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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身子被迫容纳了承受不来的痛苦。阴泽源被男人强按在玉床上如同板上钉钉的待宰羔羊,实际上他已经感受到了凌迟,身子像是要从腿间开始撕裂开来。或许曾经性爱在他的眼里是件圣洁﹑幸福又舒服的事情,但现在他被彻底颠倒,甚至由衷地产生了畏惧。
处子的身子被淫邪的魔头给强要了,眼泪不值钱地掉,他痛得只能靠大喘气来缓解,万幸的是那助兴的春药并未让他娇嫩的女穴见血。
见他那一张脸被插得霎时血色全无,连下唇也被发狠留下了一排显眼的牙印,瞧过去无不楚楚可怜惹人疼。幸亏蛇青也并非漠然得彻底,进入后也未立刻大行操干之事,容着他适应,让那小穴主动自行扩张。
这痛,他迟早是要吃的。蛇青心里默念,好心握住了前端萎靡的小阴茎,分散了些他的注意。
“唔…别,别摸。”
蛇青手巧,老油条净擦着自己的敏感点撸动,不一会儿小阴茎又抬起头来,而男人又开始揉搓起他的阴蒂,电流窜过他的全身,酥麻的快感与撑胀的痛感交织,复杂得让他无处可逃。
“嗬啊!别,嗯…蛇青,别弄了。”
阴泽源哼哼唧唧地叫着,细软的手指费力地抠着蛇青,盛着泪的大眼迷茫地看着他,贪吃的穴儿这下也适应了过来,完好地将自己非人的阳器纳入。不得不说小男人的身体极品,本就雏儿的女穴韧性极佳,阴道内湿热的软肉将自己的阴茎包得舒服,新生的子宫头一次尝到男根的滋味正勤奋地分泌着情液,再加上之前淋的催情润滑,这女穴更是滑嫩得像弹弹的豆腐。
蛇青试着抽插了一下,小男人只是皱着眉吸气,他还算听话,起码不会矫情地喊痛个不停,只是身子像个筛子一样抖。他俯身擒住了阴泽源的嘴唇,然后抱着他开始循序渐进地动起了腰。
“唔唔唔…”
呻吟被吞没在了两人的口舌交缠之中,他吻得很深,舌头自如地顶弄榨取自己的唾液,连身上的动作也不停。蛇青对待他的初夜还称得上温柔,否则此次的交合只会像下场惨烈的强暴,可能药物发作的阴泽源也尝到了性爱的甜头,但懵懂的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小穴又热又胀被填得满满当当,前端的阴茎却射出了今夜第一泡白精,淅淅沥沥地挂在他的小肚皮上。
蛇青的阴茎太大了,光是进入龟头便已经抵在了宫口,而对方次次冲撞让龟头直接粗暴地顶撞在他的的宫口,甚至抽插一次比一次猛烈,直把那体内的小口顶得合不拢嘴,撞得他阴道都在抽搐,小腹涨得可怕。
阴泽源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透气,红润肥厚的嘴唇让他更加诱人,一边换着气一边娇嗔着求饶,“哈啊!不…不要再用力了,嗯啊,求…”
话语之间,肉刃已经顶开了女穴内的另一张小嘴,分身插入宫口的同时,温热的情液汹涌地被肉花喷射了出来,浇在蛇青的龟头上,让他的鸡巴都爽快得抖了抖。
“啊啊!尿了!”
蛇青轻笑了一声,阴泽源自然不知晓潮喷为何事,之前也只是一味地认为热流从下体泄出便是女人般尿了一样。过去他从未指出,今日倒是恶劣地戳穿,他趁着小男人高潮之际,继续猛烈地往他体内顶着,“被操爽了?小处子就是纯情,你这哪是尿,你这叫潮吹。”
“呜呜…”阴泽源口齿不清地哭着,高潮之余又承受着男人不止的抽插,爽得他头皮发麻。
女穴内翕和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柱身,紧实的宫口又像馋人的小嘴含进了他的龟头,他被伺候得闷哼了一声,托着他的臀肉继续操干起来,“爽成这样子?开头还痛得哀叫,这会儿水操得跟瀑布似的,就是个骚逼。”
阴泽源委屈极了,被操得臀肉乱抖,“嗯啊,不…哈啊,不是骚逼,呜。”
“还狡辩,你这不是骚逼是什么,嗯?”
蛇青又重重操了他几下,阴泽源这样的处男哪受过这般欺负,连话都说不全了,在蛇青上下猛浪般的攻势之下不一会便被操得不知所云,一双杏眼迷茫地望着蛇青,脸颊已扑上了暧昧的潮红,被干得半启着嘴唇,跌宕的呻吟不断泄出,又痛又爽地失去了自我。
小男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身子随着蛇青的操干顶来顶去,之前射过精的小阴茎又兴致勃勃地贴在他满是阳精的肚皮上,甚至有些飙到了他的胸膛。浓稠的白色精液挂在他粉色的乳尖上,而阴泽源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舌,被干得嘴角漏出了口水,整个人又欲又色,下身的女穴更是骚透顶了,淫水都打湿了蛇青的耻毛。
蛇青拍了下阴泽源的臀肉,骚浪的臀尖已经蒙上了细密的汗,他盯着男人沉迷肉欲的模样两眼绯红,粗大的阴茎愈来愈兴奋。扭动的腰肢直接狠狠操进了他的身子,让龟头彻底顶开子宫,冠状沟卡在那肉花颈,直让阴泽源腾起腰尖叫,一下子又喷了。
阴泽源又一下子坠了下去,躯干砸在玉床上,耻骨被掰到最大方便男人凶猛的进出,四肢乏力酸软地垂着,自己大舌头地在破碎的呻吟中说着断断续续的话,“嗯啊,轻…啊,轻点,咿呀!”
那声音又娇又媚,掺杂了江南水乡糯糯的尾音,一般男人听了更是打了二两鸡血发誓要操死这小男人。蛇青一面动着一面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开苞便让阴泽源以坐骑的姿势吞着阴茎实在是为难了他,重力让他的小穴更是深入吞吐着蛇青的男根,而他被男人卡着腰,像固定住的人形鸡巴套子。
阴泽源抓着蛇青的背,“哦哦!太深了啊!”
口是心非的男人被淫荡的女穴给暴露了,甚至连他那小屁眼都分泌出了些发骚的汁水,秀气的分身在他的操弄下一晃一晃的倒是可爱,蛇青对背上不痛不痒的抓痕不屑一顾,干得阴泽源高潮了那么多次的他也临近精关,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吸得舒适,他坏心眼地叼住了男人雪白胸膛上的殷红,不知疲惫地操他。
“啊!那边,那边不要咬,呜啊!”阴泽源仰直了脖子,小巧樱桃般的乳尖被男人蛮横地啃咬着,又痛又麻。
“骚奶头怎么不让咬,不是很爽吗?”蛇青咬完一边又立刻含住了另一边被忽视的小粉红,边操边羞辱他。
阴泽源一次性受的刺激太多了,乳尖女穴等多处的快感便已致命,眼前的他只能像个女儿家家直掉眼泪,爽得想缩起自己的身子逃离。
蛇青哪会给予他这个机会,掐牢了小男人,在他柔软的身子里冲刺了几次,直接射进了他的子宫。
蛇青的射精量不能与一般男子混为一谈,一股又一股薄发的精液直直打在阴泽源的子宫内壁上,许久都不见停,硬是把他又送上了一层高潮。他哼哼着扭着身子,脚趾绷直,发热,声若蚊蝇地说道:“唔,好胀。”
待到一轮射精结束,蛇青又高高抬起了阴泽源的双腿将他架在自己的两肩上,一波结束仍精神奕奕的阴茎又在他湿润的女穴里摩擦起来了,“别急,今夜还长。”
“别,啊!别来了!”
这蛇窟内哪儿容得下他说话,不一会两人的交欢之处又被冲撞给打出了细腻的白沫,肉体“啪啪”的声和阴泽源的叫床声一直回荡在这空荡的洞穴内,久久不散。
等到天空隐约显出鱼肚白蛇青才牵强放过了阴泽源,在他的阴茎拔出对方的女穴后,男人嘶哑的嗓子发出痛苦的闷哼,再无力反抗。
他审视了一番阴泽源,对方的阴穴是被蹂躏最惨的,阴唇外翻,阴蒂如黄豆大小探出肉户,整个阴户又红又肿,唯有小穴口吐着浓厚的白精。被操晕过去的阴泽源已经闭着眼酣睡过去,他太累了,粉嫩却被咬破皮的乳头胀得跟五月樱桃般大,射了太多次的阴茎委屈得低着头,而小腹更是被满满内射的阳精喂得鼓出了微小的弧度,整个人呈现出被凌虐性爱之后的凄惨美。
蛇青随手将那薄毯盖在了阴泽源的身上,小男人不声不响裹紧了毯子,将自己蜷缩成了小团子。而性欲大发后的蛇青却比往常都要精神饱满,赤裸着身容光焕发地走下床,他得开始着手起交配期的后续工作,为他这弱不禁风的小雌伏补补身子,否则以他的体质可能连发情期能不能安全度过都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