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清晨,秋风带着霜天的寒冷。
秋的静空里,南归的大雁象撕裂的长空,高吭的鸣叫着。
张霈搂在韩宁芷的纤腰,坐在观枫厅中,看着晚秋的景色,万分感叹。
人也是从春天里走来,生命在萌动中所掩饰的和秋天的落叶是一样的,生命就象标点符号一样,没有谁能说的清自己是棵常青树,但是,只要领略了自然,就会得到启示,只要不断的充实自己,尽力去完成人生、会、和自然赋予的天责,那怕老去,就象秋天的落叶,零落到厚实的土地上,回想自己一生所走过的路,就会感到充实和富有,空然和苍白就不会占据灵魂,因为,这样男儿这般才不枉世间走一遭。
韩宁芷昨夜并未回家,给狂烈的张霈弄得**整晚,到现在还是步履维艰,光只是走路而已,内里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麻。
从从有了**关系之后,张意霈对韩宁芷就是呵护备至,毕竟她是众女中年岁最小的一个。
“宁儿,你看这里多美,等我做完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之后,就陪着你在这里住着,夜夜都让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远不闷,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宁芷心里可是又喜又怕呢”韩宁芷芳心欢欣,旋又含羞答答,垂下臻首,声如蚊纳。
张霈搂着她纤腰的手臂紧了紧,笑道:“为什么”
“都是大哥你啦”韩宁芷把羞红的臻首埋入张霈温暖宽厚的怀中,不愿也不敢抬起来,“你你每次都一样弄得宁芷神魂颠倒,人家人家很怕你呢”
张霈一脸坏笑道:“嘿嘿,既然我弄得宁芷你那般酣畅,你要怎么报答我才好”
韩宁芷闻言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紧紧的,逃都逃不开来,她挣扎良久,但心爱男人怀中是那般舒服,她哪里是真的想逃开。
“宁儿,快说嘛”张霈笑嘻嘻说道,鼻中已透来了韩宁芷身上淡雅的香味,挺起胸膛,挤压着她胸前小巧柔软的玉峰。
“大哥”韩宁芷蓦然警觉危险的来临,张霈哪容她躲避,跟着又挨了上去,笑道:“亲亲宝贝,你告诉大哥,你今年多大了”
在古代,女孩的年龄一般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可是他们的关系早已不一般了,韩宁芷红着脸,羞答答说道:“我我十四了。”
“哦十四,嗯嗯,嘿嘿”张霈笑容满面,嘴贴到了她耳朵上,轻声道:“宁儿,你身上好香啊”
“呀”韩宁芷顿时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怀春少女,初尝滋味,痴缠沉溺,此刻被张霈调笑戏谑,愈加地心慌意乱,无力抗拒。
张霈得寸进尺,嘴唇轻轻在她耳朵上触碰着,微笑道:“亲亲宝贝,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呢”
“我,我啊”韩宁芷一声惊呼,娇躯如遭电击,止不住地抖动起来。
张霈那双贪婪渴求的色手,不知何时已经在韩宁芷玲珑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起来,恣意揉搓,肆意把玩。
轻吻着韩宁芷洁白火热的面颊,深深嗅着她迷人的芳香,张霈心中得意莫名。
韩宁芷早已晕头转向,身子柔若柳条,伏在了张霈怀抱里,两只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僵直地举在他的腰迹。
此刻韩宁芷既恐惧张霈有进一步可怕的动作,却又沉醉于被他抚摸亲吻的甜蜜滋味中,一颗“砰砰”乱跳,小脸红艳艳的,分外动人。
“宁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你父母了。”张霈笑了笑,暗忖自己的赚钱大计已经迫在眉睫,是时候去找老丈人扶持一下自己这个他小女儿现在的老公,他二女儿和四女儿将来的老公。
“嗯。”韩宁芷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张霈说的是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瑶鼻里轻“哼”了一声。
“宁儿,告诉我,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啊”张霈知道韩宁芷老爹名叫韩天德,可是却不知道她母亲姓谁名啥。
“她”韩宁芷迟柳眉微蹙,迟疑着没有开口,张霈问的的确有些孟浪了。
“小丫头,对我还保密啊”张霈笑笑,忍不住将手顺她掖下摸起,一把已抓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胸乳。
“啊”韩宁芷呻吟一声,颤声道:“不不要,啊大哥”
“快告诉我啊”张霈的手仍是捏着她**不放,还轻轻撩拨起上面的小小花蕊来。
“她娘,娘,叫司徒秀清。”韩宁芷俏脸绯红,浑身发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张霈搂着韩宁芷身子,双手不客气地在她柔软弹绵的嫩乳上放肆地揉搓挤压,完全没有一分顾忌,一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厅轩之中,将韩宁芷就地正法,弄上**高氵朝的样儿。
韩宁芷对张霈的挑请手段可是一点抵御力也没有,如果他真要在听选中行那羞人之事,韩宁芷自知也不可能逃得了。
现在光天化日,而且又是在室外,若是被人撞见,这叫人家的脸儿可要往那儿搁才好,想到羞人处,韩宁芷“嗯嘤”一声,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韩宁芷半推半就、意乱情迷,张霈正准备立即将她衣衫褪去,行云布雨、一泄尽兴的当儿,林中小路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韩宁芷突然眼前一亮,不知从那儿来的力气,猛地将张霈推了开来,羞红的脸儿几乎不敢看林间莲步轻移,娉婷步出的来人。
韩宁芷羞垂臻首,娇声问道:“二二姐你,你怎么来了”
二姐张霈脑筋开动起来,韩宁芷的二姐不就是韩府的二小姐韩慧芷。
虽是被人撞破了好事,但是张霈却一点儿着恼的样儿也没有,心中暗忖,她应该是来寻宁儿的,可是为何不在客厅奉茶,命人通传,而是自己亲自前来详寻
“二小姐,张霈在此有礼了,夫妻或有过份之举,还望二姐不要见怪。”
这些念头瞬间在张霈脑中浮出又压下,他站起身来,亭峙如渊,衣襟飘飞,自有不凡气度,嘴角挂着淡然自信的微笑,却是没有被她美姿艳色所动。
韩家的二小姐韩慧芷的确是难得的绝色丽人,张霈知道是什么脾性,最是见不得美女,而且两人是第一次见面,要是贪看姿色,看久了不但失了礼数,或许连韩宁芷也要吃醋生气,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得下自己的爱人贪看另一女子的。
看着韩宁芷羞的霞烧玉颊,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韩慧芷不禁也要掩嘴微笑起来,张霈这才有机会饱餐秀色。
和韩宁芷的娇俏身材想比,韩慧芷可还要丰腴得多,却偏偏生就一副娇羞无力的诱人样儿,宛如浴罢华清池的贵妃,泛着光泽的秀发和肌理,与剪裁合身的粉红色锦衣,衬得她染着娇媚微笑的脸儿,更是清秀飘逸、光艳出尘,全无半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尤其是韩慧芷丰腴而诱人,她的美是微微带些肉感和妖娆的,叫人一见就想到倾城倾国的妖姬,偏又混合着那般出尘绝俗的飞仙般清爽明媚,彷佛牡丹和兰花混种似的,尽得其美而无其偏。
不用张霈说明,韩慧芷也看得出来,毕竟她是韩府三姐妹中的大姐,看见韩宁芷俏脸绯红,彷佛初放的花儿般娇艳欲滴,眉梢眼角尽是红艳媚色,自是不难想象他们做过什么。
何况韩宁芷和张霈的亲昵样儿,她和张霈绝对是早已行过男女之事,有了夫妻之实,心中轻轻叹息一声,真没想到,韩家最年幼的幺女,竟是第一个出阁的呢
不过不过妹妹找的这妹夫真好看哩,呀在想什么呢真是不知羞,看着张霈深邃迷人却又无比灼热的目光,韩慧芷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你昨天遣人报信说张公子回来了,又一夜未归,娘让我来寻你。”韩慧芷声音如初阳时的露水,清亮润滑,又有些临风而去的余韵,“娘还在家等着,你们随慧芷来吧”
放在掌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视若珍宝呵护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人了,连女婿都找好了,韩夫人再高兴也来不及,何况这最小的爱女,一向是她的宝贝,当然急着见女婿。
匆匆备了礼物,张霈和韩府双娇一同到了韩府,宽大的客厅中,张霈独自端座,丫鬟奉茶。
韩慧芷施礼告退,转入后堂,应该是去请韩家二老去了,韩宁芷那丫头似乎是害羞的缘故,也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张霈却是注意到了一个身材矮小,体型消瘦的童仆少年。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此子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后掀起武林滔天巨浪的韩柏。
韩柏是韩天德几年前收养的孤儿,收养的时候还是婴孩,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导致他到韩府多年了,以八岁的年纪却依然象个六岁的身板。
后来韩天德看他不能操劳重体力活,就把他安排在韩府的武库内打扫卫生,闲暇时候陪韩希文和韩希武伴伴读,当个书童。
机灵鬼怪的他颇得韩天德的喜欢,只是韩家少爷脾气暴燥,时不时喜欢拿他出气,不过他是主子,韩柏是奴才,就算韩天德知道了,却也没什么办法。
片刻功夫,一个成熟美丽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神态亲切,气质华贵,正是韩夫人。
看着丈母娘走近,张霈偷偷打望,这韩夫人果然生得极为貌美,柳眉弯弯如月,睫毛倾长微卷,樱桃小嘴红艳柔润,娇嫩肌肤水嫩光滑,保养的极好。
韩夫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人,倒像个三十岁的少妇,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有股成熟的妇人风韵,眉头之间也有股暗暗的幽怨,看起来属于那种很有味道,越看心越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