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金枪不倒作者:苏小云
兽人之金枪不倒作者:苏小云
头牌姑娘落芩,她可是上两届花魁大赛的冠军,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莳花馆
一个熟悉的字眼,令几个男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苏小云也有些注意着。
而一直坐在鉴赏台中的非钰倒是一脸玩世不恭,即使是轮到自家舞姬上场,也没有一分在乎的神色。
妖媚的目光一直都隔着月色浅纱,望向人群中的那个女子。
苏小云被这股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弄得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只是认为夜风太凉,便不再多想。
莳花馆的落芩上台,她今夜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
她玉足轻旋,在纸上留下点点画痕,水袖乱舞,沾染墨汁勾勒眼里牡丹,裙摆旋舞,朵朵莲花在她脚底绽放,柳腰轻摇,勾人魂魄,暗送秋波,一时间天地竞相为此美色而失色羞愧。
可谓是丝竹罗衣舞纷飞
与着装不同的是,落芩眼中满是妩媚,眼睛望向鉴赏台上的非钰,却在看到他的目光不在她身上时,玉足轻颤,滴落的墨水在纸上留下一抹本不该存在的痕迹。
一舞作罢,荡气回肠。
众人可惜莳花馆的落芩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跳舞之中分了神,竞将今年的花魁宝座拱手相让给了其他女子。
苏小云不禁有些懊恼,她认出那落芩就是那日在莳花馆见到的美人,怎么就不是她继续夺得冠军呢
花魁大赛已经结束,她本想让阮影放她下来,心想阮影抱了她那么久,胳膊肯定都痛死了。
周围的人们却又激动起来,人群躁动着,往鉴赏台的方向跑去。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原来是每年得胜的花魁都可以在鉴赏台抛绣球,得绣球的男子也就可以得到花魁的初夜。
苏小云嘴角有些抽动,怎么感觉这个规矩那么随便呢,辛辛苦苦得了花魁就是为了陪男人一夜吗
“阮影,先放我下来。”苏小云轻拍着阮影的背,阮影便听话得稳稳将她放了下来。
“苏姑娘可是看表演,乏了”云淮之走上前,眼波浩渺,宽大衣袖随着走动的动作轻晃着,说不出的仙风道骨。
苏小云摇摇头,“我还想再看看今年的花魁会将绣球抛给谁呢,我们看完再回客栈去,好不好”
云淮之轻点着头,这时陆瑾易本想提出自己先行回去,一路上过来吃醋都快吃饱了,他根本没有心情再继续看表演了。
陆瑾易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算了,大不了再忍些时刻,他可不想自己一走,苏小云又做出什么令他生气的事情。
四周唢呐声四起,夺得花魁的女人正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柔夷细手拿着大红绣球,她看着底下跃跃欲试的男人们。
可是无论怎么看,那些男子都不能入得了她的眼。
突然,花魁眸中一惊,视线中出现了一名银发飘飘的男子,一身素白的长袍衬出他如雪的肌肤,柔亮的发丝伏贴地垂至腰际,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
心中小鹿乱撞,几乎是一瞬间,手中的绣球就朝着银发男人投了过去。
一直看着花魁手中绣球的苏小云,看着绣球丢过来的方向明显就是朝着她们的。不对就是朝着云淮之的
苏小云脑中警铃大作,几乎是今生所有的敏捷都在此刻发挥,立马将绣球往旁边的方向反推出去。
“哇”周围传来了男人们的唏嘘声,不停念叨着拿到绣球的男人可真幸运。
苏小云长吁一口气,回过神去看拿着绣球的男人时,却看到接到绣球的陆瑾易已经完全黑沉的一张脸。
点
第四十四章:小狮子开窍了
陆瑾易充斥着英气的眉宇之间满是不可置信,手中的绣球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拿着也不是,丢掉也不是。
苏小云已经完全呆愣,不敢相信自己这么一推竟然就将绣球推到陆瑾易的身上。
连云淮之和阮影都有些错愕。
从鉴赏台上下来的护卫们已经邀请着陆瑾易上去,与花魁一同饮酒谈话。
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陆瑾易身上,纵使他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能直接离去,他缓下面色低声对着云淮之说道,“你们先回客栈去,我会有办法解决的。”
说罢,他便随着护卫们上到鉴赏台。
“可恶”苏小云看着陆瑾易头也不回的背影,气得直跺脚,没想到因为自己要出来看花魁大赛的事情,竟让陆瑾易遭罪了,她多想立马上前去将陆瑾易拉回来
云淮之面上有些愁容,若是知道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瑾易受了麻烦,他无论如何也会替瑾易接下那颗绣球。
一位身着水白色衣裳的姑娘冷冷地站在角落里,裙摆处还有些沾到的墨汁,她死死地盯着人群中的苏小云,双眼中的恨意就快要喷薄而出。
谨慎的阮影一下子就察觉到周围猛然升起的杀意,眸光变得犀利,倏地看向那个角落,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人群见今夜夺得花魁初夜的男人已经出现,他生得风流倜傥,与花魁倒也算是配得上“佳人才子”的称号。
渐渐的,人群就已经散开了。
陆瑾易在鉴赏台中,已经独自坐了一盏茶的时间,等到耐心都快没了,金光闪闪的珠帘才被一个侍女撩起。
随后就走进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舞。
柔顺青丝直垂脚踝,随风舞动时发出的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陆瑾易轻皱着眉头,已经记不清这位女子在花魁大赛的哪个环节出现过。
若是之前,他也许会对这类女子有些兴趣,可是现在,他的内心已经波澜不惊,心中只有一个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