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动是假的,郁夏接过粉色的香槟玫瑰,包装的很简单,用一根丝带捆绑在嫩绿色的枝丫上,香味沁人心脾。
这一刻,郁夏觉得那些细枝末节都不重要了。
岑荷微笑,“先休息吧,等明天再跟你好好聊,我就住你楼上。”
望着岑荷远去?的背影,郁夏笑得特别灿烂,就像是得到了所有一切美好之物。
第?三天,她们去?到了岑荷的母校,学校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
坐在教室和那些学生一起上课,听讲台上老师讲课,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置身大学,郁夏想啊,要是她早点出身,努力一点,说不定她和岑荷会在大学就认识。
到了晚上,岑荷和郁夏相约一起吃晚饭,她们就在学校里的食堂吃了。
郁夏缠着岑荷问?她大学里发?生的的趣事,岑荷想了一会儿,告诉她,有一天晚上,她晾的衣服掉落到楼下花坛树木丛上,她下楼带上手电筒去?找的时候,手电筒的光一打,正好照亮了一对情侣,两人站在那边接吻,她连衣服都没捡,直接跑了。
岑荷:“那时候真是傻,我跑什么啊,跑的应该是她们。”
郁夏咯咯地?笑,吃完晚饭后?,两人围着学校操场散步,天黑下来之后?,郁夏跑到小卖部买了两瓶啤酒,拉着岑荷坐到草地?上。
她抿着唇瓣笑道:“姐姐,我一直想这么干了。”
“虽然说现在星星比较少了,但?还是能看?到那么几颗的,与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夜空,把?酒言欢,人生几何。”
草坪上聚集了不少人,有弹吉他的,有唱歌的,她们挑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
岑荷拉开易拉罐,金属扣环啪嗒一声?,瓶内气体溢出,瓶内的小泡泡密密麻麻浮在上层,她率先喝了一口,极为平静地?把?最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说了好久好久。
这是她第?一次跟人说那么久的话,说完后?,反而全身心放松了下来,结尾岑荷还笑了笑。
说者?笑,闻者?泪。
片刻间,郁夏的眼里噙满泪水,脸上被打湿了一片,她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啤酒,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岑荷伸出手,帮她拭去?眼泪,酸涩道:“傻孩子,哭什么。”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姐姐,你还有我。”
夏天,暴雨像任性的小孩子,出其?不意地?就落了下来,草地?上的人纷纷站起来跑回去?,郁夏和岑荷一样在大雨中奔跑,淋在郁夏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
但?两人的心,彼此看?得很清。
回到岑荷住的酒店房间,两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一团糟不成形地?贴在头皮上。
一瞬间,气氛变得轻松,两人看?着对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尤其?是郁夏,笑得跟孩子一样,纯真无邪。
岑荷催促郁夏快去?洗个热水澡,她道:“别着凉了。”
郁夏洗得很快,但?迟迟呆在卫生间不肯出来,犹犹豫豫地?开了一条门缝,身上紧紧地?裹着一条浴巾,两只手不安地?把?浴巾往上提,生怕掉了下来。
她喊了岑荷,“姐姐,我衣服在楼下,你帮我去?拿好吗,我的衣服放在我的皮箱里。”
岑荷看?到眼前这一副景象,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郁夏的个子小,肩也窄,锁骨不明显,有些小肉肉的,因为骨架小的缘故,特别藏肉,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
热水把?她的皮肤洗得白里透红,她闪着琥珀色眼睛,活脱脱像一只小鹿。
岑荷别开眼,“好,不过我这样子可不行,等我洗完澡,你先出来休息会。”
郁夏迟疑地?从卫生间出来,带过一阵香风,两只手依然紧紧捂着胸前。
她打开电视无聊地?看?了起来,外?面的暴雨没停,雷声?阵阵,闪电划过,屋内一片明亮。
暴雨的声?音掩盖了洗澡的水声?,当岑荷围着浴巾站在她面前时,郁夏才惊觉过来。
郁夏坐在床的另一侧,岑荷不疾不徐向郁夏靠近,她的眼睛波光潋滟。
岑荷舔了舔唇角,挑眉:“想不想看?看?姐姐的身体?”
还没等郁夏反应过来,岑荷就松开双手,浴巾从岑荷身体上滑落下来,掉到硬质地?毯上。
旁边透明玻璃写字桌上,金属质地?的台灯发?出暖色灯光,打在岑荷洁白如玉的身体上,光影把?岑荷的身体勾勒得极其?美妙。
从上往下,郁夏看?得呆了。
岑荷欺身而上,轻咬了郁夏的耳朵,郁夏冷不丁一个激灵,头皮发?麻。
趁着还算清醒,她跟岑荷说:“我有点怕。”
岑荷的声?音带着蛊惑,她哑着嗓子,“别怕,我也是第?一次。”
本来声?势减缓的暴雨突然之间又大了起来,嗒嗒嗒地?敲打着窗户。
岑荷从郁夏的嘴唇开始吻起,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的移到下面,所过之处皆留给郁夏颤栗。
郁夏忍不住发?出声?音。
中途,岑荷带着迷醉的眼睛看?着郁夏发?出由衷地?赞叹:“你好软啊,你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