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独角凹大王丝毫不理会,若是他没有把握好这个逃跑休整的时机,若是这猴子一棍子下来,自己可能就真的没有办法完成上边交代的任务,更没有机会为牛娃报仇了。
孙言每一次挥棍,都会有一群小妖被打飞出去,但孙言也只是仅仅将他们打晕而已,还不至于伤他们性命。
孙言用金箍棒猛的往地面上一击,孙言身旁的小妖震飞,腾出一片空地,握着手中的金箍棒,往地面上一扫。
小妖们哪见过这等阵仗,你推我,我推你,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
孙言举起金箍棒一扫,一道金黄色的光柱自地底传出。
小妖们一触碰都这光波,一个个都被冲散出去,再也无法对孙言造成任何威胁,漫天遍野的小妖,一时之间,被孙言的一招清理掉。
当独角凹大王再次出来时,手中已经拿上了那“金刚琢”
独角兕大王也自知仅凭实力自己是无法杀死这猴子的,当即便将金刚琢拿了出来。
一道巨大的力量,将孙言强行和小妖们强行分离,虽说事发突然,孙言还是做出了及时反应,躲到一处障碍物之后,避开了这股力量所带来的的冲击。
冲击减缓之后,孙言从障碍物后探出头来,眯着眼睛朝着力量方向看去,望着那闪闪发光的金刚琢,孙言眉头皱了皱。
“这就是金刚琢?”眼下他才知道这东西竟然有如此力量。
孙言右手持棍左手拿着那胭脂盒,嘴边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但孙言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胭脂盒并没有任何作用,现在他若是出去与这独角凹大王硬拼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孙言如何想的,独角凹大王不得而知,但他看向手中的金刚琢,看到了给牛娃和上边完成任务的希望。
虽然方才独角凹大王已经受到很大的内伤,但此刻,只要有这金刚琢在手,他倒是要看看这孙悟空还有何能耐,难不成要比上边那位的金刚琢还要强些?
独角凹大王对着不远处的孙言问道:“你可认得我手中的这东西?”说罢,独角凹大王还将金刚琢拿在手中把玩了几下,故意炫耀道。
这金刚琢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法宝,这件兵器,乃锟钢抟炼的,被还丹点成,养就一身灵气,善能变化,水火不侵,又能套诸物。
实际上,金刚琢是活物,指的就是道法。《内养黄术,外示儒术》。这才是道法最高的境界和精髓,所以天上那位才会居于三十三天高高在上。但是天上那位只是地位很高,却没能很好的运用和传播,而是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舍不得使用,从而使其失去了最大的威力。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金刚琢吗?”孙言不以为然的道,并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也并未藏身。
“哦?口气倒是不小,即是知道我手中这圈便是金刚琢,那你可知道它的威力?”见孙言如此出言不逊,独角凹大王倒是也不恼,接着幽幽的说道。
“我管你有什么威力,不就是能套东西吗?”
独角凹大王被孙言狂妄的语气气得恼羞成怒,咬牙道:“那我便是让你见识见识这金刚琢究竟是何种力量!”
突然独角凹大王手一挥,天上天上掉下5个火炉,朝着孙言的方向不断喷火。
孙言微微一皱,及时避开后,从怀中掏出那胭脂盒打算看看这宝物究竟有何能耐。
“青牛精,那你又可知,我手中这个又是何宝物呀?”孙言也不甘示弱的将手中的胭脂盒朝着独角凹大王晃了晃。
独角凹大王虽是楞了一下,随即道:我管你是何物,但我套上来便知这一二了,说罢便举起了手中的金刚琢。
然而出乎孙言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腌制水粉盒竟是一点作用也都没有。
孙言紧盯着这胭脂盒看,手中的金箍棒却微微颤动起来,似乎的要脱离而去,但这世间能够召唤这金箍棒之人,除了自己,还有谁呢。
孙言没能将金箍棒抓住,任由金箍棒向着独角凹大王的方向飞去。
愣神之际,他的金箍棒已被那金刚琢收了去。
为了拿回金箍棒,孙言还在想着九天玄女的这间法宝该如何操作,但不管他怎么弄,胭脂盒没有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而这一刻,独角凹大王已经将手中的金刚琢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孙言冲去。
孙言一个侧身躲过了这道流光,但这道流光竟能折返方向,速度徒然上升,化作千万条流光再次向孙言袭来,手无寸铁的孙言,即使是三头六臂,也难免受了点皮外伤。
独角凹大王吆喝一声“去!”金刚琢的速度再次恢复,空中一丝脆响传出,似乎有什么禁制强行被打破,玻璃碎片似的碎片再次向孙言扎来。
来不及理会这些碎片,孙言将目光定在了独角凹大王手中的金刚琢上。
不足半响,孙言便是被消耗了很多体力,落在身上的玻璃碎片也变得更多了些。
不待孙言喘口气,一道手臂粗的雷声就从金刚琢中探出,瞬间便迎着孙言劈下,虽说这种程度的雷电,很显然难以对孙言造成伤害,但在触碰到这些闪电的瞬间便又是化成了一把把利剑,不停的在孙言身上割着,一条条血迹顷刻而出。
当第一道天雷彻底消散,又再次传出动静,而这一次的雷声,似乎要比上一次的强大得很多,应该说已经是刺眼了,就算是八戒,都觉得难以直视。
“这!”孙言瞪大了眼睛,这哪里还是雷,这分明就是一只龙,在不断交织的雷声中,竟然汇成了一条巨龙,是一条通体呈金黄色的巨龙,就连龙爪都清晰可见。
瞬间,刺眼的雷光照亮了这一方天地,眨眼之间,巨龙便去孙言冲撞到了一起。
在这条巨龙接触到孙言的瞬间,一声嘹亮的龙吼声传出,巨大的劲风瞬间席卷了整座金兜山,好不容易爬回来的小妖们再次避免不了又被吹飞,甚至比之前更远。