒。
她睁开眼睛便可看见他的胸肌紧绷、腰板劲瘦平坦,而腰臀的凹形曲线被刻意强调,臀部连接大腿的线条挺翘浑圆,长得逆天,完美得如同雕塑,让人生出数不尽的遐想。
“谁害羞了?”灵溪理直气壮的看着他,微红的脸掩饰不住她的底气不足。
她不是害羞,现代在沙滩看到多少穿比基尼的俊男美女,她什么没见过?
只是……
只是什么?
灵溪一时默然了。
只是颜欢这妖孽长的过分了些,身材好到无可挑剔。
而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
这更让她心里跳动。
颜欢微微笑了一声,低头吻住了她,凑分她的耳边低低细语,灵溪的眼眸逐渐放大了起来,心脏跳得有些不太正常。
颜欢的目的得逞笑得更加开怀了起来,他平时正经惯了,偶尔坏一点,能让灵溪的头皮发麻。
她、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颜欢会在她耳边说这些话!
“你闭嘴!”灵溪憋红脸呵斥着他。
“好了,本相不逗你了,我们做正经事?嗯?”他一脸宠溺的看着她,那眼睛能让人溺在他的温柔之中。
颜欢笑了几声,低头手一扫,诺大的红色床帘缓缓降落,遮挡住了那一室风华。
竖日,清晨。
灵溪醒过来的时候又是日上三竿了,她睁开眼睛一脸郁闷的盯着床顶,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玩物丧志这四个字。
颜欢简直不是人!
室内幽幽一声叹息。
景文闻声立马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用品,脸上带着笑意,走过去掀开帘子,看着她家小姐身上的痕迹微红了脸,忍不住羞涩的叫道:“小姐,相爷去上朝还未归,相爷吩咐府里的人不要来打扰你休息。”
“让你不要等他回来了,今日恐怕回来的晚一些。”
景文看着一点没动静的人,无奈道:“小姐,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