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懿轩亲自驾驶着公务面包车,身边坐着李二亩。
时辰已是上午卯时,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向懿轩选择白日行动,更彰显了他的智慧和谋略。
公务面包车是向懿轩从王大章手里夺过来的。
王大章的率领的卫队一共20人,死了一个铁三河;龚祥云12人随鹰九去了黑鹰山;王大章身边剩下六个人算上他卫队剩下七个人。
向懿轩义正词严地对王大章说:“铁牛拖拉机奉博弈之命前来追杀我们,按理说要将你处死!但我们毕竟还是同志先放你一马,希望你回去好好劝劝博弈悬崖勒马!”
向懿轩说着把手指指两辆面包公务车道:“铁牛拖拉机你开走一辆面包车和三轮摩托车,那一辆车留给我们!”
向懿轩从燕京开来的94运兵车给了鹰九,他们十几个人便乘坐面包车赶回来。
刘字音一回来,曹向北便让下人给她们母子安排了住处;母子三人睡觉去了,向懿轩和容静怡则向曹向北汇报此次燕京之行的情况。
曹向北听完博弈腐化堕落还处心积虑地试图杀死向懿轩,说他马上给延安发电报汇报华北省委和博弈的问题。
晚上的事情结束后,向懿轩让大家睡到第二天卯时起来吃了饭;驾驶着面包车向翟家疙瘩而去。
面包公务车九座,向懿轩14人挤一挤就坐下了。
面包车后面坐着容静怡、林晴、时二、马大力、陈大酷、孙土根、路建、康志忠、赵四墙、田三省、叶朝晖、孙炳江。
向懿轩本来没有安排容静怡、林晴、马大力、康志忠、赵四墙、田三省、叶朝晖、孙炳江8人去。
马大力一把抓住向懿轩的衣领道:“车干你不让老朽去,老朽就和你拼命!”
容静怡见马大力发争,不禁笑得山响;拽着向懿轩的手臂道:“懿轩你看看交的朋友,不让他去他弄不好就要揍你!”
向懿轩见马大力固执己见,只好答应让他去。
容静怡和林晴两人本来没有在计划之中,将向懿轩答应了瓜皮帽子老园丁;抓住了向懿轩的把柄质问,赵向懿轩只好答应。
康志忠、赵四墙、田三省、叶朝晖、孙炳江5人理由更就充分,说他们和营长一起在拒马河杀鬼子;天各一方了小半年终于聚在一起,营长不让他们去就是没有情意。
最后向懿轩终于答应了大家的愿望。
14人全部换上日本兵的服装,向懿轩依旧是少佐官山本益智。
可在这时向懿轩脑子里的天幕显现出一个杂乱的场景:不少马匹拥挤在青纱帐一条狭窄的田埂上……
向懿轩突然想起骆二驼他们驮载的伤员,问了时二一声,立即说了“我们回去!”
坐在车上车上的容静怡几个人不明白向懿轩为什么要回去,大睁着眼睛寻思着。
向懿轩道:“我突然醒悟,骆爷爷他们用马匹驮伤员根本不行,必须要车!”
向懿轩说完这话有又对容静怡和林晴道:“静怡你和林晴多准备一些急救药品和辅料,我想骆爷爷那里的情况现在很危险。”
一辆车变成三辆,增加了两辆大卡车,一辆向懿轩亲自开,一辆孙土根开,一辆老园丁马大力开。有技术的人啥时候都吃香!
面包车驶出冀中城,向西走了几里路;便被骑兵大队搜查“土八路”的巡逻队拦下来。
向懿轩这次没有出使其它证件,只拿出杉山二儿司令官签发的明信片从面包车的窗户里伸出去。
拿到明信片的是个中尉,看了几眼不明白;跑向附近不远的宫本一木。
宫本一木见是杉山二儿的明信片,知道坐在车里的人不一般;拎着明信片跑过来双手伸长送还向懿轩。
向懿轩用日文说了声:“奉杉山二儿司令长官命令送达机要文件,还不叫你们的人让一条道儿出来!”
宫本一木哪里敢得罪杉山二儿司令长官送机要文件的人,立即让自己的骑兵大队让开一条道路放向懿轩的面包车过去。
宫本一木昨天夜里部署安排的“两面夹击,铁桶包围,一网打尽”的战术十分英明;但最终连个“土八路”的毛也没逮住。
宫本一木在老师铃木九一面前吹下的牛皮爆了,他和老师做了商量;在进城的几条道上撒满岗哨,派出巡逻队封锁各大医院和门诊所;发现受了伤的人立即逮捕。
但宫本一木的计谋又一次落空,骆二驼驱赶着40多匹马驮着伤员向翟家疙瘩而去。
拦住一辆面包车检查,却是大本营杉山二儿司令长官派出的“机要人员”。
向懿轩开着面包车穿过鬼子骑兵大队在公路上设立的层层路障和岗哨,问坐在一旁的李二亩道:“亩子,给我讲讲你是如何逃出小鬼子阵地;去军统北平站的!”
李二亩见向懿轩询问,嘻嘻哈哈道:“营长,拒马河搏杀激烈时您让亩子去给连队送信撤退;但一二三连几乎全都阵亡,亩子正要返回您身边,小鬼子的飞机在天上扔炸弹;亩子被炸伤但没有昏迷。”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亩子将伤口包了包打算再次去找营长您,但小鬼子打扫战场的部队过来了;亩子只好钻进一簇草丛中!”
顿了顿咽咽喉咙道:“鬼子打扫战场结束后,下了一场大暴雨;亩子差点被拍死;找了个洞口钻进去躲过了大雨,跑回阵地上寻找你没有见到;只好把身上的军装脱了躲进青纱帐,走了几天碰上一连长景兆明;便就去了燕京在军统北平站安身!”
“你小子还真走了狗屎运!”向懿轩说:“那场大雨之前我已经被小鬼子杀死!”
“营长你说甚话?”李二亩亟不可待道:“你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被鬼子杀死?”
向懿轩讪讪而笑,道:“我也是走了狗屎运,就是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救了命;大雨将我激醒后;我追着景兆明遁逃的方向而去昏死在青纱帐的塄坎上被容静怡救起,后来在冀中日本人的医院由夏天尊教授做了手术;整整住了三个月病房才恢复了健康!”
“原来这样!”李二亩有点激动地说:“怪不得一连长四处打问你的消息一直没有打问到,营长住在日本人的医院怎么打问?”
向懿轩笑了笑问:“一连长现在是军统北平站副站长?”
“是啊营长!”李二亩欣欣然道:“亩子正想给你报告一则消息!”
“啥消息?”向懿轩问了一声:“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当然是好消息啊!”李二亩把身子往向懿轩跟前靠了靠神神叨叨说:“营长,亩子听二连长康志忠说,军统北平站站长的位子是戴笠留给您的!”
“是吗?”向懿轩有点怔惊地说:“一连长咋没有说,怎么由二连长讲出来?”
“一连长做了军统北平站副站长啊!他可能想做站长才没有说!”李二亩一本正经道:“听说营长和戴笠是黄埔四期同学,他才把站长的位子留给你!站长,”
李二亩神经兮兮问:“你做不做军统北平站站长啊!”
向懿轩瞥了李二亩一眼道:“你说呢!”
“我说你做,为什么不做!”李二亩直言不讳道:“军统的站长牛皮着呢,您做了站长,亩子也能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