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皇后抿了一口茶，抬起头淡淡道。
宫女慢慢退出宫殿。
殿外。
“殿下请。”
宫女对凤清歌还算有礼。
凤清歌向坤宁宫走去，凤九跟在凤清歌后面。
宫女为凤清歌引路，到殿内道：“七皇子和九皇子到。”
凤清歌和凤九来到坤宁宫。
凤清歌一身白衣如雪，清冷孤傲，静静地站那里却显得高不可攀。
凤九呆呆地站在殿中，看着宫殿里华丽的装饰还有高高在上面的皇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凤九缩了缩脖子，稚嫩的脸上露出震惊和不安胆怯的神色。
虽然他也是皇子，但从他出生起，便被丢在后宫自生自灭。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华丽的宫殿，还有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
从凤清歌进来，皇后锐利的眼神一直看着凤清歌，似乎要把凤清歌盯出一个窟窿来。
而凤清歌从进来，便直直地站在那里，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大胆，见到本宫为何不跪！”皇后厉声怒斥道。
“跪，为何要跪？皇后这么不明辩是非，本殿下为何要跪？”凤清歌清冷的嗓音在宫殿中回荡。
清冷中又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震住了在场所有人。
“你……放肆！”皇后震惊了一会，这个废材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势！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本殿下放肆？”凤清歌冷笑一声，清冷的眸如若冰霜。
“那本殿下就给皇后娘娘讲讲，凤冥泽是怎么欺负本殿下和凤九的。”
“那年本殿下六岁，他才四岁，本殿下途径御花园遇到他。”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他和一大群皇子和世家子弟一起拿臭鸡蛋、石头砸本殿下。”
“本殿下身上到处都是臭鸡蛋的臭味，他们还朝笑本殿下，是废材不能修炼，连垃圾都不如。”
“他们还比赛，如果谁拿石头砸中本殿下的头，谁就赢了，还能得到一个中级灵石。”
“凤冥泽拿着石头，一下子就砸中了本殿下的头，鲜血直流，他们却不管不问，继续拿石头砸本殿下。”
“本殿下浑身是伤，他们还威胁本殿下，说本殿下如果告诉了母妃，他们就杀了本殿下。”
“那时本殿下才六岁，听到他们要杀了本殿下，怕，自然怕。”
“本殿下没有告诉母妃，他们便变本加利欺负本殿下。”
“一次本殿下，走路一不小心碰到他了。”
“皇后你知道他怎么做的吗？”
“他竟然让侍卫将本殿下推到河里。”
“那时正直冬季，如果不是本殿下被救上来的极时，太医说本殿下就死了。”
凤清歌说着闭上了眼睛，这些画面如同影片在她的脑中播放。
令人悲愤的画面让凤清歌如同亲身经历过一般。
“还有凤九，他从出生起便无人问津，每当凤冥泽不高兴或者高兴的时候，他就喜欢去虐打凤九，找鞭子抽，针扎，拳打脚踢……”
“凤九身上更是一块好的地方都没有。”
凤清歌撸起凤九的袖子，露出胳膊。
胳膊上满是青和紫的伤斑。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哪还是一个正处于成长少年的胳膊。
说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愚的胳膊都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