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瞬间涌出。
席成道疼得发出了嚎叫。
很快,席成道后颈的符号布满了血滴。
这么一眼看上去,仿若是无数血滴在席成道的后颈组成了一道神秘符号。
看起来诡异而又可怕。
夜枭收回了军刀。
刀锋在席成道的衣服上擦过。
他冷笑一声:“我说了我给你十秒钟机会,可你错过了,刚刚是给你的教训,因为我夜枭从来不喜欢等待,你开口的时间太迟了。”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保证将你所知道的事无巨细全部说出来,若你骗了我,”
一道寒芒闪过了夜枭黑眸。
“我夜枭最厌恶欺骗,若你敢欺骗我,我保证你的死法比我刚刚所述说还要残忍万倍!”
此刻的席成道,只觉得后颈被军刀划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入骨的疼痛。
再想到夜枭说的话,他脑只有恐惧。
没有嘴硬的人。
只是酷刑还不够。
这一刻,席成道将什么都招了。
而数十年前,在夜枭他们还未出生时,席成道经历的一切也伴随着席成道的讲述铺陈开来。
当时的席成道还很年轻,甚至比现在的夜枭他们还要年轻。
那时候席成道生活在一个村庄。
村庄闭塞。
席成道的父亲是村庄里的木工。
而席成道子承父业,刚刚成年就和父亲一起做木工。
村庄偏僻而且人少。
大部分都是老人孩子,所以生活在村庄里,非常安宁和自在。
“这天村里有杂技表演,因为村庄没有什么活动,所以杂技表演在村里人看来,是一等一的热闹事情,那天的杂技表演吸引了全村庄的人来看。”
“我本来也要去看杂技表演的,可看到了一半我爸让我去村口的一户人家,说帮他们家打柜子,今天要完工,让我先过去。”
“我一向听我爸的,所以即使对着杂技念念不舍,还是给过去了。”
“可刚刚走到村口的那户人家,还没有进门,我就觉到天忽然一下沉了下来,我心里觉得很奇怪,明明刚刚还是艳阳天怎么会突然就变天了?”
说到这,席成道忽然苦笑了一声。
他喃喃自语:“那时候我真单纯啊,我还真以为是变天了啊,我还想着这下要下雨了,杂技表演就看不成了,哪里想到下一秒,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整个村庄接着就震了一下。”
“我当时被震得一下摔在了地上,我还以为是地震了,慌忙爬起却发现并不是地震,就刚刚那么一下,村庄就恢复了平静。”
“而刚刚的巨响,我依稀感觉到是从村里表演杂技的地方传来的。”
“到这时我心里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对了,就往那边跑去想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到了那我就傻了眼,刚刚表演杂技的舞台,还有杂技演员,看杂技的村民都不见了。”
“我只看到一个球,一个巨大无比的球。”席成道用手在空比划了一下:“你无法相信那是一个多么大的球,它压在地上,将地面都给压得凹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