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就连俺老孙,师傅您老人家都要对我隐瞒?”孙言越想越气,这老和尚到底在弄些什么东西。
“不是的悟空,你听为师说。”唐三藏的表情明显的慌乱急切起来,生怕孙言因此抛弃他,毕竟此刻的唐三藏,就只剩下孙言这个大徒弟了。
“为师不是有意要隐瞒与你,只是为师有点害怕。”唐三藏有些怯怯的说道。
“害怕什么,有俺老孙在这里,师傅你有什么可畏惧的?”
听到这里,唐三藏也不再畏惧,像吃了定心丸一般说道:“是的,只不过.......那绿毛少年,他不是真的少年,实际上是一个女儿之身.......”
听完,孙言整个人都傻了,直接整个人呆住,嘴角有些抽搐的接着问道:“这你有什么可害怕的,俺老孙早就知道她是个女生了。”
见唐三藏这般紧张,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对这个少年有着不一般的情绪呢。
“所以,师傅,你刚才害怕的就是这个?”
“嗯嗯,那绿毛少女说,我要是将她是女儿之身的话说出去,就会来要我的命,所以为师才这么害怕。”
听到唐三藏的这个解释,孙言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是这唐三藏太单纯还是太过于愚蠢,竟然蠢到连这种话都信。
唐三藏一扫之前的恐慌道:“那绿毛少女应该就快出现了。”
“嗯?师傅为何出此言?”孙言倒是被唐三藏的这一句给吸引住了。
“因为那少女曾告诫过我,她有异常的能力,凡是我透露出她的一丝消息,她定会在半柱香内出现索我命。”
闻言,孙言眉头微皱,这少女究竟是何人,难不成真像这唐三藏所说的这一般神奇?
不管是为了什么,孙言决定再次守株待兔。
“师傅,你若是早讲此话说出来,你我两人,也不必苦苦再次寻人了。”现在看来,这唐三藏是真的愚蠢,跟单纯根本就不沾边,若是硬要说是沾边的话,那就是单蠢!
“为师,这也是一时糊涂,没有想起来,不过,现在也不迟。”
“师傅,你别挨我这么近啊!”孙言一把将自己紧紧贴住的唐三藏推开,这两个大男人贴这么紧,让感觉到有一股莫名的尴尬感。
倒是孙言旁边的唐三藏显得有些紧张,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与孙言离得太远,只能不断的贴近孙言身后。
“呃.......这气氛有点暗昧........”孙言整个人石化住,整个嘴角都在不停的抽搐。
“呃.......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你们两继续!”不知何时,金克斯已经来到了两人跟前,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
“什么继续啊!”闻言,孙言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愣了愣,孙言这才发现,这金克斯竟然真的出现在了眼前,一开始他还不信这唐三藏说的话,还真没想到在他身上还有这种经历。
看到金克斯的唐三藏,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直接就挂在了孙言的身上。
“继续,继续,你们继续,我过一会儿再来打扰。”金克斯做出推手动作,示意两人继续。
“拿来!”孙言一把将唐三藏从自己身上生生的扒拉了下来,脸色有些冷峻的对着金克斯说道。
“拿什么?你不提醒我还忘了,我是来拿这和尚的命的。”金克斯一脸玩世不恭的说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孙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的说道。
“你是要这吗?”不知为何,明明眼前的这个猴子,自己分明第一次见,却莫名的觉得在哪里遇到过,更让金克斯感觉到惊讶的是,自己竟然还同他说了这么多废话。
说罢,金克斯一把将那锦斓袈裟随意的扔在了唐三藏身上,就如同扔掉一件垃圾一般。
接着她冷冷道:“我本还想来找这和尚麻烦呢,竟然敢拿一件破袈裟欺骗本姑娘。”金克斯一眼从唐三藏的身上扫过,光是这一个眼神,唐三藏就不禁受了个冷颤,身体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孙言微微愣神,他没想到,这视财如命的金克斯竟然如此爽快,在他的预料之中,原本会有一场避免不了的打斗才对。
“早日拿到这锦斓袈裟,早点离开这个鬼世界才好!”金克斯在就已经将孙言的内心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世界?难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吗?”金克斯道。
闻言,孙言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可置信,在心中暗叹道:“难不成这丫头,能听得到我的内心?”
“没错,就如你所想一般,你内心的声音,本姑娘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所以,可别想耍什么花招,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
闻言,孙言这下彻底的相信这少女可以听见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而此刻孙言要做的,就是不去想,清空自己的想法,这样才不容易被这丫头抓去了弱点。
而在在断肠崖的另一边.......
张道陵的身体芮然已经化为了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石像,但周围依旧有一部分骷髅人不肯散去,贪婪的吸吮着张道陵渡劫时残留的气息。
就在骷髅人在不断的吸吮这张道陵的气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是还是骷髅的骷髅人,竟然开始长出了血肉,就连身前的样貌也逐渐的恢复了,只不过可惜的是从骷髅人变成没有意识的活死人罢了。
但恢复肉体的那只骷髅鬼,下场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见有更多的骷髅人向着她扑了过来,很快身上就有被啃食光了,只剩下一堆鲜红的骸骨。
就在一只骷髅让你嗅着气息寻到张道陵的石像之前时,那石像竟然突然列出了一道口子,肉眼可见的红的血气自裂缝中飘出。
就这一丝血气,瞬间将整个断肠崖点燃,骷髅人们眼中的神态,是他们进来到这断肠崖内,最为疯狂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