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罗和弗兰克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抖着,看样子这一幕给他们两个带来的恐惧还是太大了。
“小德,现在该怎么做?”里翰看着教堂没有一人,但是不停的有声音在里面穿出来,虽然他的反应没有塞维罗他们那么夸张,但是这惊悚的一幕确实让人感到害怕。
“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阿诺德此时对教堂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老黑,你能看见什么脏东西吗?”阿诺德安抚着老黑说道。
“为什么你们都看不见的东西,要专门问一下我?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老黑一脸疑惑的说道。
“啊?我以为你是只黑猫可以看见那些脏东西。”阿诺德疑惑的说道。
老黑:“那我可能是只假猫,反正我是看不见。”
阿诺德撸了一下老黑,就在四人还在还在观察的时候教堂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那些鬼是走了吗?”没了声音,塞维罗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似乎刚才丢脸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应该是了,你们看那些脚印,是刚才新出现的,那些鬼应该是离开了。”里翰朝教堂那边指去。
因为教堂的地面比较多灰尘,那些新踩出来的脚印,一直观察着教堂方向的里翰一眼就发现了。
“我们过去看看。”阿诺德悄咪咪的朝教堂摸去。
四人再一次进到教堂内的时候,每个座位上都放有一支正在燃烧的白蜡烛。
“啊!!白蜡烛!真的是鬼!”塞维罗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着。
“你怕鬼就算了,蜡烛你也怕,在大喊大叫的,我们就把你就在这里了。”里翰威胁道。
“别,千万别,我腿软,快扶我一下!”塞维罗不争气的抖着腿,这发生的一切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这蜡烛难道是刚才那些鬼祈祷用的吗?还是说这是他们的早餐?”阿诺德拿起一根蜡烛,还别说,烧了一半的蜡烛的底部真的被咬了一口。
“不是吧,吃蜡烛啊?”塞维罗凑到阿诺德旁边紧紧捉住阿诺德肩膀小声的说道。
“好像就小德你手上那根蜡烛是被咬了一口,其他的都是拿来祈祷的。”里翰随便看了一下回答到。
阿诺德把蜡烛当回原位:“行,现在大家分开找一下,看看这教堂里有没有密室之类的地方。”
“不,我要跟着你。”塞维罗双手死捉住阿诺德的衣角,看样子是怎么也不愿意放了。
阿诺德看着一个大老爷们还这么胆小的塞维罗,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他喜欢,捉就捉着吧,只要不要被别人看见就好了。
弗兰克则捉着里翰,两人一组开始在教堂周围翻找着各种能打开密室的机关,花盆,雕像什么的都是他们重点检查对象。
昨天晚上看不见,现在他们认真搜了一边,才发现除了教堂周围的墙壁坏了之外,里面的一些布置竟然像新的希望。
那些雕像,花盆之类的都是完好无损的,而且一点灰尘也没有。
阿诺德在一个花盆抹了一下:“没想到啊,这些鬼还那么注意卫生吗?我还以为它们都是邋邋遢遢的。”
阿诺德现在见到东西就是先扭一扭然后推一推最后拔一拔,发现都不是什么机关。
阿诺德站在原地看着周围:“难道想错了?感觉诺塔萨教堂作为诺塔萨建立起来专门给教徒洗脑的地方,应该有些密室来做一些不可感人的事情才对啊?”
塞维罗:“是不是猜错了什么啊?如果有密室,里面应该也没有东西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好奇心做祟,就想去看看。”阿诺德也知道就是有密室也可能被摧毁了,但是那些鬼魂还来这里,这个地方就会有它的作用。
就在阿诺德和塞维罗两人讨论这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远处里翰那边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
阿诺德和塞维罗立即朝里翰那边走去。
“里翰发现什么了吗?”阿诺德看见里翰和弗兰克正在探头看着什么。
“小德,你过来看一下,这下面应该是密室吧?”里翰朝后来的阿诺德说道。
阿诺德来到里翰身旁,看见地面上一块大石块已经打开,本来能够直通到下面的密道此时被一块完整的巨石给堵住了。
看起来就像是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有人召唤从属者临时用巨石将路给堵上一样。
“要不要把它搬开?”里翰看着三人问到。
道儿停下了手,阿诺德朝里翰说道:“你搬得动吗?如果能在不破坏它的情况下把密道打开是最好的。”
里翰把衣服脱掉:“应该没问题,等我试一下,【休门】来。”说完,里翰身上冒出了一些白烟,手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结实,看起来就像有无限的力量一般。
里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朝密道里面走去。
“嘿!”里翰双手抱住巨石,然后双手发力,就这么一下,稳稳的堵在密道上的巨石就有了松动的痕迹。
“我们往后退点,让开位置给里翰。”阿诺德几人从密道里退出,在入口处看着里翰正一步步的往后退。
“这力量太恐怖了,如果我们这些被里翰用这样的力道来上几拳,人就要没了。”塞维罗用佩服的语气说道。
“对啊,所以里翰比他自己所想像中的还要厉害,因为战斗的时候,他可以对付的人不单止是从属者还可以是他们的指引人,如果能把指引人解决掉,从属者们就不战而败。”阿诺德看着里翰语气平和的说道。
轰隆隆,巨石被里翰整颗爆炸拖出了密道,巨石后的密道果然是完好的,那些知道密道存在的人,不一样密室被破坏。
“呼好了,果然密道没有被破坏。”里翰从巨石背后走出,看着那条漆黑的密道,接下来他们就要进去里面看看有啥东西了。
“走吧,进去瞅一眼,看看有啥玩意。”阿诺德说完,第一个走了进去,然后道儿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