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关道人下界自然不是为了这两个区区的财神,还仅仅是金仙级别的散修。不过,武夷山倒是一个好去处。
一线洞改为一线天,也寓意截取一线天机之意。
截教通天教主将教派取名为截,寓意为截取一线天机,这是他的道果。然而,最终截教众大多身陨道消,截教堂堂一个圣人教派,最终灭亡。
如今月关道人将这一线洞改为一线天,也希望在这大劫之中截取一线天机,助本体成就天帝道果。
“鸿钧道祖之道,乃是无情之道,玄门一脉当真是一道传三友,两教阐截分。这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三人,分别瓜分了玄门三种最精妙的技艺,算是传于门徒甚众。丹、器,阵三道。”
月关道人在心中仔细的思索着,毕竟他已然到了太乙金仙之境了。下一步,就是迈入大罗,凝聚顶上三花成就胸中五气。跨出命运长河,自此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庚。
然而想要突破大罗境界,月关道人可没有当年本体昊天那样,能够终日陪伴在鸿钧的身边儿的那种机缘了。而且,天道枷锁日益浓重,若是不找寻到自己的道果,想要证道大罗,无异于是天方夜谭了。
但是帝王之道显然不能够再用于月关道人的身上了,否则就算是个傻子都能够看得出来,他肯定和昊天的关系不一般。更有聪慧者,恐怕就会直接想到身外化身了。
于昊天镜之中,月关道人日夜除了积累修为境界以外,就是在思索着自己的道途。
他有唯一的一个优势,就像是刚刚的那道正宗的紫霄雷法一样,他乃是鸿钧嫡传,一个比三清陪伴在鸿钧道祖身前更久,听道也更多的嫡传正宗。只不过,没有名分而已。
“丹、器、阵...或许还有剑!”月关闭着眼睛不住的思考着,试图从这方面立下自己的大道根基。
“修行百艺之中,能够和丹、器、阵三道相提并论的并不多...”
他不住的思考,然而思想终究像是陷在了一个谜团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昊天端坐在凌霄宝殿之上,同样也在思考着。身外化身的根基,就是在大劫之中的依仗。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自己最好在封神榜签订了之后,就不要随意的走动了。天庭更是应该停歇住前进的脚步了。
否则,一旦树大招风,现在众圣心中就已经很是不快了,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他必须给事态一个缓和的机会。
“丹...器...阵...”
二人在同一时间,心神相连。说是二,其实就是一。两体同魂,不分你我。
迷蒙的天机逐渐的在二人眼前散开,过了不知道多久,昊天和月关道人的眼眸同时睁开,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符!”
“对,就是符!”凌霄宝殿昊天的声音充斥着威严。
“哈哈哈,符,符篆。”一线天之内,月关道人拍腿大笑。
这修真百艺之中,除了丹、器、阵还能够上的了档次的,就只有符篆了。
当然这不是指的那种反间的小道士,随手用黑狗血画出来的,一文钱卖出一叠的那种假货。而是天地之间,堂堂正正的符篆!
符,就是以纸笔为基础,以血为媒介,上书先天神纹。唤神驱鬼,镇妖降魔,演化天机等等等等。
然而这还不是最最根基的东西,符篆最根本的是...
“天道!”
月关道人的眼中绽放出一种特殊的金光。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在虚空之中以灵气为引轻轻的书写出一道符篆。金黄色的光芒在空中绽放,随后一口清气吹出,这金黄色的先天神纹直接奔着天上飞去。
迎风而涨,瞬间扩大到不见,消失于这天地之中。
随后,就见到这武夷山山脉之上,突然间凝聚了无数的乌云,遮天蔽日笼罩住整个山峦。霎时间倾盆大雨瓢泼而降,足足下了有两个时辰方才停住。
“祈雨符!”
符篆之中最最简单的一种,通常基本没有任何一个大能者会用。因为没人需要降雨,就算是有,随手一挥也就是了,不用这祈雨符。
月关道人也是一样,平日里只是学会,却基本没有用过。但是今日用出,却别有一番感觉。
“以先天神纹,书写天道运转法则,在这符纸之上灌注灵力。轻,可御使神鬼。重,可操纵天道运行的轨迹。”月关道人皱着眉头,轻的御使神鬼就不用说了。
就算是天仙之流,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操纵天道运行的轨迹,莫说是天仙金仙之流,就算是月关道人,甚至是昊天都没有这个本事。
“哈,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若是能够以符篆,书写出天道轨迹,就已经是万幸了。那恐怕就得达到准圣人的境界了,如今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太乙金仙,想的未免太多了。”
“朕为你推演一番,这符篆之道当真是可行。天下之中没有大能精通此道,就算是三清都将之视为鸡肋。若是你能够为符篆之祖,恐怕这玄门气运到时候,还能够眷顾你。”昊天通过二人连同的心神传音给月关道人之后,径自在凌霄宝殿之中开始了推演。
一个太乙金仙的摸索,就算是耗费数千年的时间,也比不上昊天这个准圣摸索数年。
凌霄宝殿之中,一道道天道运行的轨迹开始凝聚,迷蒙无迹的天道开始逐渐的变得清晰。昊天冷着一张脸,无喜无悲,用尽心里为月关道人推演。
这会才能够感受到系统的恐怖之处,要知道无论是昊天本身的修为还是巫族锻体的法门,若是让昊天推演,恐怕穷极一生也难以推演出来。然而不过是一个任务,他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这符篆之道,他所能够做的,也仅仅是为月关道人开辟出一条路来。打出一处开口,至于日后能够走到何处,他就不得而知了。也操纵不了,纵然是身外化身,就像是自己永远也不能够知道自己将会走多远,下一刻是什么样子一样。现在的他,也不能之道月关道人在符篆之路上,将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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