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回到寝宫。
第二天一大早，凤清歌便被云贵妃叫去了。
原因就是闹得全城沸沸扬扬的丞相公子，全身赤裸出现在大街的事。
……
“歌儿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云贵妃轻咳打破她与凤清歌之间尴尬的情景。
昨天歌儿出去后回来，外面流言便开始满天飞，而且昨天歌儿和慕萧去了同一个地方。
歌儿回来后，慕萧的事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她不得不怀疑。
万一歌儿是因爱生恨怎么办？
对于凤清歌的性别，云贵妃一直觉得是自已亏欠凤清歌的。
凤清歌喜欢慕萧，她也是知道的。
歌儿对外称是男子，而慕萧也同样是男子。
这早让歌儿被冠上了，断袖之名。
但她一直没有阻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她都权当没看到。
这些也都来自对歌儿的愧疚。
而现在歌儿突然对慕萧下手，这让她感到不安。
歌儿难道是因为对外是男子之身，不能和慕萧在一起，而起的报复心理吗？
凤清歌并不知道云贵妃在心里脑补了什么。
只是清冷道：“是儿臣做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贵妃紧张地看着凤清歌，希望答案不是她想的那样。
凤清歌红唇轻启说道：“看他不爽。”
不爽？
理由就是这个？
“歌儿你就直说吧，母妃不会怪你的，是不是你因为对外公布是男子，所以对慕萧因爱生恨……”
说到一半，云贵妃才发觉自已说了什么。
对慕萧因爱生恨？
凤清歌嘴角一扯。
她对慕萧恶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因爱生恨？
“母妃，儿臣对慕萧真的不是什么因爱生恨，儿臣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云贵妃听着凤清歌的话，暂且相信了凤清歌。
“歌儿他可知道是你做的？”
“知道。”
“歌儿你既然这么做，为什么要他知道是你做的？”
“因为儿臣就是要看到，他恨我入骨，却对儿臣无可耐何的样子。”
凤清歌清冷狂傲地说道，眉宇间带着几分轻狂的傲气。
云贵妃有些震惊。
她的歌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傲？
……
“儿臣就是要看到他恨我入骨，却对儿臣无可耐何的样子。”
云贵妃一直到临睡前都还想着凤清歌说的这句话。
她怎么都想不通。
她的歌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
宴会那天，宫里张灯结彩的。
不知道还以为是宫里有什么喜事呢！
“殿下，你快点，不然晚了就不好了。”
怜儿在不停地催促。
凤清歌镇静自若：“急什么？时间还早。”
“殿下不早了，万一那个大人物来早了，而殿下没有出去迎接，万一怪罪下来该怎么办？”
怜儿看着凤清歌不紧不慢的样子，心急如焚。
“好好，你别急，本殿下快点就是了。”
凤清歌无奈了，但对怜儿口中的大人物也有了几分兴趣。
凤清歌梳洗好后，并没有让怜儿和凌风傲风跟着。
一个人走在去宴会的路上，身边宫女匆忙地来来往往。
凤清歌并不想去那么早，便去了御花园，逛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