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渐渐转凉,虚空挂着一抹残月,暂时看不见星斗满天的情形了。
昏黄的月光下,两个青年男女,相偎相依,窃窃私语。
身穿素白衣服的韩宁芷坐在张霈的身边,臻首枕着他的腿。
她抬起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爱男子,看着他的脸在月下淡淡如玉,看着他如璞的手温柔地轻抚着自己的长发,又轻抚着自己的清颜,看着他那湖泊般宁静的眼睛看遥远的夜空,仿佛要将夜空整个穿透过去似的
夜风习习,韩宁芷的娇躯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张霈先天高手,寒暑不清,大当然不虞风寒露重,韩宁芷却不行,昨天就是考虑失误,韩慧芷今日才会受凉卧床,当然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先把韩宁芷送回厢房,等她安睡之后,张霈又去了韩慧芷的房间,这新瓜处破又受凉风寒的小妮子早已睡着了。
这一夜,张霈决定回东溟别院,毕竟韩慧芷她们姐妹两人一个蓬门初开,一个恰逢月事,**强烈的好色男人左拥右抱,却不能真个发泄,岂不是要被积聚的**憋死不成
吩咐人打听的柳长风兄妹两人的时候已经搞定了,他们在城南一家小院落脚,暗堂的人不愧是间谍工作的行家,连他们为何从苏州搬迁到武昌府来都打探清楚了,居然是官府中人怀疑他们和苏州府郊外一处破庙发生的一件谋杀案有关。
张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茶,闻言“噗”地一声,将满口温水喷在地上。
当时他走的匆忙,只是担心柳玉茹的安全,为了她不受伤害,顺手料理的罗虎那厮和他的几个为虎作伥,欺凌妇孺老幼的手下,但是没有想的是,自己手脚利索,自认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可是仍然被人寻到蛛丝马迹。
小中见大,从这个地方也可以看出张霈的江湖阅历和经验尚浅,那时候如果一不做二不休,毁尸灭迹,也就没有后面那些麻烦事了。
不过若真是如此,张霈也就不会遇见苏寒玉了,嗯,准确来说是遇见苏寒玉的时间可能要往后推移了,只是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件案子是她在负责侦破缉凶。
张霈轻轻关上韩慧芷厢房大门,悄然而去,可是在离开韩府之前,他却
在一片白墙之中,错落着几间人工雕砌的精舍,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虫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白天来的时候,完全是被婴儿的哭声吸引过来的,并未曾留意这许多,现在则不同,张霈仔细看着四下,发现这里竟然是韩府最为清幽雅静的独院。
这个时候,靠右最里的一间精舍之中正透出微微晕晕的柔柔灯光和“哗啦啦”的水流淌落总之声。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走到近处,发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刚刚生育了女儿的绝色少妇司徒瑾一只手挽着盘在头上的如云秀发,一只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轻轻倒水。
只见那修长的颈项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藕臂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诱惑弧线,胸前**由于生育过的关系而丰耸硕大,微微颤颤,中间那条深邃迷人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粉色蓓蕾,就像是雪岭上艳色无双的血梅让人垂涎欲滴。
张霈不但鬼使神差的再次来到了司徒瑾的厢房,本意是来看还有没有“美妇喂奶图”可以看,却不曾想有几乎欣赏她沐浴的“盛况”。
蓦地,一声清脆悦耳的动人娇喘,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似瀑布垂下,一副丰腴有致的柔美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臻首也整个没入水里,及腰的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蔷薇花瓣轻轻地随波起伏动荡,在这一刻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安宁。
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露出水面,司徒瑾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惑感觉。
白皙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浴桶边缘,特大的木质浴桶又高又宽,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踢,浴桶里的温水渐起波澜,划出一圈圈水纹。
温热的水流滑过股下,双腿之间乌黑浓密的细毛就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在更上面一些的位置,萋萋放擦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
这诱人的一幕,不但是屋外大吞口水的张霈,就连司徒瑾自己看得也不觉有些痴了。
司徒瑾轻轻地用纤细柔美的玉指轻轻拉扯自己双腿间微卷的乌丝,微痛中感到私密之处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爱汁蜜液“汨汨”流出。
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的唇瓣,指尖碰触到那娇嫩的凸起时,司徒瑾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幽谷秘壑分泌的爱汁蜜液也更多了。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含羞突起的娇挺在轻轻打转,司徒瑾感到私密羞处的嫩壁逐渐开始蠕动,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她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快速地抽动起来。
即使是隔着水雾和不算近的距离,在屋外窥视张霈仍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司徒瑾四溢,**飞溅,情难自禁的羞人样儿。
水温已经开始渐渐转凉,可是司徒瑾下身私密幽谷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司徒瑾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粉嫩敏感的凸起缓缓流出了白色的乳汁。
没过多长时间,司徒瑾爱抚自己丰满高耸**的柔荑突然抓住浴桶边缘,纤纤玉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臻首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有些急促,这些她都没有感觉。
自从怀孕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生育了女儿,休养好了身子,眼看尘封的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几天就可尝到那久违的快感,但是却由于公公婆婆不欢喜自己生了一个女儿,司徒瑾一怒之下,愤而出走,现在她只能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嫩壁地轻蠕颤,司徒瑾大声呻吟着,我好舒服我要我要快来快,快,啊嗯嗯要来了
突然,一声婴儿的哭声传来。
“呀女儿又饿了”司徒瑾**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从浴桶中站起身来,看着她泛着丝缎光泽的发瀑流泄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然而她这若有似无的遮掩,一身曲线若隐若现,更添柔媚,比不着片缕更让张霈口干舌燥,欲火燃烧。
心忧饿了的女儿,司徒瑾顾不得穿衣着裤,冲向厢房的床榻
月上柳梢头,张霈回到了东溟别院,刚才差点没有忍住,冲进屋去。
站在后院花园中,左看看,右瞧瞧,张霈很为难,到底应该去谁的房间
结果张霈脚下不知不觉就朝着单婉儿的房间走去,房间还透着蒙蒙微光,看来佳人还没有就寝。
在门口轻轻咳嗽一声,张霈伸手推开房门,抬步进屋,猝然间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映入眼帘。
单婉儿一身娇黄的长裙,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
十几年前就艳色名动琉球的单婉儿现在看来脸庞并未因岁月的变迁而显得粗糙起皱,身材也未因生育过一女而显得肥肿,相反由于常年修练内功,比起年轻的少女来,更有着成熟妇人的独特风韵。
不过令张霈意外的是,屋子里并不是只有单婉儿一个人。
萧雅兰、单疏影、乾虹青三女也在屋里,算了一下,缺席的就只有顾清和秦柔,还有女奴身份的中岛美雪。
四个美人儿在围坐在一起,赶制着内衣胸罩。
刚被张霈破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的顾清早早睡下了,秦柔的身体一直不好,业已安歇了。
看见张霈进来,诸女放下手中的针线,锦缎,巧笑嫣然地凝望着他。
身入花丛的好色男人当然是左拥右抱,偎红依翠,好不惬意。
“咯吱”一声,房门再次被打开,左诗一身素白衣裙,眉目如画,肤色如凝脂,黑如子夜的眼眸,苍白地容颜中唯有唇瓣带点红嫣,莲步款款,身边陪着的中岛美雪白嫩白嫩地柔荑拿着一个放盘。
原来是给辛苦忙碌的诸女送宵夜来了。
吃过宵夜,张霈冲着她们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准备洗澡,有没有人想要陪我去名额有限,要去的可要抓紧机会。”
这种荒淫无耻的要求也只有好色男人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提出来,而是还满怀期待,但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张霈见无人应声,心中不禁没心没肺地想道:“没搞错吧这种好事怎么没有人踊跃报名”
革命先烈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张霈知道要几位夫人“争先恐后”投怀送抱那是不可能了,除非利用天魔气鼓动催迫她们心中春情肉欲。
中岛美雪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过她的身份决定在女主子面前,没有她多少发言的权利,即使张霈在这点上并没有作出明确的要求,但是身为女奴,这些是必须要知道和遵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