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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ref=target=_bnk3zxs/a李玉娥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晴,眼光在李玉姣脸上打着转,脸上却笑盈盈的:“师妹,昨夜睡得好吗?”
“我当然睡得好啊。”李玉姣也一改昨天冷冰冰的态度,同样笑意盈盈:“只哪些人心怀鬼胎,估计一夜没睡好吧。”
这神情,更加不对了,可李玉娥又实在找不出毛病出在哪里,她扭头看张五金,而就在她扭头的空档,李玉姣嘟起嘴,给了张五金一个飞吻,再搭上一个娇媚万端的甜笑。
李玉姣这么笑,还真是头一次呢,摘花到手,待遇果然就不同。
可惜张五金不敢多看,也不敢看李玉娥,俯头粥碗中,装做想事情的样子,岔开话头:“对了,元烈几个,让他们先回山去吧,把沙比让的灵堂先搭起来。”
张五金本是想把沙比让的骨灰带回国安葬的,不过即然要先来大掌山,自然就随身带着了,也让卢虎等人祭一祭。
“好。”
这个李玉娥当然不会反对,事实上,现在除了李玉姣的事,张五金提任何要求,李玉娥都不会反对。
少女的爱是最纯净的,但往往不持久,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性不稳定,娇纵而不知天高地厚,爱如华服,随买随抛。
但到李玉姣李玉娥这个年龄,又是在社会上打个滚的,心性已经沉了下去,这样的女子,要么不爱,要爱,就往死里爱,特别痴情,特别细腻,特别敏感,也特别宽容。
尤其张五金还小得多,小十岁呢,这样的男人,在她们的心里,不仅仅是情人,甚至有一种宠自己孩子的感觉,李玉娥那一颗心啊,几乎给张五金塞得满满的,无论张五金要怎么样,她都是不会拒绝的。
就如在越南那疯狂的三天,三天不穿衣服,那几乎是不敢想象的,可他要,她就答应了。
元烈几个起得早,已经吃过早餐了,李玉娥让人叫了他们来,张五金说了让他们先回去,元烈几个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很简单,因为无论曾媚娘还是元烈,全都知道,李玉娥也是张五金的女人,这中途截杀,根本就是两个女人抢男人呢。
两只母鸡打架,可能彼此间会啄得头破血流,但无论如何,不会伤及公鸡,反而他们这些旁观者,有些碍眼。
曾媚娘亲手捧了沙比让的骨灰盒,卢虎几个虽然知道是她出卖了沙比让,可大掌山其他人不知道啊,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张五金也吩咐了元烈,曾媚娘这一次是尽了力的,沙比让也是病死的,跟曾媚娘无关了,要他跟卢虎几个说清楚。
现在张五金在元烈心里,那真是高山仰止,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一应诺。
张五金把他们一行人送到山下,看着上了船,这才又悠哉游哉回山来。
他也不担心李玉娥对李玉姣的报复会让李玉姣受伤,因为昨夜已经说清楚了,李玉姣心态很好,张五金反是担心,李玉姣突然的反戈一击,李玉娥没能看到她的痛苦,反而给她笑话了,那时候恼羞成怒,到是个麻烦。
所以他得先把话头子彻下了,因为送下山的只他跟李玉娥,到不是李玉娥不许李玉姣下山,这没关系的,李玉姣手中又没枪,就有枪也白搭,到处是红公鸡的人,还怕她跑了,是李玉姣自己不愿下山。
李玉娥不明白,张五金是知道的,李玉姣前后两朵娇花,昨夜里都给他折了,有伤呢,行动不是太方便,不过这样到方便了他跟李玉娥说话,刚好李玉娥扯到李玉姣身上,说:“那个贱人今天好象很奇怪,到底藏着什么鬼?”
张五金也故作迷惑的摇头:“不知道。”
想了想,一脸怀疑的样子:“她是不是看出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李玉娥吓一跳:“不会吧。”
张五金往她脸上看了看,不吱声,李玉娥忍不住了:“怎么了,你能看出什么?”
“没什么?”张五金摇头。
他这明显藏着话,李玉娥不干了,扭着身子撒娇:“说嘛,到底怎么了。”
山道上没人,她一个身子几乎贴在了张五金身上。
“你说怎么了。”张五金笑:“你这个样子,一脸春意,就瞎子也看得出来啊。”
“啊呀。”李玉娥这下醒悟了,慌忙松开张五金的手,又去摸自己的脸:“我脸上真的那么明显?”
“你说呢。”张五金呵呵笑:“我们昨天下午,虽然你晚餐时分才出来,可我师父多厉害的眼光,你那一脸春情,怎么遮掩得住。”
“呀。”李玉娥这下羞到了,粉脸通红,又跺足:“到给她先看了笑话了,气死。”
又捶张五金:“都是你。”
“当然都是我,别人可不行。”张五金还一脸的理所当然,气得李玉娥掐他。
“那现在怎么办?”李玉娥又羞又恼,却是想不到办法,她最怕的,就是她跟张五金的事给李玉姣知道,她居然爱上了李玉姣的徒弟,只要想到李玉姣的嘲笑,她就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张五金摊摊手,不管她,心下暗吁了口气。
有了这个话头在先,呆会李玉姣讽刺嘲笑李玉娥,场面就不至于太难收拾。
“我只怪你。”
李玉娥想不到办法,缠着张五金撒娇撒赖了,女人都这样,没主意就赖到男人身上。
“怪我怪我。”张五金当然乐意承受她的娇痴,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呢,搂着她,呵呵笑。
李玉娥撒了半天娇,也没办法了,咬牙:“不管了,今晚上就收拾她。”
吊着张五金脖子,道:“我要你狠狠的,一下就插穿她,帮我狠狠的报仇,好不好?”
“我尽力吧。”张五金装出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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