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像是被雷劈般愣住。
驸马?
这个是什么鬼?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驸马。
“怜儿,什么驸马?”
凤清歌皮笑肉不笑说道。
“殿下忘记了?驸马可是殿下不惜冒着杀头的罪名向皇上暴露殿下你女子的身份,而亲自求娶来。”
凤清歌一脸的懵逼,她暴露自已的女子身份,还是她求娶来的?
这是她吗?
不会是作梦吧!
凤清歌掐了自已一下。
凤清歌‘嘶’了一声还挺疼的,不是做梦。
“怜儿,驸马是谁?”
怜儿刚想说,却被来人抢先说了。
“怎么歌儿与我成亲多年,今天怎么就忘了?连你的驸马都不记得了?”
一道邪肆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凤清歌身子一僵,看向来人。
那人一袭红衣如血,有着让女人都痴迷的脸庞,白皙的肌肤,狭长的凤眸带着一丝妖冶,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双唇……
此刻他看着凤清歌凤眸中带着能溺死人的柔色。
这个人正是君墨邪。
凤清歌在风中凌乱。
驸马居然是君墨邪?
天啊!
她一定是在做梦,就算刚才掐自已是疼的。
但自已一定是在做梦。
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梦中君墨邪是自已的驸马,现实中决对不是。
只是这梦也太真实了。
“歌儿?”
君墨邪见凤清歌愣住。
凤清歌回过神来,听到君墨邪叫她歌儿一阵恶寒。
相比之下还是小东西比较好。
虽然两个她都讨厌。
“门主……驸马有什么事吗?”
凤清歌差点咬了自已的舌头。
君墨邪看着凤清歌眼中带着笑意:“歌儿,我们都老夫老妻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凤清歌差点吐了一口老血,老夫老妻?
“呵呵。”真想呵呵你一脸。
凤清歌面色极为清冷:“本殿下累了,先回去休息。”
凤清歌走回自已的房间却看见君墨邪还在后面就她。
“你干什么?我要休息。”
君墨邪一脸无辜:“这也是我的房间,怎么歌儿打算让为夫去睡书房?”
为夫,好一个为夫。
凤清歌咬牙切齿,但脸上带着笑意,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是啊,夫君我今天就打算让你睡书房。”
凤清歌说完,不给君墨邪一丝机会,直接关上门。
君墨邪看见凤清歌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小东西。
房间里凤清歌见君墨邪走后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什么夫君,太恶心了。”
凤清歌开始想今天的事。
她记得是在一片桃林里,结果走着走着就出现在这里。
在桃林之前自已是在光明神域亲眼目睹,自已徒弟的死亡。
而自已却什么都做不了。
凤清歌攥紧双拳,她真的好恨自已,自已亲眼看着他们死于非命自已却在做不了什么。
凤清歌强压下心中的恨意。
再此之前她是来天山给凤九找药的。
可是自已看见一个白狐,自已就莫名地来到神界,桃林,还有凌王府。
凤清歌突然想起自已看到白狐双眼之前,自已听到一个声音,不要看白狐的双眼。
凤清歌将事情连在一起明白了。
自已这是中了白狐的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