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占你便宜?你还真看得起自己,我就算是占猪的便宜也不可能想到你,你当你是谁呀,就你这种地蓝球场似的发型,当自己有西门大官人活好还是长的有潘安帅?!”
陈伟的话还没说完,那个抱着他的女子突然一把掌抽在了陈伟的脸上,一脸俏脸变的铁青。
“等等同,你刚刚说我不如谁和谁?我好像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现在这些妹纸都怎么了?你拿我和潘安比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拿我和西门大官人比又是几个意思?我特玛肿么就感觉这么不是味呢?”
听到女子的话,陈伟那对原本神彩淡淡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光彩,满是诧异地向上翻了翻。
“瞅什么瞅,你敢说你不是更喜欢潘美女,既然你们都能喜欢她,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喜欢西门大官人?”
女子的眼皮向下压了压,鄙视的剜了陈伟一眼,一脸鄙视地开口。
“看我搞毛线,你爱找谁找谁,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只要不找我就行了。”
陈伟抬了抬眼皮,悠悠地回了一句。
“你当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就你这种臭哄哄的样子,还有这少年老成的发型,要不是我师父让我来必须来救你,我才不会多看你一眼,切!”
那妹纸将脸扭到一边去,一脸不情不愿地样子。
“既然你不想多看我一眼,那你把我放下就行了,全当没见过我就是了。“
说实话,陈伟现在巴不得这妹纸嫌弃自己呢,见妹纸这么讨厌他,他感觉自己找到了突破口,故意板着脸面,瞪着眼睛说道。
“哎我说你是不是又傻又聋呀,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要不是我师父让我带你回去,鬼才懒得理你呢!碰到你这么个又傻又二,而且还记性不好的货,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陈伟不开口还好,他一说话,抱着他的那妹纸火气就不由的大了起来,并且一伸手把陈伟猛猛地甩了出去,一脚踢在了他的腰眼上。
本来身上就带着伤,现在却又给这样折磨,对陈伟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身形弓的和虾米差不多,却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麻辣个蛋的,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特玛的,我就搞不懂了,世界上怎么有这种神奇的生物存在呢?刚才还在和我说话,一转身就特玛的对老资拳脚相向了,总有一天老资要找回这个场子!
享受着女子给他带来的脚式按摩,陈伟心里想着以后用什么方式来“报答”妹纸给他带来的这种酣畅淋漓的感受。
显然这妹纸对于师父让他把陈伟带回去这件事情极为不满,将一口闷气尽数撒在了陈伟身上,他可不管陈伟伤在了那里,更不管他伤的重不重,只是把一口气尽数撒在了陈伟身上,一脚连着一脚,一脚紧似一脚。
“玛蛋的,你丫的踢够了没有,特玛的再踢下去老资真的要挂了。”
陈伟躺在地上,嘴里滴溢着白沫,双眼差点翻到了额顶,气若游丝地开口。
那妹纸听到陈伟的话,吓了一跳,退后一步,瞪着一双亮晶晶地眼睛在陈伟身上眯了几眼。
“嗳,我说你长的丑一点能说的过去,发型难看一点也能说得过去,可看你长的人高马大的,却连几下揍都挨不了,那就有些对不起长相了吧?”
在陈伟躺在地上直抽抽时,那妹纸再次低下头去,对陈伟低声吼道。
“擦,这叫什么话,长相和能不能挨打有个毛的关系,谁告诉你长的帅就能挨揍,这特玛的是什么理论。”
陈伟挣扎了一下,用一只手臂撑起了半个身体,扯着沙哑的嗓门低声吼道。
“行了,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自己站起来走吧。”
那妹纸看着陈伟,给他扔了个卫生眼球,极度不爽地开口。
“啥意思?你们要把我带回去还要让我这个伤重成这样的人自己走回去?你这做绑架的也太不专业了吧。”
陈伟把撑着身体的胳膊又放了下去,再次躺在了地上。
“再问你一句,起来还是不起来?”
那妹纸再次开口。
“不起来,就是不起来,有种你扶我起来。”
陈伟躺在地上耍起了赖,只是不起来。
“好,你别后悔!”
那妹纸气哼哼地吼了一句,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绳子,一弯腰就把陈伟连手带脚捆了个四马攒蹄,随后扯着绳头就把他向前拽去。
“我了个平日,尼妹呀,你丫的还玩真的?我一个伤员就被你这样折腾来折腾去,我告诉你,要是给你折腾挂了,你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可是你师父……唉,我说你特玛的这是想要我的命是不是?要是我真的撞死了,嗷,我说你能不能慢一点!”
也不知道那妹子每天是在山上是修炼还是在锻炼,反正力气那是相当的大,哪怕陈伟再不愿意向前走,但还是被他像拉着一条死猪一样,在地上摩擦着向前磨去,那身本来就少了袖子的衣服此时更是磨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窟窿,显出其中白花花的肉。
只给磨出一个个窟窿就完了吗?当然不是,正被扯着前进的陈伟突然感觉腰部一紧,那套破烂的衣服挂在了一处突起的树枝上,正在前行的身形在也无法寸进。
“傻缺,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扯着陈伟前行的妹纸感觉到手底下传来的重量,猛然转过头去,怒吼一声。
“什么叫做是我不走,明明是有些地方挂住了,你以为我愿意吗?”
陈伟的声音极其微弱,低声开口。
妹纸横了陈伟一眼,目光从他身头上扫到尾,特别是掠过他胯下时,闪过一丝鄙视。
“以为长的丑,发型整的再丑一点,身体长的壮一点,其它地方也能长的异与常人吗?我看你是纯粹是想多了,最多也就和它的爪子差不了多少!“
妹纸撇了撇嘴巴,将手里的绳子使力扯了扯。
随着妹纸的扯动,陈伟身体向前移了移,随后“嗞啦”一声响,他只觉的下半身一凉,裤子被撕成了两半,只有从大腿根往上的小半截还挂在身上。
“你特玛的侮辱我就可以,可要是侮辱我二弟的话那就……嗷!”
陈伟翻着白眼,大声开口,还不等他的话说完,脑袋撞在了一颗大树上,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